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张单飞心中想着这家如此“土豪”,自己是不是要下“狠手”时,一位看着五十多岁的男子向着他们走了过来。
张单飞打量来人,此人穿着得体,西服笔直,头发梳的一丝不苟,脸上的笑容仿若若有似无。既不会显得亲近,也不会觉得陌生。
“小四回来了!刚刚老爷清醒的时候还在问你去哪了呢!……“男子笑着对洪芳说道。
“王伯,你说义父醒了?我要去看看!……”洪芳听到这个消息立马不淡定了,急忙向着楼上冲去。
“小四,你不要急,老爷醒了一段时间。现在又陷入昏迷了。”王伯拦下了洪芳,语气不变的说道。
失望的表情溢于言表,洪芳深吸了一口气,说道:“王伯,刚刚是我着急了……义父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了!”
王伯也是叹息了一声说道:“是啊,立先生、小山子和高飞少爷一直在家中看护着呢!高飞少爷请来了一位据说是咱们市里最好的医生,正在为老爷诊病呢!”
“哦?既然有医生在,那我先不去打扰了,等一会儿为义父看完病我在去吧!”洪芳一改刚刚着急的神色,对着王伯说道。
“那好,小四我先走了!……”王伯笑着说道,临走的时候,还有意无意地看了张单飞一眼。
眼尖的张单飞自然注意到了,冲其报以微笑。被发现的王伯并未回避他的目光,;两人就在这短短的一瞬,简单的互相地试探了一下对方。
张单飞跟着师父学了好多偏门儿的。比如说什么“麻衣神相”、“相理衡真”、“神相全篇”……这些个前人著作皆在告诉他,王伯这个人看面相,可是很不一般……
笑,有很多种。微笑、大笑、皮笑肉不笑、冷笑……那些个老狐狸们就在这笑中自由的转换,表面和蔼可亲,可实际上背地里却在做着吃人不吐骨头的算盘,至于王伯对他的笑,张单飞表示,自己也不知道王伯想要表达的含义……所以他也继续笑喽!
目送着王伯的离去,洪芳深吐了一口气。张单飞凑了过来,轻声说道:“哎,这怎么个情况?”
洪芳瞥了犹如做贼一般的张单飞一眼说道:“你这人到哪里都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也难怪,就你这样的,一般人里还真找不出来!”
听了洪芳的话张单飞咋能不知道她这是在损自己呢!
“哎!洪小姐,我要是一般人您还请我吗?既然您能独具慧眼的看出我的与众不同,那我想您也是一般人里找不出来的!”张单飞原话奉还。
洪芳知道不能再和张单飞继续这个话题了,否则倒霉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她说道:“刚刚那位是管家王伯,我请你来相信你已经明了,我义父已经昏迷三天了,只要你能治好我义父的病的本事,我想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答应!”
张单飞听了红芳的话,别有深意的笑了笑。看着一脸认真的洪芳说道:“洪小姐,我这人啊,信命!今天你带我来到这儿可不是什么善地,相信这里住的人也不是什么善茬,你说我说得对不?有些人呐,遭了报应,那是上天注定的,我也不能逆天了不成?!”
洪芳表情不动,说道:“张先生,我可以向你解释,我相信,我义父不是你说的注定遭报应的人!……”
洪芳领着张单飞来到了一处偏厅,两人落座,张单飞有意无意的拨弄着茶盏。上好的西湖龙井,“好嘴”的张单飞可知道,就这一小杯清茶中的茶叶,价钱都要赶上一瓶“五粮液”了!
张单飞苦哈哈的过惯了,忽然来这么金贵的一杯茶还真有些不适应。
洪芳自从坐下后就显得有些神游物外,怔怔的望着落地窗外发呆。
“你听说过义帮吗?”轻轻的话语在红唇间吐出。
张单飞大眼珠子一转想了想说道:“听名字像是个帮会组织……”他刚刚来到这个城市没有三个月,张单飞自认是个奉公守法的良民,没事打听这些个黑社会干嘛?
听了张单飞的话,洪芳收回了望向窗外的视线看着他嘴角微微翘起。
“张先生,我想告诉你,你现在就在义帮龙头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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