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看着瘦,还挺沉的。”唐背着林怀谧走在行人极多的商业街上,边走边抱怨。刚才在酒吧,两人已经彼此认出对方,对视数秒,女孩突然嚎啕大哭,又突然睡了过去。没办法把她独自一人留在酒吧,只能背她出去找个地方安置。“什么破地方连个酒店都没有,呼,那陈安凡连账也没结就跑了,老子一定让你连本带利还回来。呼——”一路上他碎碎念着。走了好半天,他终于找到一家快捷酒店,搜遍她全身找到女孩身份证便定了一间房,在前台小姐意味深长的微笑中,他满脸“你猜错了”的表情背着女孩乘电梯到房间。
“好了,你好好睡吧。”他好不容易把林怀谧放平,看着女孩熟睡时可爱静谧的娇容喜欢非常,可是理性战胜欲、望,他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清醒后正要转身离开,女孩“哇!——”一声,浓烈的二次发酵过的啤酒味在房间里散开。
“咕······不是吧?”唐砚霆在一瞬间也差点吐了出来,“酒品有够差······”他老老实实地去卫生间找来抹布清理脏污。打扫过程中几次差点吐出来。
“唐先生,我是洁娅,您什么时候回来?”电话那边传来女仆长温婉动听的声音。
“我看,今晚回不去了。你先睡吧。”
“您是不是喝过酒没法回来?我去接您。”
“不用,很晚了,你先休息吧。如果回去,我坐计程车。”
“晚上计程车不安全,还是我去接您。”女仆长很担心这一家之主的安全。因为在某种程度上,他就像一个孩子。
“不用,我一个朋友喝多了,我正在酒店照顾她。不用担心,估计我得和她住一宿。”
“那好吧,有事请您务必通知我。我随时待命。”女仆稍稍放下心,挂断电话。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清理好房间,他刚想在床的另一侧休息一会儿,又有人敲门。他很不耐烦地问:“谁啊?”
“你好,你钱包掉在门口了。”门外一个男人声。
钱包?我什么时候用过钱包?他心中疑惑。唐平时出门只带几百块和几张银行卡,信用卡,驾驶证,而且全放在上衣里怀,从没带过钱包。女孩的钱包正放在床头柜上,他立刻明白过来,笑道:“没事,你放在那吧,我正嘿、咻呢,一会儿去拿。谢谢啊!”
“您还是出来看看比较好,看看是不是少了什么。”那男人似乎有些着急。
“没空,打扰老子兴趣,滚!”他装作生气吼出来,门外传来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还有一个人的抱怨声:“又少了个活。”听到说话声,唐笑着躺在地上立刻睡了过去······
“唔,唐,唐先生,醒一醒,唐先生?”女孩先醒过来,巡视四周,发现地上躺着的竟是唐砚霆,心中有一丝感动。
“啊!おはようございます!”唐懒洋洋的打着哈欠问候。“酒醒了吗?这么小的年纪就学会喝酒,以后嫁人了怎么办?”
“唐先生,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女孩像犯错的小猫一样说道。
“傻丫头,没什么大不了。但是以后别喝酒了,那种兼职夜店的酒吧可不是谁都能去的。呼~洗个澡就走吧!”说罢,他就先去浴室冲澡。放女孩一个人在房间发呆。
九月的清晨有些寒凉,唐把自己的米色外套披在林怀谧身上,自己抱着肩膀去启车。
“话说,你昨晚上怎么一个人喝酒?有烦心事?”唐不想车里空气凝固而笑着问。
“······”女孩抱着他的外套不说话。
“嗯,是啊,有些话还是跟妈妈说比较好。多管闲事了,抱歉。”他自嘲以缓解气氛。
“唐先生,我们有快两个月没见了吧?”过了好久,女孩才开口,但是不是回答问题。
“啊,差不多。两个月没见长大了嘛~”他装作下、流的样子调、戏女孩。
“唐先生,你还没有给我回复。”
“什么?”
“我······能和你交换电话号码吗?”
“啊,哦。”两人交换手机号,女孩又恢复到默不作声。不一会儿,他收到短信,他趁等红灯的时候点语音键文字转声音“唐先生,我不是一时脑热才说那样的话,我也不希望我对你的感情会造成你的负担,只想让你像对待一个女人一样对待我。我爱你。”车里的氛围瞬间变得很微妙。唐不知所措,女孩面红耳赤。
······
女孩被送回家,唐也回到家里躺在床上,两眼发直凝视天花板。
陈安凡搂着芮希享受一夜.春.宵,二人醒过来已是正午时分。芮希把被子楼得严严的,警惕地看着身边的男人。陈安凡色、眯、眯的看着女孩,说道:“昨晚你的叫声不错,怎么现在怕成这样?来~宝贝,亲一个。”
“走!你走开!”清醒过来的女孩尽量避免和他有肢体上的接触。
“你是第一次做这个?哈哈哈,我找到一个雏!做我女朋友吧?以后你就可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陈安凡大笑道。
“你······你是谁?”听到男人这么说,任何女人都会对他的身份感到兴趣。
“我是陈安凡,元和地产总裁陈统元的长子。”他颇为自豪自报家门,“我们再来一次吧?哈哈哈哈······”芮希听到对方身份后,心中不由一惊,转而大喜,丝毫没有犹豫,决定用身体来换做人的尊严。
“嗯······”
······
唐健及其直系亲属中,只有唐健一人算是晚年幸福,每年会得到唐砚霆十万的养老费,对于这个国家绝大多数老人来说已是高赡养水平。唐健性格本是老实,甚至可以说是懦弱,耳根软是他致命的两大缺点。年轻时没什么正经工作,老年后竟有十万的赡养费,他心满意足,但是他的妹妹唐艳对这一现实非常不满。原本唐砚霆的家世比不上钱睿,这让唐艳觉得自己的女儿赢在起跑线上,可是钱睿自始至终不争气,没能给她长颜面,对女儿寄予厚望的母亲失望至极,同时对唐砚霆袖手旁观的态度极为不满,产生亲人之间不应有的嫉妒心理。
唐艳让女儿再去致远公司找唐,可是公司方面回复原来的老板早已放手公司。唐艳得知消息后,直接联络唐砚霆,直言需要通过他的人脉再为钱睿找一份工作,唐出人意料爽快的答应了。
次日,唐联络陈安凡在烧烤店见面——
“老弟,你行啊,一杯酒就把年轻漂亮的女服务生搞定了,还梅开二度!”唐砚霆笑道。
“没啥,就是身体好!啊哈哈哈哈······”他展现自己的一整块腹肌,“王哥,我看你也不解近女、色,你不会有那种爱好吧?要不就是那玩意儿不行?”
