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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沈飞白了石虎一眼，心想这个生意要是这么做，不成傻子了吗？

“那沈总裁的意思是。。。”

“石将军说对了一半，2艘媲美朱姆沃尔特级的大型驱逐舰外加2艘大型航母，舰载机数量都是80架。但是，我目前都没有配备，也就是说，2艘共计160架飞加入到之前的配额当中去。关于这一点，稍后我会让我们驻中国分公司总经理姜维接手此事，他那里会有一份详细的清单。当然，如果贵方希望我们代为配置的话，我们将会参考美军的航母编制进行舰载机的搭配。”

沈飞停顿了一下：“当然，这个是在我们交易谈成的情况下，以上4艘军舰才会是属于贵方的。我的要求主要就是以下几点，第一点，请贵方统计完成贵方早就退役或者即将服役到期的老旧舰艇，比如导弹艇，猎潜舰，潜艇，扫雷舰，护卫舰，驱逐舰，登陆舰和鱼雷艇，如果还有诸如炮艇没拆成废铁的话也要，重点就是东西还在，至于目前是个什么处境暂不考虑，当然如果清楚列明自然最好。，我相信这个不难吧？应该牵涉不到什么机密吧？”

“这个要求确实不高，沈总裁的意思是，我们统计出来的这些老旧军舰都折算进那4艘军舰里面了吧？”

“当然折算，不过，单单这些还是不够的，毕竟2艘大型驱逐舰是个价格？2艘大型航母又价值几何？石将军总能算清楚吧？”

“我明白。”石虎点点头，确实，如果大型驱逐舰可以达到朱姆沃尔特级的水准哪怕是接近，对于中国海军来说，也是一个质的飞跃。中国目前两款神盾排水量仅仅不过是人家的一半还差一点。朱姆沃尔特级的造价差不多就是30亿美元一艘。至于航母，常规的媲美小鹰级，核动力的媲美尼米兹级。造价更是昂贵。小鹰级虽然已经退役，但是该型航母是常规航母的巅峰，换算到现在的造价，搭配舰载机只怕最少也要30亿美元左右。而尼米兹级至少是60亿美元。如此相加，至少也是150亿美元，将近1000亿人民币，即使只计算现在的两艘，价值也至少是360多亿，至于打折什么的真的没有什么可打的。4都战舰光是军费就节省了八分之一，付出的可能只是微不足道的一点点东西，这么好的生意可千万不能给黄了。

“第二点，我们的军工产业正在大转型吧，请统计一下下属的各种跟舰艇有关的船厂或者其他什么工厂，有没有开不下去有大量的老旧设备的，请列出一份清单。”

“这个没有问题，不过，需要一点时间。”这个要求石虎不用考虑就答应了，这个太简单了，那些老旧的设备，卖废铁还不值几个钱呢，也不会有人对这个有什么兴趣，现在沈飞喜欢，就给他吧，多少弥补一点人家之前那么大方嘛。话说，直接拿了人家这么贵重的礼物，不想办法付出一点好的回报，怎么也说不过去是吧。

“第三点，参照第一条，请准备相关的图纸和详细的资料。”

“可以，这个没有问题。”虽然对沈飞为什么不仅仅喜欢老旧装备，而且还对这些过时的图纸资料感兴趣。不过，这些资料确实太落后了，不要说没什么人喜欢了，就是有人喜欢，试问中国还会怕这些少说也是30年之前的装备吗？甚至，由于军费的问题，能够出售的图纸资料最多也就是70年代初的水平而已。此后出来的一些装备，我军目前还没有完全淘汰呢，有什么可担心的？

“第四点，我们的反舰导弹物美价廉，电视上曝光的鹰击62和82两款导弹，外售价都非常便宜，我相信内部采购价也不会太贵，每一种我要5000枚，如果以后还要采购，请给一个实惠的价格。”

“这个。。。”石虎第一次有些迟疑了。是不能卖吗？非也，曝光的这两款反舰导弹都是外贸出口的型号，确实是价廉物美，法国的飞鱼导弹一枚大概100万美元，我们的出口货一枚大概才50万美元，1万枚不过才50亿美元，300多亿而已，何况这个是外售价格，内部价格肯定没有这么贵。所以，根本不存在能不能卖的问题，只不过，这个开口就是一万枚，数量未免也。。。

