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物以稀为贵。
她现在身体的原主子和她同名同姓,穿来时一并接收了记忆,知道了‘夏清妍’虽为皇女,但老皇帝还在时,却是皇宫中所有皇嗣中最为受宠的,直至三年前的宫变后才被自己的皇兄也就是现在的皇帝冷落,虽说吃穿用度没苛刻她,但也并未优越到哪去,因着‘夏清妍’的痴傻病,还倍受宫中之人嘲笑。
当然,这痴傻病是宫中以讹传讹的说法,其实用现代知识来讲,‘夏清妍’的情况正确来说应该称为‘自闭症’。
夏清妍暗忖,看来‘夏清妍’当年亲眼目睹了宫变时生身母妃的死,被打击地对生活失去了信心。
一想到此,夏清妍就有些头疼,皇家真是事非多。
果断的掐断思绪,任由妙玉侍候她穿好鞋袜。虽是极不习惯她人侍候,但不想与‘夏清妍’有太多出处,想来还是不要徒惹人怀疑的好。
改变,要慢慢来的。
如今的她,才是真正的夏清妍!
三日前醒来时,她整理了脑海中所有记忆,得知妙玉侍候多年,就连这三年倍受冷落嘲笑的日子也毫无怨尤的陪着她。
心底倒是挺喜欢这个重情重义的和她同岁的小宫女,一见自己把人家吓哭了,夏清妍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她连忙摆摆手解释,“我没事,你别哭啊,我这不是想梳头发嘛,怎么梳也梳不好,妙玉,还是你来帮我梳吧,嘿嘿。”
找了个鳖脚的借口后,夏清妍在心中腹腓,都说女人是水做得果然没错,那眼泪说掉就掉。
妙玉收回了眼泪,将夏清妍扶起后,又细心地帮她整理好因久坐而褶皱的衣裙,而后才狐疑的看着夏清妍,道,“奴婢早说了要公主梳好妆再出来的,谁让公主不听奴婢的,还好这里没有侍卫进来,公主若这副样子被男子瞧了去就太失身份了。”
也是妙玉话音刚落,另一宫女从远处奔来,小脸通红喘着气的一脸惊喜道,“妙玉姐姐,陆…陆尚书又来看公主了……”
夏清妍美眸轻闪,哦?她的青梅竹马?
“快!公主!陆大人又来看望您了,奴婢带您回寝殿梳妆,莫要叫陆大人久等了!”
妙玉那清秀的脸上同样染上惊喜,眸光闪亮地急急拉着还在怔愣中的夏清妍就往殿里跑去。跑了几步似想起什么,又回头对那通报的小宫女厉声道,“快去上茶,莫要唐突了陆大人。”
目送那面带羞涩的宫女离去,夏清妍玩味地挑了挑眉,因着‘夏清妍’的自闭症,对这三年期间的陆柏源的记忆几乎没有。如今的陆柏源乃当朝兵部尚书,极得帝王信任且手握重兵,但只极少的人知道,这陆柏源是‘夏清妍’从孩童时便在一起的玩伴。
低垂眼睑,夏清妍看着牵着自己的那只属于妙玉的手臂,陆柏源的到来,妙玉似乎高兴的有点过?
抬眸,面色如常的从妙玉手中抽出素手,眨巴着乌溜的美目,眸中有异光一闪而逝,她轻抬臻首笑容优雅,语速缓慢却话语清越,“为何要如此迫不及待?我是公主,他是臣子,等我是应该。”
那么理所当然,本是高高在上却听不出一丝盛气凌人,仿佛她天生就该如此。
然规矩也是如此,可妙玉却从夏清妍的语气中听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
公主还是那个公主,却有什么在隐隐改变,而此刻带着急切的妙玉却没来得及抓住那一闪而过的疑虑。
多年来对于夏清妍的忠诚让她身体快过思绪,只‘噗通’跪下后就磕起头来,“奴婢该死,公主说的极是,怪奴婢想的不周到,公主是金枝玉叶,万金之躯,岂能被人看轻了去。”
夏清妍吃吃的笑起来,大眼睛明亮又闪烁,“吓着你了吧,赶快起来,咱们不着急,慢慢来,梳妆花不了多长时间。”
听妙玉说陆柏源这三年来偶尔会来看望自己,是除了妙玉之外第二个还惦记着这宫中还有个失宠公主的人。
不过,今日妙玉的欣喜似乎比往常更为强烈了点。
这是为何?
妙玉没有起身,她环顾番四周见无人,这才觉得应该把自己的想法透露给自家主子,“公主,奴婢知道您或许不爱听这些,因为以前无论奴婢怎样劝您您都无动于衷,由其是这三年来您……”
她叹了口气,顿了顿,又道,“奴婢本来已不抱希望了,但老天垂怜,公主您病已痊愈,林妃娘娘…”
“妙玉。”夏清妍突然出声。
“奴婢在。”妙玉微怔,不懂夏清妍为何要打断她。
“你希望我嫁给陆柏源?取得他的信任爱护后好利用他手中的兵权来找皇上复仇?”夏清妍一针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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