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大意,黄仑也是如此认为,姜凡表现的越是无所谓,他越是担心!
“额,刚才听姜凡兄弟说,黄明于你有恩,这有从何说起啊?”黄仑见请罪已经偏离主题,变成了自由与交情的探讨会,不由得赶快拉回话题。
姜凡微微一笑,走到黄明跟前,扶着他的胳膊,却并不发力,黄明心有余悸,只怕这姜凡心生歹意,前尘往事,历历在目,他可没有几个千年修为,够姜凡毁的。
姜凡见黄明似有顾及,心里乐不可支,边收回扶他的手,边笑着说道:“诶呀,我姜凡,本来是仙界第一大废材,虽出生于仙界,可惜只落得个肉体凡胎。
幸得黄明兄深明大义,愿自毁修为,助我打破宿命,要不是他,我怎么能知道自己竟然还有踏入道修界的一天。
而且,上次战神府一行,黄明兄好意相送,虽然中途出了些意外,却让我在人间喜获突破,心境修炼更上一层,如此大恩,铭记在心,不敢或忘啊!”
姜凡说的是动情之至,可黄明听来,无疑等于在自己脆弱的伤痕累累的小心脏上,狠狠的再来两记神补刀,差点儿一口血喷出来,当场憋过去了事。
黄仑听了姜凡阴阳怪气的一通说道,心中也满不是滋味,这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简直欺人太甚。
可是碍于蚩尤主公在此,且对姜凡青睐有加,若是翻脸,之前所做一切,可谓前功尽弃,黄仑可不喜欢干这赔本买卖。
“姜凡兄过奖了,这都是因缘际会,能帮到兄弟,那也是黄明的福分,日后若有拆迁,大可吩咐黄明去做,不要客气!”
黄仑说的轻巧,可黄明却好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哦,被人冷嘲热讽还不够,老祖您一句话,这就是要送我给人为奴为仆啊!有这么坑自己子孙的主吗?
蚩尤是个粗人,可不代表他看不出来,这几人明里暗里的你来我往,他最烦的也恰恰就是这一点。
在他看来,是男人的,出来干一架,输赢不论,干完架,那就让往事随风飘,谁也不用再在这上边儿墨迹。
可是,如今面前这三人,有两个是比猴还精的主儿,另外一个,出门从不带脑子,自己这不擅心理战的雏儿,真是答不上话。
如今,见姜凡虽然话里有话,可是并没有太多计较被偷袭的事儿,也是暗暗佩服,“兄弟,大哥就喜欢你这样的,恩怨情仇,不萦于心,洒脱大气,我辈典范!”
姜凡心道,大哥您可真是简单的让人羡慕,若是人人都有你的境界,恐怕仙界早已太平,哪会有这些明争暗斗!
“大哥,您过奖了,今儿三位纡尊降贵,来我玄女宫的小小宴会,姜凡感激不尽。适逢其会,不如我们等下畅饮几杯,不醉不归?”
姜凡还是很看得起蚩尤的,虽然与手下一班妖仙厮混日久,可是身上并未沾染妖仙那股小家子气,这简直就是出淤泥而不染!
对他来说,蚩尤的意义早已超越了那个从不叫自己师弟的黄帝,更遑论与自己只是名义上兄弟的神农。
朋友是什么?朋友就是对了脾气,不论公私,只谈感情,乐了就喝,倦了也&,苦闷了要喝,畅快了更要喝,当然喝的不是酒肉朋友那个酒,而是真性情的情!
“大哥,你是我在仙界,最敬佩的人之一,兄弟能认识你,真是三生有幸!”姜凡真情流露,蚩尤听得出来。
不过,他可不喜欢这儿女情长的调调,话锋一转,说道:“兄弟,你还给我整个之一,难道仙界还有比大哥更爷们的仙人?”
姜凡知道蚩尤这是与自己胡闹,真当朋友才会胡闹,而且完全没有后遗症,于是浅浅一笑,并不接话。
转向黄明,说道:“黄明兄,若是看得起小弟,那就别提往日之事,你的恩情,我记在心里了!”
黄明一听,差点儿气吐了血,这个姜凡真是得了便宜又卖乖,别提往日之事,意思就是您老好端端的来了个人间几日游,回头拍拍屁股说挺爽。
然后还要感激送你两千年修行的苦主,一句记在心里了!什么记在心里了?真是恩情?
屁!这姜凡心里要是没点儿坏水儿,都对不起他那张笑里藏刀的脸。姜凡这是不知黄明心思,要是知道了个大概,恐怕也要问上一句。
哥们的意思,就是您老虐的我死去活来,这架势看来,还得感激您胸襟宽广,不计得失恩怨喽?
暗中咬咬牙,黄明心里可是越发坚定了一个信念,要是不找个机会揍他姜凡个满面桃花开,恐怕他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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