“石将军有什么为难之处不妨直说。”

“这个数量。。。”

“哦，也是，一万大概是太多了，拿不出这么多的82和62，这样吧，我相信我们一定还有库存吧，只要是反舰导弹，还能用的，都算进去这一万里面，最后看看去掉82和62还少多少，大概什么时间才能补齐，如果还有问题，到时候我们再沟通就是了。”

“行，就这么说定了。”石虎高兴了，这一下，不仅仅将老旧的库存导弹给清理了，实际上最终付出的82和62总数并不会太多。要知道，库存的老旧导弹数量可是不少呢。中国的反舰导弹起步于苏联，研制的型号还是不少的，只不过受制于资金技术等因素，水平比较世界先进水平大部分导弹是不行的。正好借助这一次的机会脱手，刚刚清理了空军的老旧导弹，这回海军的也能清仓了，剩下的就只剩下陆军了，陆军里面最多的也就是防空导弹和反坦克导弹了，希望这个大金主再接再厉吧。。

“下面一点，我想谈谈驱逐舰的问题。”

“大型驱逐舰怎么了吗？”石虎有些紧张。

“不是大型驱逐舰，石将军你误会了。”沈飞摇摇头；“我所指的是我们国产的中华神盾舰。”

“052C和052D？这两款战舰怎么了？”

“由于这两款战舰使用的都是同一个船体，虽然是两个型号，排水量倒是差不多，满载7000左右。坦白的说，如果以其载弹量来看，即使是052D载弹量为64个发射单元也很难完全有效的担负起航母的保镖的职责，何况，目前052C的数量要远远超过D，C型只有48个发射单元。按照目前我们看到的情况判断，除非D型达到一定的数量，否则，在亚洲，整体的实力还是要弱于我们的老对手日本海军，石将军不会否认吧？”

“那么沈飞总裁有什么好主意呢？”

“一般来说，以目前的这个发射单元，想要抗衡日本的宙斯盾战舰，难度不小。日本目前是拥有5艘宙斯盾舰，也就是金刚级4艘和爱宕级1艘，据说还准备再弄个2艘左右。姑且算是8艘吧，日本采用的垂直发射系统是美国的，载弹量至少比我们的052D要多三分之一。比起我们的052C差不多多了一倍。如果我们没有更大吨位，载弹量更多的中华神盾的话，笨一点的办法就是拿数量对冲。这个嘛，目前看不出成效，但是，考虑到日本目前在搞得解禁集体自卫权这个事情，不得不怀疑，日本未来增加的宙斯盾舰是不是就是2艘。所以，归纳起来，中国必修立即拥有大量的大型驱逐舰擦可以，时间似乎并不允许中国再继续这么缓慢的增加实力了。”

“所以，沈飞总裁打算。”

“我并不清楚052C我们国家一共要弄多少艘，我打算以大型驱逐舰置换052C，一比一，数量上限是十艘，不知道石将军以为如何？”

“为什么呢？”石虎非常不解：“这可是明显的吃亏啊！”

“没办法，或许是巧合吧，我们的中华神盾每一艘造价据说起码30几个亿吧。以我们目前的军费开支，想要短时间大量装备D型号甚至更大的，坦白说太难了。正好，我手上有个客户，想要购买十艘052C，价格他并不计较。我也就趁着这个机会，搞一搞置换，至于差价肯定是很大的，既然有人愿意当这个冤大头，你说，我怎么能不加点私心上去呢？是不是？”

“有人想买十艘052C，这怎么能行？”石虎有点迟疑。

“石将军，我看，恐怕你有点钻牛角尖了吧？”

“什么意思？”

“052C是中华神盾不错，但是，同时，052C也可以算是我们第一种拥有垂直发射能力的战舰，或者说是个试验舰。如果没有意外，在满足初期缺乏宙斯盾舰的情况下，052C应该就会停产了吧，至少我们国家不会太需要了，外售也许可能吧。目前052D的工艺还不是非常完善，影响了批量生产的速度，以我看来，未来我们的关注点将会是052D甚至是传说中更大吨位的战舰。然而，目前来说，这个计划很难实现。一比一的置换，这个生意绝对有得做，至于说，是用全新生产的052C还是夹杂部分已经服役的，这个我不会发表意见。只不过，我的客户只给了我两年的时间，最后要不要做这笔生意，石将军不妨向上面请示以后再说。但是，请尽快告知我们结果，以便于我们还有时间研究别的方案。”

