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鹏飞对佳禾寄予厚望,并对他严格要求、循循善诱,为之付出不少心血。
佳禾也不负所望,年纪轻轻便已暂露头角,引起多方关注。只要假以时日,多加磨练,其成就不可限量。
但天有不测风云,佳禾先是遭受情感的巨大打击,尔后又在事业上经受接二连三的磨难。在多重打击和磨难之下,佳禾做出了从商的选择,虽有些迫不得已,但也在情理之中。
见佳禾心意已决,董鹏飞在遗憾和失望之余,便不再勉强,同时也表示理解。
董鹏飞对冯隆生之流的所作所为和吉和的怪现状,也有所耳闻。佳禾身在吉和且又是“出头之鸟”,定会受到影响,事实上已卷入吉和政坛的“漩涡”之中。
作为分管工业的副省长,董鹏飞将在近日内到梅园开发区视察,以便借鉴经验在全省推广。同时,他必须“敲敲边鼓”,决不让佳禾蒙受不白之冤。
柳慧余夫妇得知详情之后,甚为震惊,柳慧余更是怒不可遏。
夫妇俩虽与佳禾相识的时间不长,但对他的欣赏和喜爱并不亚于董鹏飞夫妇。这种突如其来的变故,这种强加于佳禾的“莫须有罪名”,夫妇俩决不能接受。
吉和某些人的所作所为和某些怪现状,不但影响了吉和市的经济发展,而且破坏了吉和市安定团结的局面。
柳慧余渐渐冷静下来,他必须系统地整理有关冯隆生等人的举报材料,这些“毒瘤”不挖除,必将殃及全身。经过月初的人事变动,省里也正在下决心对吉和的“歪风邪气”进行整治。
佳禾的兄弟们和李伟军等人得知佳禾现今的处境之后,在为佳禾鸣不平的同时,也赞成他从商,都相信凭佳禾的为人和能力,定当会取得令人瞩目的成就。
卫东得知佳禾在近月内不断遭受情感与事业的打击,不免唏嘘不已。尤其是佳禾与冰洁的分开,令他内心难以接受。只是他爱莫能助,只能给予安慰。
当天晚上,张崇明和马言鼎来到齐家,详细汇报了开发区的风波经过和处理结果,并再次表达了对佳禾的不满。
齐良瑜听了佳禾的“邪不胜正”之说,不由得怒火中烧,心中的不满脱口而出:“这小子真是不思悔改,看来光有教训还不够,必须让他长点记性。”
齐铭鼎听后,脸色阴沉,并暗暗点头。
第二天上午,佳禾去县府办理了停薪留职的手续。
回到苗木场,佳禾听永中说精工机械厂由胡志才兼任厂长,由县乡镇企业局下属某企业的副经理担任分管销售的副厂长。
在赵松志的授意之下,工厂决定举债二千五百万元,在开发区投资建立三十亩的配套基地。上马铸造、冲压、切割、金加工和喷涂等设备,再建新的装配线,并通知大华厂中止老磨床车间的租赁协议。
同时以采购方便为由,更换了多家零部件的供应商。而新的供应商,正是伟鼎公司下属的贸易公司。
佳禾听后不住地摇头,创业难,守业更难,但败家很容易。看来工厂上下辛苦创下的基业,怕是要毁在赵松志之流的手上。
佳禾虽是恼火郁闷,但此时他不在其位,自是不谋其政,更是力不能逮。
下午,佳禾用相机对不同苗木品种拍了照,以便向用户推介。
刚回到办公室不久,便见几个貌似在社会上混的人来到了房前的空地,大声叫囔道:“谁是毛佳禾?给我滚出来。”
叶黎忠此时正站在门口,见几人出言不逊,便上前说道:“年轻人,怎么说话?积点口德。”
为首一人伸手便推了叶黎忠一个趔趄,蛮横道:“老东西,老子说话还用你教?快让毛佳禾滚出来。”
佳禾见来者不善,便将相机交给永中,随后说道:“永中、吕芳,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你们都不要出面,把看到的一切用相机拍下来。”
佳禾随即跑向叶黎忠,将他扶起,然后瞪着那几人说道:“我就是毛佳禾,看来你们是来寻衅滋事。”
为首一人猖狂道:“是又怎么样?兄弟们,给我上。”
其余三人便扑了上来。
佳禾向卫东学过三年武功,毕业之后也未曾落下,见对方人多,便痛下杀手。
先是用擒拿手折了一人的手腕,接着用反擒拿卸了另一人的胳膊,跟着奋起一脚,将第三人踢翻在地。虽然也挨了两拳,但尚能扛住。
为首之人见佳禾在瞬间便将三人打翻在地,深感意外,便拔出匕首向他刺去。
佳禾闪身躲过,同时一手叼着那人拿匕首的手,另一手用力斩向手腕。
那人顿觉手腕剧痛,匕首随之落地。
佳禾一脚将匕首踢得老远,随后与为首之人厮打起来。
为首之人虽练过几下子,但在佳禾凌厉的攻势之下,渐渐处于下风。
被踢翻之人此时已爬起,叶黎忠操起一木棍,两人顿时厮打在一起。
此时,路旁的一辆小轿车内走下一人,不是齐铭鼎是谁?
只见他从路边捡了一根木棍,快速向佳禾背后跑去。
永中与吕芳正躲在窗口照相,永中见情况不妙,忙将相机交给吕芳,随后操了一把铁锹,冲了出去。
但为时已晚,佳禾忽觉后脑勺一阵剧痛,跟着眼前一黑,踉跄倒地。
永中见佳禾倒地,便怒喊着冲向前:“我跟你们拼了。”
而叶黎忠见佳禾倒地,忙奔过去搀扶。
为首那人见永中一副拼命的模样,加之此时柳智余与员工们正从远处的苗地赶来,便从齐铭鼎手中接过木棒挡住永中,叫喊着让其他人赶快上车。
见汽车已发动,那人用力打落永中手中的铁锹,随后登上车狼狈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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