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诡异的场景,一具千年古尸复活,化身成一面镜子,模仿一个人的一切,若曦和北冥一阵头大,这样的事从未发生过,若是平常人,早就吓得魂飞魄散了。
“他学我!”北冥有些慌乱,焦躁的望向若曦,被这样一个‘人’模仿,这让她心中没底,担心将有不详的事发生。
这个时候,不论若曦了,任谁来了心里都有些发毛,这可是一具千年的古尸啊,说活过来了就活过来了,试想,在一个机械推动发展,科学技术的时代,古神话根本不曾存时间,若是出现了怎么一个“奇迹”这得颠覆多少代人的心血。扭转多少人古神话时代的理论基础?
若曦本若冷静,此时却是不安,种种不详的感觉在脑际升起,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连她也一阵惘然,生硬的站在那里,说不出半句话来。
古尸似有迷茫,不在模仿,清澈的眸子有着某种神力,让人感觉眩晕,北冥在焦躁中瞳孔收缩,竟有些眩晕,感觉力不从心,站都站不稳了,时间一长,终是晕倒在地上。随之而来又是“碰”的一声,若曦轻哼一声,也倒在了地上。
清晨,微风夹带着泥土的芬芳迎面扑来,若曦扶着雪白的颈项,迷糊间只感觉全身酸痛,玉手一撑,恍惚间意识到了什么,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被感惊疑。
另一边,北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伸了伸懒腰,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道:“若曦姐,怎么了?”
若曦两眼一翻,给她一个大大的白眼,如果每个人都能像北冥这样忘事,那世界就会和平,人类就会制造战争,整的一个和谐大世界:“你忘记昨晚的事了?”
“哦….哎呦,我想起来了,那古尸…古尸…..”北冥蹭一下醒过神来了,立马向个猴子一样,东张西望的,一副不把你小子找出来我就不是人的自信。
若曦一阵气勒,无语道:“就你这反应,哪天被人卖了说不定还帮别人数钱来着,我早看过了,不在这里!”
此时已经天明,俩人合计了一下,就在这栋里搜索了起来,可是忙活了半天,连个影子都看不到,而更让人奇怪的是房间里的家居摆设和原来一样,没有如昨天北冥那般狼狈的摔成一团,一切如旧,着实不像发生过了什么,期间有人来过,是每天负责打扫的陈姨,只是甚是了解这两姐妹的陈姨也一头雾水,怎么也想不起来这两姐妹有早起的习惯,或者是说完全没有。而今天是太阳打西边起来了,不单说早起,就连平日里需要打扫的卫生都省了,被两一个劲的催促回家休息。
若曦与北冥自然不会说什么了,待陈姨走后,就扎到房间里,里里外外的,地毯式的搜索,北冥更甚,把自己最喜爱的宠物狗贝贝都拉了出来,让她在身上嗅了个遍。果不其然,贝贝绝对是精英中的精英,角落里,床底下,叼一样一样东西。
“呀,这不就是我最爱的袜子嘛,什么时候丢了?”
“若,可爱的蝴蝶结,重要找到了,贝贝你也太可爱了!”北冥一惊一咋的,看着贝贝从四处叼来的东西,得意忘形,可是,下一个她脸黑了下来,脑门飘过三条横线,差点就昏了过去。只见贝贝叼着一条纯白的小熊内内,大摇大摆的向她跑过了,欢喜得不得了。
“贝贝,我杀了你!”说着就要张牙舞爪的扑过去,贝贝倒是机灵,丢下小内内,掉头就跑,远远地跑开了。
若曦用大拇指和食指小心的捻起那条纯白的小熊内内,哈哈大笑道:“这一定是你的稀有珍藏!呵呵!”
“昏!”北冥脑门在竖起三条横线,眼一黑,彻底气昏了过去。
不可能有如此真实的梦,可这一切又如梦一般让人觉得不可相信,当两人看到北冥那辆心爱红色的跑车之后,都沉默了。
“这怎么可能呢/昨天不是被石棺很截成两半吗?”