“你们打算怎么做？”

“不好意思，石将军，在商言商，您的这个问题已经属于我们公司内部的机密了，恕我不能现在透露，谢谢。”

“明白，明白。”

“好，驱逐舰的事情，我们先说到这里，如果有了什么结果直接联系我们的姜维总经理就可以了，我届时不一定在。下面我想谈一谈鱼雷艇的事情，放心，这个要谈的不是什么老旧货色，而是我们国家唯一的一款没有大量装备的湖州级（027－2B型）鱼雷快艇，根据我们得到的相关资料，这是一款四联装鱼雷的鱼雷艇，请问一下，石将军，这款鱼雷艇，我们还能生产不？”

“你想采购这个？鱼雷艇现在也算是过时的产品了，就算是四联装鱼雷，可是，现在基本上就是导弹快艇的天下了，为什么。。。”

“这个是商业秘密，恕我不能说，我只想知道，还能生产不？”

“当然能。”石将军点点头：“你也算是问对了，这款鱼雷艇研制出来确实有较长的时间了，从1976年服役开始计算也快40年了，80年代初我们经过了一些改进。不过，由于导弹快艇的崛起，我们始终只生产了很少的一点，算是实验性质吧。当年能生产这款鱼雷艇的造船厂基本上没有剩下几家了。要生产不难，只是。。。”

“100艘，外加800条备用鱼雷。不排除客户反映良好追加订单的可能。”

“100艘，付钱的？”

“当然，不过，要给个诚心价。”

“2000万一条，鱼雷嘛。。。”

“我知道我们海军很多老旧潜艇，鱼雷都是533毫米的，没关系，先算算最后有多少533毫米的发射管，我们再谈鱼雷的采购量。不过，给鱼雷艇专门采购的800条是肯定的。”

“行。”

“关于鱼雷艇，我只有一个要求。”

“请说。”

“鱼雷艇并不是什么高科技武器，只要按照原来的图纸建造就行了，不过，我的客户要的很急，希望能在2年内交付，最晚不能晚于3年，能完成吗？”

“应该没有问题。”

“好。”沈飞并没有过多计较那个应该这个语病，点点头：“采购费用我会一次性全部付清。交付采取5或者10的标准，也就是说，有了5艘或者10艘了，就进行一次交付，我们会有专门的技术人员检验的。至于鱼雷，我希望800条鱼雷能在第一年就全部交付，至于费用，还是那句话，等到统计完毕之后我们再谈。”

“这个问题也不大。”

“接下来我想谈一谈江湖级护卫舰的事情。”

“沈飞总裁对这个感兴趣？”

“倒也不是我有多大的兴趣，只是我的客户可能会感兴趣。听说这一款护卫舰我们一共建造了几十艘吧，好像准备将这批护卫舰全部退役了，也是，都是几十年的老船了，也该退役了。听说这批护卫舰要拆掉武器改成海警船是吧？”

“准确的说是江湖1型到4型，一共28艘，另外还有个5型，一共6艘，不过都是90年代才建造装备的，还远远没有到退役的时候。”

“那我就明人不说暗话了，我的客户对于中国的老旧装备非常喜欢，这批护卫舰我的客户目前还不知道要退役了。我的想法是，退役了还要花费时间去拆除武器装备，是不是太浪费了，不就是我们国家缺少大型的海警船进行维权执法嘛。我想是不是这样，这批江湖级护卫舰排水量还不到两千吨，在海警船里面也许算是大一点的吧。不过，我们都知道，海警船这个，吨位还是要大一点的号。海警船中对我们威胁最大的其实就是日本，据说他们的海警船吨位超过了7000吨吧，都可以媲美我们的中华神盾了哦。而我们的好像最大才4000吨吧。我们海警船缺口还是很大，否则也不需要一次性退役几十艘护卫舰去充当海警船吧。不过，这批护卫舰吨位实在不敢恭维，除了数量上可能好一点以外，质量上我真的看不出有什么好的。所以，我打算这批28艘退役的护卫舰不用进行任何的改装，全部我们打包了，我们提供相同数量的新型海警船给你们，另外，也别说我们占便宜，海警船毕竟和军舰还是不太一样的，即便是几十年的老军舰了，你们可以算算，给个实惠价，我们补上一点两者的差价给你们如何？考虑考虑，哦对了，如果石将军后面提到的那个江湖级护卫舰的5型舰，就是有6艘的那个，虽然好像舰艇还没到退役，如果你们想的话，我们也愿意接受，透个底哦，我们的海警船可都是5000吨级的哦。”