“开什么玩笑?我有老婆的,追了一年,这么辛苦才到手,我可不能做出格的事啊!哈哈哈哈······”唐砚霆演技又上一层楼。
“佩服佩服,我就佩服那些重感情的人!可惜啊,我风流惯了,不喜欢对着一个一辈子,不结婚就是好!”
“嗨!结婚有结婚的好,单身有单身的好,差不多就找个合适的结了吧。在家有一个帮你暖床的,外面只要不被发现,想找几个就找几个,不也挺好?”唐笑道。
“说得对,说得对。”
“古人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爸也想着抱孙子,况且你们三兄弟只要你结婚生孩子了,你的地位不就更稳固了?”
“嗯······我就是实在没合适的。”
“你不是拿下一个女服务生吗?你看她怎么样?”
“不行,一看就知道是农村来的,山鸡上树装凤凰,早晚是个事。”
“我有一个朋友,他有个妹妹是本地的,长得挺好,也挺会照顾人,怎么样?想不想看一看?”
“欸?那就得谢谢你了!如果成了,我还得谢谢王哥你给我们做媒!”
“哈哈哈哈哈······那行,但是咱先说好,你们结婚我可不随礼金啊!”
“你就跟我亲哥一样,没说的!”
此前,唐砚霆命下属买通钱睿的好友邀请钱睿去台球厅打球。此时,唐见陈安凡稍有醉意便邀请他去打球,但是开局,唐接听电话便说有事,要先离开,改天登门赔罪。
台球厅里打台球的人不多,他一个人打着无聊,便环顾四周,想找一个手法不相上下的人一起玩。这时,他看到角落有两个女孩子在打桌球。其中一个女孩个子稍矮,目测一米五左右,体重有六十公斤,只多不少,另一个女孩身材不错,但是皮肤稍微黑一点,接近小麦色,样貌属中上水平,球技也说得过去。这陈安凡看的心中痒痒,被欲望驱使,上前搭讪。
毕竟是花丛老手,三言两语便把两个女孩逗得花枝乱颤,虽然是陌生人,但是两个女孩没有戒备双双被他俘虏。陈安凡有针对性的只对小麦色女孩下手,一顿饭下来,那女孩便被带到宾馆开房。
要问这女孩是谁,正是唐砚霆的姑姑唐艳的女儿钱睿!
唐砚霆之心已然陷入黑暗。
唐把钱睿的照片发给陈安凡,希望他在元和里找一份工作,相处一下,熟悉彼此。但是对方回答,彼此早已认识,而且已是**。得到计划中的回答,唐安心许多,他的目标已经实现一大半。
陈安民原定计划被陈安贤打断,他失去了确立家中地位的最好机会。陈安民是陈统元的私生子,母亲去世后被陈统元带回身边,被陈统元的太太和两个儿子嫌弃。虽然他的才能被陈统元看好,却时常被陈安贤压制,日积月累他从心中产生强烈地忿恨。此次陈安贤再次打乱他的计划他很不能杀之而后快。男儿大丈夫,谁不想做一番大事?可是他手中既无权也无钱,令他心恢不已。
这一情报让唐不由得会心一笑,他决定再用一个身份收买陈安民,定要让元和地产不得安宁。不过听说这陈安民觉不是等闲之辈,不像陈安凡那样好糊弄,精心策划一番,她决定向陈安民“伸出援手”。
“既然他缺钱,我就送给他钱,他缺势力,我就借给他势力。”唐一面开车一面喃喃自语。这时,他下脚猛踩油门,CRV将一台北方奔驰JEEP追尾。前面车上下来一位二十六七岁的年轻男子怒气冲冲似乎要找唐理论,唐赶紧下车陪着笑脸说:“真对不起,对不起,一时走神把油门当刹车了。对不起,我给你赔修理费。”这话一出,对面的男人脸上有些挂不住,怒火也减了不少。仅仅一句话就把一场交通事故和平解决,这便是唐砚霆的能力。前往修理站,工人修理汽车,而两人在一旁聊天。
“今天的事抱歉啊,真是一时大意弄错了踏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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