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瑜最近难得坐着好好跟卞霖说说话,不知道是不是孕期情绪失常自己也慢慢的度过那段心痛的日子,她渐渐能正常的回忆起曾经,又被卞霖打开了话匣子就不自觉便东拉西扯地说了很多她以前的事,几次红了眼睛,唬得卞霖手忙脚乱地劝她不用委屈自己回忆那些东西,她一点都不好奇。
好容易送走了终于过了把嘴瘾的舞瑜,卞霖感觉就这不到一个时辰比她一天折腾下来都累的慌,果然女人不好相处……
这一天丰富的,躺在床上的卞霖满足的伸了个懒腰,还是出去跑跑舒服,闷在家里也是难受的慌……明天去哪儿呢?
另外一边杜凛把戚玮送回了家,自己回到了家里,酒醒的差不多了,就去了自家老爹的书房,这两天他一有空就去他爹的书房看书,可不是卞霖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本,而是正儿八经的兵书,并时不时用家里的沙盘和自己老爹对练几把。
一切都在往安逸而理想的方向进展着……当然只是目前。
一天晚上,杜夫人和杜将军晚上休息的时候,杜夫人把她这些天收集筛选的认为合适的闺女的画像翻了出来想和杜将军讨论讨论谁比较合适。
“你挑了,那小……咱儿子能同意吗?”杜将军不在意地说道,这两天小兔崽子出奇没跟自己抬杠而是正儿八经的讨教,让杜庞难得的享受了几天所谓的父子天伦,这种微妙的感觉导致他没那么迫切地想把儿子踢出去了。
“那不然怎么办!让他去见又不去,让你帮着打听,你说你都干嘛了,不就窜忒儿子去了趟相府,你还能派上什么用场,不得我自己来?”杜夫人掐了他一下,嗔道。
杜将军被掐的龇牙咧嘴:“我那不是听说那卞家的闺女明年就及笄了吗?不让儿子去试试!”
杜夫人一听更不乐意了,又上手拧了他一把:“那卞家的闺女能说给咱们儿子吗?”
“怎么不能了?咱们又不是配不上?”杜将军不高兴了。
“不是配不配的上啊!”杜夫人叹了口气,“说起来那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杜夫人往杜将军那儿凑了凑:“你是不知道啊!记得几个月以前卞府曾经闹贼吗?”
杜将军想了想,然后又想起自个儿儿子跟自己说的事,时间一对……我不仅知道这个事,我还知道这事儿是咱儿子干的!杜将军默默腹诽,“嗯,不就是咱儿子把文子差点吓死那个晚上吗?”杜将军不怀好意的说道。
杜夫人一蒙,“你别说,还真是唉!”回过神来她拍了杜将军一下,“别打岔!”
“其实那天卞府进的是采花贼!”
杜庞瞪大了眼睛……采花贼!!!!好吧,采花贼……为什么感觉有点不妙!
杜夫人很满意自己丈夫配合的反应,虽然她可能不知道原因。
她强调似的点点头:“我当时听说的时候也不信!”
杜庞心里不好的感觉愈来愈深,舔舔干涩的唇:“不是,那跟卞家小姐有什么关系?”
杜夫人用一脸你怎么还不开窍的表情看着杜庞:“你还没听明白?那瞎了心眼的采花贼能干嘛?那还不就是精虫上脑啊!那卞府里面还能有几个被采花贼看上的!那不就是三小姐哪!”说罢,她厌恶的撇撇嘴。
杜庞后背起了一阵白毛汗:“你……确定吗?采花贼再胆大也得有谱吧!那可是右相的闺女,不嫌事大是吧?”咽了口口水,“别不确定你在这儿乱说,坏了人家姑娘家的名声!”
“我是能做出那种事的人吗?你还能不知道我有多痛恨这件事!”杜夫人翻了个白眼,眼底划过忧伤很快消失不见,“我之前也不知道啊!是别的夫人跟我说的。这件事甭管真的假的,已经传遍了京城了,不仅私下在上层圈子里传遍了,民间市井差不多的都知道了,说的有模有样的,那就是假的也被说成真的了!我虽然很同情那个女孩儿,但是也不能把自己儿子送出去吧!”
杜庞抿了抿嘴,觉得有点儿口干,下床倒了杯水,润润唇,他觉得他可能还得跟自家那小兔崽子深入地好好的谈一谈关于人生,关于理想,关于他妈的一切行为准则,安逸了十几年的杜庞感觉躁动的血有沸腾的迹象,不断怂恿自己砸死自己家那个做事完全没谱的小兔崽子,他怎么就发梦觉得自己儿子这两天还是挺可爱的!原来在这儿等着我呢!!
“老杜,你怎么了?”杜夫人疑惑道。
“呃。”杜庞压下心里的暴躁,不断的提醒自己还没有确定事情是不是他想的那样,犹豫了一下,“没什么。”还是问清楚再说吧。
杜夫人皱皱眉:“真没事?”
杜庞压下情绪,扶住自家夫人哄道:“真没事,我这不是被这个消息惊到了嘛!别乱想,咱们来看看这些画像啊。”他并不想在不确定的时候让媳妇儿也知道,毕竟他媳妇儿如果知道了的话,某种程度上会比自己暴躁很多,废了那兔崽子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的,杜庞想到某个场景,打了个哆嗦。
杜夫人怀疑的盯着杜庞,杜庞被盯得档下一凉:“不是,媳妇儿,我发誓真没事,就算有事……呃,我会在合适的时间告诉你的,我发誓,行了吧!”
杜夫人哼了一声,瞥了他一眼,杜庞立马端茶送水,揉腰捶肩这才把姑奶奶哄住了。
在杜夫人看不到的角落,杜庞一脸狰狞,这个兔崽子。刚脱衣服洗浴的杜凛打了个哆嗦,水冷了?
“文子,再给我打点热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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