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王雄脱口便道,“所以,从今天开始,你的出行将会有专人监管,直到我们顺利领证为止。”
“什么?”
陈轻轻难以置信,差点以为眼前就是个疯子,“你还要人监视我!这跟坐牢有什么去别啊!”
“区别就在于,你选择乖乖地听话,不乱跑,还是可以照常上下班干活的。”
王雄欣赏着她敢怒又不敢为的模样,深感自己此举绝妙,一来可以达到他应付王震对付赵美艳的目的,二来又可以牢牢拴住陈轻轻这只小羊羔,一下子他简直成了掌控别人生死大权的上帝。
陈轻轻,不管你有兴趣还没兴趣,你都逃不掉了。
至于肖陆,一个不起眼的小子而已,他只要轻轻一弹指,便可置对方于死地。
当这边瞬息万变之时,另一头,肖陆在王氏有了内应,很快就拿到了期待的资料。
晚饭过后,他独自坐在书房里,翻阅着今天的战利品,心里计划着,等收集到更多对王氏的不利证据后,他就举报上去,想必到时候王雄连自己公司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拿起笔,准备做点记录,外面传来了王小潘急切的声音,她好像在跟什么人通话:“什么?
王雄要你跟他领证!”
对面的人不知回答了什么,王小潘接着又说:“你先别着急,我们肯定会想办法阻止的,你在那边先不要闹,装作安分些,避免他又想出什么歪法子来。”
再接着她又应了几声“好”,便说:“我明白的,那就先挂了吧。”
肖陆全程屏息听着,他听到王雄被提及,便皱眉,隐约觉得与陈轻轻有关,等王小潘挂了机,立即起身走了出去,追上他母亲询问:“妈,你刚才是不是在跟陈轻轻通话?”
“额……肖陆……”王小潘不知肖陆刚才就在书房,没想到通电会被他听去,一时无措。
“妈,你告诉我,是不是?”
肖陆非追问出个所以然不可。
王小潘无奈,只好点头:“是……肖陆,你别怪妈,我也是想帮个忙,才和陈小姐联系上的。”
肖陆对她的做法不知可否,只顾着问:“那刚刚你说王雄要领证是什么意思?”
王小潘皱眉,面露难色:“是这样的,刚才陈小姐打电话告诉我,她说王雄要和她领结婚证,还监视了她的一切出行。”
肖陆一听,又怒又急,连声骂道:“王雄这个该死!这是要逼婚不成!”
冷静了一下后又问:“妈,你有陈轻轻现在的号码对吧?
把它给我。”
“额……”王小潘摇头,“不,我只给她留了自己的号码,刚才她是打台机找我的,估计是王雄家的坐台电话。”
“那也给我吧……”肖陆坚持,王小潘只好给了他。
“本来我是约她今天出来,去医院见医生的,好让她尽早恢复记忆,”王小潘又解释,“但是她说王雄有事,临时取消了,我想再找个机会,把她带到医院去。”
“王雄,又这个王雄!”
肖陆此时怒火中烧,恨不得立即把王氏的罪证上报出去,但他按捺住自己,要冷静,再等等,肯定能查出更多。
考虑了一下,便说:“妈,这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交给我吧,我会想办法把陈轻轻带去医院的。”
“可是……你想用什么办法?”
王小潘犹豫,“现在王雄肯定不会让你接近陈小姐。”
“那就找机会,我听说陈轻轻现在在王氏上班,明天我就去找找她看。”
肖陆握了握拳,想起早上去王氏打听的事情。
那两个女高管不仅乖乖地成了他的内应,还一十一五地交代陈轻轻进入王氏的事情。
次日,陈轻轻仍旧按规矩回王氏的基地训练,虽然有了前一晚和王雄那不可理喻的对话,但班还是得上,训练仍旧得进行——后面这两句还是王雄的原话,他一早见到陈轻轻是这么说的:“虽然你马上就要成为我的挂名太太,但作为王氏的员工,还是新员工,班还是得上,训练还得进行,你就仍去基地训练吧,别想着歪法子逃跑,我的人时刻都在盯着你。”
陈轻轻白他一眼,啥话也没说就出门去了,她记着王小潘的嘱咐,不跟王雄闹,免得他有过分的举动。
然而她走到公路边,王雄却开车出来了,缓缓地跟在她身边,厉声命令:“上车,顺路载你过去。”
陈轻轻撇了撇嘴,想要拒绝,但一转念,还是上了车。
“你今天倒是听话。”
王雄对她的表现有些迷惑,但又满意,“以后你都这样,安安分分的,我保证不会让你吃亏。”
“切……”陈轻轻嘀咕了一声,依旧没别的话,到了地点二话不说就下了车,虽然她不闹,但不代表她就不恼。
这王雄,她是越来越想在他身边待了,忍耐不过权宜之计。
正如王雄说的,训练还得进行,而她异于其他新员工的“优待”也在进行,女教官没有减少对她的压迫,加训还是那么多,员工们的侧目和窃窃私语也一样没减少,反而还因她今天坐的是王雄车来更加剧烈了。
“陈轻轻,撑好,别整个人趴在地上了,跟只八王似的,多难看!”
一早上,陈轻轻一到场就被“罚”俯卧撑分解动作,头顶太阳吃烤,四肢下撑着的地面又像煎锅一样热,最后她实在耐不住了,想偷点赖,马上就挨了教官一训。
“教官……我能不能先休息一下?”
“闭嘴,加罚二十分钟!”
怎么这样,还有没有人道啊!当陈轻轻在心里不断埋怨之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她侧方传来。
“陈轻轻,过来。”
她勉强地扭头去看,只见肖陆正躲在附近的了一颗榕树下向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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