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来了再说！”高太空却卖起了关子。
“好吧，不过今日小道还要当值，明日小道登门造访。”
“好，一言为定啊，你要是放我鸽子，不要怪我去你们茅山找你理论！”生怕钱子都爽约不至，高太空半开玩笑地开口威胁。
虽然不知放鸽子是什么意思，但猜也猜个差不多，钱子都连忙保证说：“施主放心，明日小道必定前去。”
“好，那明儿见啊！”
高太空的手机通话声音极小，这样在人前接电话，就不会因为听筒里的声音而泄露修真界的事情。钱自来听不到电话里的声音，但是看到高太空美滋滋地挂掉电话，自然猜到他得到了满意的回复，于是开心地笑了，这次笑的很灿烂，问道：“先生要请茅山之人帮忙？”
高太空点点头，非常得意地说：“不错！不过不是这事！”
钱自来并不意外，区区一个吸血鬼的确不值得如此大费周章，意味深长地问：“先生是要玩儿一把大的吧？”
高太空转过头来，惊讶地看着钱自来，说：“你很聪明啊，三言两语就推断出来了。”
钱自来说：“我以前是军区参谋部的战术参谋，如果先生不嫌弃，我愿为先生制定一个行动计划。”
高太空笑了笑，却不置可否。
“看来我没有入得先生的法眼啊！”钱自来自我调侃了一下，然后自顾自地说：“既然要玩儿一把大的，那就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图谋一群吸血鬼。请问先生是要去国外搞，还是要把吸血鬼吸引到咱们国内来？”
“吸血鬼不是傻子，组团儿来咱们中国可是很危险的，就为了一件礼服值得冒这么大的风险？再者，谁说自己不来就无法得到啊？要知道吸血鬼可控制着不少大财团的，随便派几个代理人来不就得了，没必要自己深入虎穴啊。”
“人家不来，那就只能去西方，到人家的大本营去搞了。虽然我们东土修真界实力最强，但少数几个人跑到人家老窝也是很危险的，几位是明显的中国面孔，还有法力在身，只怕一入境就被人家重点监视了，不知先生要如何行事啊？”
“目标是谁？对他们的情报怎么样？实力怎么评估？社会关系有哪些？落脚点在哪儿？切入点怎么选？有突发事件怎么应对？万一行动失败，会有什么后果？撤退路线怎么安排？这些先生都有预案吗？”钱自来揶揄地看着高太空。
虽然刚刚接触，但钱自来看得出来，高太空与那些高高在上漠视众生的修士不同，还保留着普通人的性情，所以才敢如此“放肆”。
听着这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高太空尴尬地说：“这不是刚听了你的主意，才有了一个初步构想嘛，那些问题接下来慢慢完善，既然钱先生愿意出力谋划，我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钱自来笑了，说：“既然如此，还请先生将计划目的、我方人员数量、实力、作战特长等情报给我一份，越详细越好，我先研究一下。对了，不用叫我先生，您就叫我老钱吧。”
高太空点了一下头，说：“目的嘛，就是要搞一批吸血鬼，可能是子爵，也可能是伯爵，就相当于我们的筑基和金丹，我方人员目前还不确定，还要看茅山那边的意思。”
“那等事情确定下来，我再整理情报吧。”钱自来说。
随后两人又聊了一些管理局和修真界的事情，钱自来对修真界所知不多，高太空对修真事务管理局完全不熟，而且也不了解政府对修真界的态度，两人都需要交流。尤其是钱自来需要与高太空建立交情，同时要多多了解此次行动的目标——吸血鬼，以便为制定计划做准备。
高太空的手机再次响起，又是一个陌生来电。接通电话，听筒里传来梁石无比恭敬的声音：“前辈！晚辈是灵阴宗弟子梁石，现在在沖州，什么时候方便去见您？”
“你现在来吧，我在绿风苑七栋三单元，402号。”
“好的，前辈，晚辈马上到！”
高太空挂掉电话，钱自来起身说：“先生有客人，我就不打扰了，这几天......”
高太空摆摆手，说：“一个小辈而已，不用管他，我还有事向你请教。”说完抬手一挥，房门就自动打开了。
钱自来也不再坚持，坐下来继续说局里的事情。
二十分钟后，梁石拿着两个公文包来到门前，看到高太空示意他进来，这才走进客厅施礼：“梁石见过前辈！见过先生！”既然施礼，也不在乎再多一个，于是连带着向钱自来也施了一礼。
梁石进来的时候，钱自来就已经站起身来，此时连忙闪身避过，说：“不敢当，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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