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要朕亲手帮你脱吗?”唇角微扬,轻浅的笑似是带着戏谑一般。
“罪妾自己来。”风舞阳极力按下胸口不时涌上的苦涩和恶心,颤抖着手,轻解下外面的衣袍,看着上面犹然栩栩如生的凤凰,突然感到无比的羞辱和讽刺。
殿外的寒风袭来,尽管她紧咬着牙关,却还是止不住打颤:“还要脱吗?”
“够了。”看着那张苍白小脸上表现出来的极力的忍耐,夏侯睿突然感觉气极,是不是不管如何,她都不肯低头?“把它捡起来。”
风舞阳闻言,捡起地上的外袍,正欲重新穿上,却被夏侯睿一把扯走,披在了一旁有些怔楞的渝妃身上:“将就着穿一下,早些休息,朕定给你一个交代。”
“谢陛下。”渝妃微微福了个身,转身离开,还不忘望一眼一脸悲戚无助的风舞阳,顿时心里感到无比的舒畅,她风舞阳竟也会有今天。
风舞阳神色黯然的转过身,望着那抹白色的身影傲然的消失在一片漆黑中,正欲离开,深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留下来。”
留下来,他曾和自己说过无数遍的留下来,她自然明白这其中的意思,这怕是最后一次了吧,但听出他没有任何温情的命令的口气,风舞阳没有停步:“罪妾该回冷宫去了。”
夏侯睿上前一把拉过她裸露在外的臂膀,冷声道:“朕要你留下来侍寝。”
闻言,风舞阳苦笑着勾起了嘴角:“罪妾是弃妃,陛下……”
未等她说话,夏侯睿温热的唇便强势的覆了上来,舌尖灵巧的撬开她的丁香小口,辗转纠缠,如此熟悉的暧昧气息,却让风舞阳感到了无比的苦涩。
他的唇继而落在她裸露着的玉肩之上,肌肤相亲,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她的战栗和不安:“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就算你想,朕也不会再碰你。”
像是在宣誓着什么,其中的苦涩怕也只有他自己明白了吧,他离不开她,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她的身上有着独特的馨香,一碰到她,他便会着魔,不能自持。
不顾她的反抗,他抱起她朝着内殿的帷帐走去,狠狠的将她扔在帐内,凤帷半垂,罗幕低垂,美人如昔,只是妆容精致的美丽脸庞上却有着他不曾见过的惶恐。
“害怕了?”他邪佞的笑着,强健的身体霸道的覆上她的娇躯,双手撕扯着她本就不多的衣衫。
“不要这样?”她轻声哀求,低柔而沙哑的声音却更像是一种诱惑。
“若朕非要呢?”夏侯睿邪邪的笑道,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只有这时候,她才是属于他的,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宣布自己的所有权。
“慕风,我求你。”承受着他强势而热烈的吻,意乱情迷间,她却还是那么清晰的拒绝他的侵入。
“求我什么?”他的手有意的游移到她身体的敏感处,声音低沉的问道。
“别,不要这样。”她欲制止他的动作,深怕自己一时意乱情迷,做出后悔莫及的事情。挥手挣扎间,却不料被他一把抓住,探往他的强壮,冰冷的指尖立刻清晰的感受到了
他的灼热。
“来不及了。”他迫不及待的挺动腰身,一个挺近,进入了她温暖潮湿的秘园。
“慕风,疼……”没有欢愉,只是疼痛,从未有过的刺痛随着他的律#动,慢慢的强烈起来,让她经不住喊出了声。
还未及夏侯睿从情#欲中反应过来,温热的液体已止不住从两人交合处流了出来,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深谙医术的他立刻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来人,传御医。”他从她身上起来,掀过一旁的锦衾盖住她的娇躯,双手不住的揉搓着她苍白的没有任何血色的脸。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告诉我你有了。”此刻的夏侯睿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愤怒与强势,余下的只剩伤痛,他刚刚失去了一个孩子,现在却又差点杀了另一个,如果连舞儿肚里的也不能保住的话,他会恨自己一辈子。
“来不及了。”风舞阳睁开因痛苦而紧闭的眼,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笑,她努力的想要保住肚里的孩子,让他免受争斗,却不料最终却还是失去了。
“陛下。”御医急急赶来,见到这一幕,一时也不敢上前,直到夏侯睿大声命令下,他们才敢上前替床上那个毫无血色的女子把脉。
良久,像是隔了几个时辰那么久,众御医几经商讨之后,才慎重的开了口:“陛下,新妃娘娘身体本就羸弱,加上房事过激,腹中胎儿怕是保不住了。”
“朕要你们保住新妃腹中的胎儿,听到没有,若是保不住,你们便提头来见朕。”夏侯睿倚靠在一旁的梨花软榻之上,烛火摇曳,照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之上,深邃的眼里有寒芒掠过,声音虽是低沉,却带着无比的冷然。
“陛下何必为难御医呢?陛下的医术远在他们之上,何不亲自看看臣妾腹中的胎儿保的住还是保不住?”
凄绝的声音传来,床上的女子苍白的脸上流露着比他更甚的绝然,他突然感到害怕,害怕她会像两年前,他初登帝位之时一般离他而去。
不,他绝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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