“见鬼了!”北冥更直截了当,这不是见鬼了是什么,要不怎么发生这样的事情。
独天永胜石棺神秘失踪,这让谁都一阵错愕,好比出现了某种神话时代的伟力,要颠覆现代的学说。
但是,真要颠覆历史学说,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先后有几位著名神话学者站了出来,但很快就被现代发展学的口水所吞没。
这是石棺波澜一个月后了,石棺拍卖与对石棺的种种猜测仍未平静,甚至有愈演愈烈的态势。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对于坐在黑暗中的一人来说,书文字面的东西根本不及他瞩目世界的成就,可是他败了。独天侯坐着黑暗中,缕缕清烟从他黯然的神色中浮过,整个房子死气沉沉的。
“父亲!”独天羽心里很不是滋味,这一个月来,他的父亲整整老了10岁,两鬓斑白,说不出的憔悴。
“父亲,不要这样了,你这个样子,我们都难受!”独天羽眼育泪,心中说不出的难受,看着自己挚爱的亲人一天天的憔悴,一天天的老去,却又帮不上什么,这是一种心痛的无奈。
“父亲!”连续三声的痛泣,回应他的不过是黑暗中的无声的叹息。
时间又过了一个月,石棺波澜果然演变到一个不可预料的地步,两大学说激烈对抗,纷纷提出自己的见解和证据,来反驳对方的说法。要说这一演变,起源10年前发生的一桩怪事。
十年前,国家特种部队在云南境内的一原始森林发现一支由10人组成的特殊考察队——活死人。他们全都失去了知觉,却有正常人的生命体征,呼吸均匀,表情安详。最奇异的是,在这十年的时光流逝里,岁月没有在他们脸上留下一点痕迹,仿佛他们脱离了这个世界,脱离了时间岁月的剥夺。
而近日,他们却醒了,在十年后的今天,他们就再也突兀的醒来,让多年对他们症状束手无策的研究员一阵目瞪口呆。紧接的是无尽的欣喜,大概是因为埋了10年的谜团将要解开。可是让研究人员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醒来的人一个比一个诡异,他们先是大笑,而后大哭,在哭与笑之间夹杂着深深的愧疚与惬意,之后跪在地上,身体在不断的颤抖,口中呢喃什么该看不该看的,像在忏悔什么。这种场景说不出的渗人。研究人员当中有不少的人吓得亡魂皆胆,靠在墙上说不出的害怕。
这不怪他们,这种场景谁见过?任是谁也接受不了这种诡异的场景。
10个人几乎同时醒来,又哭又笑,他们跪伏在地上忏悔了一阵之后,竟一个抱一个,环环相连,组成一个怪异的图案,之后便消失了。地上只有一个黑色的印记,看上去阴森森的。
这又是何等的吓人,凭空消失,又是一个撞击大脑神经的场面。当中不少人都觉得要崩溃了。
虽然这件事发生在国家特殊研究部门,有着成文的规定,但人多口杂,这件怪异的事终是传了出来,在神学与科学两大学派中引起滔天巨浪。从而引起了两大学说的激烈对抗。然而,让人没有想到的是,随着那10人的消失,关于这10年来国家特殊研究部门对他们的研究记录也随着他们的消失而消失了,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没有一点蛛丝马迹能证明他们在这里呆了十年。一切都成了灰飞,无从考证。
倒是这几年,社会反应平静多了,尽管学派之间水深火热,平民百姓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了,自主能力和分辨能力都有了新的变化,不在盲目从马,随波逐流,发生像零几年的抢盐抢水囤蜡烛之类的可笑事件。民心安定,科学自然仍是发展的主力军,尽管某些事件引起的神话学说轰动一时,但一切都无从考证,久而久之便让人们失去了兴趣,自然而然的也就会平息了,不足为奇。
时间总能平息一切,遗忘一切,当我们回过头来时,原来它已经走了好远好远。
这段时间,若说最不能平静的当是若曦了,愤然的小丫头,打死也不相信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梦,一咬牙竟坚持折腾了一个多月,楞是把家里弄了个底朝天,结果却什么也没有捞出来。
对于这一切,若曦倒有些习以为常了,平静的躺在睡椅上,惬意的喝着咖啡,一副事不关己的表情。到是偶尔也会有意无意的对北冥来一两句:
“过几天要开学了。”“你爸来了,在门外!”……
诸多事实表明,这种有意无意的话对北冥是很有打击性的,比如在听到“你爸来了”那几个字时,北冥就hi无缘故的崩溃了,本能通过之前准备的“逃生通道”潜逃。直到过了一段时间才会唯唯诺诺诺的拨通若曦的电话,打探好情况在回来。
若曦自然没有少利用这一弱点,对北冥进行打击威胁,无一外乎,小丫头除了举白旗,也只有咬牙切齿,发挥瞪人的本事。
用她的话说就是:“瞪谁谁怀孕!”
对于她无声的抗拒,若曦自然不会理会。
日子虽平淡,但过得真的很快,不久真的要开学了,这对两姐妹来说确实是一个头疼的事,拿北冥的话说是,“上学就像老师念迷魂咒,睡一个死一个,我们的青春啊,我们的热血啊,我们的梦想啊,恰似一锅玉米炖土豆。”
“玉米炖土豆是什么?”
“一锅熟!”
若曦了解,对于北冥的思维不能以常人的眼光是看待,只是笑了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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