“这个。”石虎犹豫了一下：“沈飞总裁，假设我们真的同意了这一笔交易，差价如何交付，海警船何时到货呢？”

“价格简单，只要谈好了，可以算在鱼雷艇的款项里面一并支付，至于海警船，只要这边谈好了，一个月，最多一个月就会看到海警船停在贵方指定的港口，如何？满意了不？”

“好，这个事情，我会向上面提的，请沈飞总裁静待好消息。”石虎点点头，毕竟，老旧的军舰能够换到吨位翻倍还多的海警船还是很划算的，毕竟护卫舰本身也要改成海警船的，直接有新船可是能节省不小的一笔费用呢。不过，前面的4个型号一共28艘问题还不大，最后一个型号最老的一条服役不过才20年左右，要想现在就让其退役，上面恐怕有些难度。不过，在石虎看来，还是退役的划算，毕竟不过2000吨的排水量，在当今的护卫舰里面吨位实在是太小，装备也实在是落后，以后的中国护卫舰可能更多的还是054这个级别和056这个级别的事情了。既然如此，不如趁着还能卖点早点卖掉算了，甚至到时候还能以正在服役就要转让好好的敲沈飞一笔，沈飞这一次明显就是人傻钱多的表现嘛。

“那就太感谢了，石将军。”

“沈飞总裁，既然海军和空军都说完了，下面是不是轮到陆军了呢？”

“不错，确实是陆军了。”沈飞点点头：“不过，说起这个陆军武器，首先呢，我算是个收旧货的，对于我们国家陆军这个旧货到底怎么样，其实我并不清楚。不过呢，就我所知，很多的突击步枪，还有什么轻机枪之类的，那个子弹都是可以通用的。所以，我希望，尽量为我的客户着想，弹药最好能统一，如果实在是弹药的口径对不上的，我们也要，只不过这个价格就。。。同时，我希望，尽量拿到相关武器的图纸和资料以及生产线，至于说弹药，我想先看看目前的存量。不过，我要打个预防针，我这位客户对于弹药的需求是非常大的，只怕，你们可能要重新开动一些生产线了。”沈飞倒是没说谎，不要说之后的抗日战争了，整个二战中国都要参与进去，争取最大的利益，如果武器装备全面换装，沈飞根本不认为就靠着那点小作坊式的弹药生产厂能有多大的产量，就算是有生产线又如何？只怕弹药还需要多多仰仗现代的大规模生产能力了。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我会向上面建议的时候提一下这个事情。”石虎说道，不过看得出来，对着似乎并不放在心上。沈飞目前主要是提醒一下，库存的弹药肯定有不少，打个招呼只是为了未来做准备，只要沈飞以后上点心，这个问题还不大。

“我知道老旧装备点算是需要很多的时间的。不过，我的客户可能有点急，我想是不是可以先调拨10万支突击步枪，30亿发子弹，100万枚手榴弹，5000挺轻机枪，500挺重机枪呢？如果可以的话，突击步枪这一批我想先要81式的，其他的尽量选择都是7点62毫米口径的，方便弹药的统一，3天之内交付。”

“这么急？而且，这个量。。。”石虎第一反应就是，这是不是要去打仗啊？

“客户需要嘛，怎么样？石将军，能行吗？”

“这个。。。”石虎想了一会，站起来说道：“请稍等一下。”

“好的，请自便。”

“请在这里稍等。”石虎说完就出去了，大约十五分钟，石虎才回来。

“如何？石将军。”

“本来这个是不符合惯例的。不过，沈飞总裁毕竟和我们有良好的合作在前面了。我们就破例一次，三天之内这批武器弹药就会调集完毕，只是，由于这批军火的数量实在是庞大，只能暂时放在我们的专属库房内，届时你们公司可以派人运走，可以吗？”

“这个没有问题，放在你们这里才是最安全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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