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再自由,再快活又如何?没有了陛下,殊予就等同在黑暗之中煎熬,难以再能得到快乐。”他说得动情,泪花隐隐闪现。
芷西尧半睐起眼,回应着他,“原来你一直这般以真心待朕,朕却…予儿,留在朕的身边,让朕好好补偿你,好吗?”
殊予显然有些不敢相信这样的转变,眸光因着女皇的话语,而发亮着,“陛下,您说的是真的吗?予儿不是在做梦吧?”
芷西尧温柔的望着他,止不住的诱惑着道,“当然不是,从此刻起,你就是朕的婕妤…”
“咣当…”芷西尧的话还未能说完,殿外便传来了一声刺耳的碎裂声。
“何人在殿外?”她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就这样被破坏了!到底是谁那么大胆…
“悠茗…你怎么…给朕进来!”眼角忽的扫到了一块熟悉的衣角,疑惑的出声唤道,却不想,白衣的主人却有意躲避,也因此,她更确定了是他!
声落,月悠茗便出现在了殿外,缓步走了进来,欠身道,“陛下万福金安。”
“殊予,参见月贵妃!”在宫中也待了一段不算短的日子,况且,那日进宫他还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怎么能不认识。
“免礼!”他就是陛下新纳的婕妤吗,好像,在哪里见过。
“好了予儿,你先与楚儿去碧霄宫,朕晚些再去看你!”一脸轻笑着说道,其实心中却巴不得他快些在她眼前消失。
殊予看了眼月悠茗后,才媚眼望向女皇,“陛下…您陪予儿一同去碧霄宫吧,予儿不想与您分开。”
听着这话,芷西尧的笑容不由一僵,“好了,听话,楚儿还不快带殊婕妤去碧霄宫!”
“奴才遵旨!婕妤,请随奴才来!”看到女皇使来的眼色,楚儿赶紧入殿,带着殊予离去。心中苦叹着,为何每次这类吃力不讨好的差事,都是他来做呢!
等殊予离开后,芷西尧才望向月悠茗。“你在怨朕,怨朕太滥情。”
“悠茗不敢!”月悠茗不敢与她相视,低着头,声音微涩的回到。
“不敢?可朕看到你的脸上,分明就是这么写的!”她就是有意刁难他,如何!避了她这么多天,好不容易肯出现了,却连句话都不说,便又想要缩回壳去,她决不准。
月悠茗迷茫的回望向她,一手不由得在面颊上抚了抚,待明白她话的意思后,才羞红着脸,放下手!“悠茗没有!”
“过来!到朕身边来!”板着脸,语调仍冰寒着,朝他挥了挥手。
月悠茗纵有千般不愿,也不敢违逆她的意,只得一步一迟疑的向她走去。
明明已经让自己舒缓了好些天了,为何却在听到她要新纳婕妤的时候,又再次出现这些不该出现的情绪了呢!“陛下!”
芷西尧在他走近之际,突的捉住了他的手,拉至面前。看着那只被利器割伤,仍血流的手,她不住的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心中缓缓燃升的怒火压制下来。
看到他故意将手藏起来,她就觉得有古怪,果不其然,真是气死她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在指责朕吗?为何要让自己受伤?为何就不能多爱惜自己一点?”最终,她还是忍不住,冲口对他吼道。
指责,这是多么严重的字眼!陛下为何要这样说他,他从来也没曾那样想过啊!月悠茗眼眸有些晦暗,星星点点的痛意,渐渐隐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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