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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快写手快点子快意女诗人(2 / 2)

昌明正想你听我讲,狠狠批评银月两句,却听银月又举了一个例子,说是有一回他们夫妻二人吵架,银月一口气喝了一瓶白酒,结果不但一点没醉,还继续捉笔写文章。

“哪里是写文章,根本就是在写诗嘛!”昌明连忙纠正银月。

“我当时不知为什么,喝完酒后,灵感就像潮水一样,哗哗往上涌,一口气儿写完那首诗。”银月感慨着,“艾麦,真是烟出文章酒出诗啊!”

“那首诗名叫《扯出舌头去吻你》。”昌明早把对银月的批评甩到好几条街之外,“后来还在省报上发表了嘛!”

“应该说,那首诗是我上大学之前写的那首的姊妹篇、、、、、、”

“上大学之前写的那首叫《抠出眼珠去看你》。”只要是涉及到老婆孩子的诗词文章,昌明一定要抢话,并且一定能抢得上,“我记得很清楚嘛,第一句就是我把眼珠抠下来,从南极扔到北极去看你。这句话当时风靡了整个文坛嘛,我记得当时还出现了一个眼珠体嘛!”

“艾麦昌明,我忽然有个想法,能不能把我过去写的那些诗歌凑到一块儿,出个诗集?”

“我看可以,完全可以的嘛!”昌明当即响应,“我提议诗集的名字就叫眼珠好了嘛!”

“后来编辑不是封我为卫生巾女诗人吗?依我看,《抠出眼珠去看你》这首赶不上《跑掉卫生巾去睡你》更有名。所以,”银月道,“诗集的名字不如就叫卫生巾更好,更贴切。”

说到这里,银月转向儿子,沾沾自喜道:“艾麦博闻,你爸就是看了这首诗歌才和我好上的。可以说,卫生巾是我和你爸爸的大媒人!”

“知道,”博闻朝他妈一仰下巴,“你都说八百遍了!”

不知为什么,昌明这次没有说话。

原来是这句话打翻了昌明心中懊悔的魔盒。

昌明想起当年在北京上大学时,那些漂亮的女生们排队追求自己的光景。想起远在东北的金银月只凭扔了一条卫生巾,一条沾满了经血的卫生巾到北京,就插队到所有女生的前面,把他给霸占了。

想起生活不是好诗歌,诗人不是好女人,爱情不是好婚姻。

幸亏这时博闻插话进来,才把他这种见不得老婆孩子的思绪给打断了。否则不但他那鬼精灵儿子,就是他那脑袋反应总要慢三拍的老婆,也要怀疑他在想什么了。

却见博闻一脸惊恐嚷道:“又是眼珠又是舌头,一个骷髅头,一个吊死鬼,还搭配着血淋淋的卫生巾,这也太恐怖了!要叫你们吓尿了!”

“艾麦博闻,不是我说你,你怎么一点儿艺术细胞也没有?你知不知道当时那个编辑除了封我是卫生巾女诗人,还封我什么?”银月看了一眼昌明,仿佛是让他给做个证,“那个编辑看了我的《抠出眼珠去看你》,封我为有眼无珠女诗人呢!”

“后来你妈写出扯出舌头去吻你这首诗后,又尊你妈长舌妇诗人了嘛!”

一辈子都在生活和诗歌,诗人和女人,爱情和婚姻中摇晃,上不了岸。这就是许昌明。

当下又听昌明继续道:“说实在的,你妈的这几首诗歌,我最喜欢的其实是扯出舌头去吻你这首。”说着就背诵起来,“我把舌头割下来,从地球扔上月球去吻你。我把头发剪下来,从天上扔到地上去缠你。我把耳朵揪下来,从家里扔到街上去听你。我把、、、、、、”

“我把鼻子削下来,扔到什么什么地方去闻你。我把胡子揪下来,扔到什么什么地方去扎你。我把指甲剪下来,扔到什么什么地方去抠你。我把什么什么弄下来,扔到什么什么地方去怎么怎么你,”博闻打断并质问他爸,“不就是这么些东东吗?”

“艾麦博闻,你怎么知道的?那时你还在我肚子里怀着,还没出生呢!”银月像发现了特异功能一样,惊喜地观察着她儿子。

“你们不用说我也知道,不就是把五官都割下来,把胳膊腿都卸下来吗?”博闻切了一声,“这都是些什么破诗,一点美感也没有!”

“没有美感有情感,孩子!”银月情意绵绵道,“那首诗是我和你爸爸情感的见证,可以说是五官的延伸,是爱的绝唱!”

“情感个屁!绝唱个屁!妈你就是个神经病!”博闻愤懑地嚷起来,“你们怎么就没考虑考虑我呢?妈你当时还怀着我,竟然还敢喝酒!你就不怕你儿子输在起跑线上吗?”

一番话把他爸妈说得面面相觑,楞在那里。

博闻知道,打中他们要害了,于是又切了一声:“烟出文章酒出诗,还出了一个熊儿子!”想了想,又补充道,“我靠,学窄学!”

屋里沉寂得能听到表针的走动声。

“怎么都不出声了?都僵尸了?”过了半晌,博闻又道。

“艾麦,什么都想到了,什么都规划得详详细细,清清楚楚,就这一条忘了,就这最重要的一条忘了!”却见他妈已是泪光莹莹,“艾麦,就怪妈!怪妈太自私,光顾着自己生气,竟一点儿也没想到对孩子的影响!艾麦博闻,妈对不起你,是妈把你害了!妈都后悔死了!妈真不配做妈!”

说到这里,银月的眼泪已经像瀑布一样往下淌了。

博闻见他妈痛不欲生,心立刻软了:“好了,妈你也别难受了。其实这也不怪你。”叹息一声,又自语道,“No

zuonodie!”

“闹桌闹爹?”银月泪眼迷离地看着儿子。

“不做死,就不会死!”一声解释后,博闻又是一声长叹,“外因是条件,内因是根本。我现在这副样子,全是我自找的,真的不怪你,妈!”

“艾麦儿子,你不怪妈,可是妈自己怪自己!”儿子的话让当妈的越发自责,“妈是怎么了?当时!”

“好了,别哭了,银月!”昌明走过来,扶住他老婆的肩头,沉痛地做起自我检讨来,“说到底,这件事情怪我。要是我不和你吵架,你也不能喝那么多白酒的嘛!”

“对呀,爸,”博闻擦了一把眼睛,“我发现你们当时怎么一点科学常识也没有?你们知不知道,其实不光是喝酒,就是吵架本身,对胎儿的成长发育也是有影响的?”

“当时确实没有现在这么重视。艾麦,要是现在再怀孕的话,别说你爸说了我两句,就是把我脑袋揪下来,我也不能那样做了!”

“现在怀孕?”昌明好好看看银月,然后啼笑皆非地对博闻道,“博闻,你看你妈又傻了不是嘛!”

“怎么又傻了?我妈现在才五十多岁,怎么就不能怀孕了?你没看南方有个老太太,六十多岁了还生小孩,而且还是双胞胎!”

“艾麦,我不过是打了个比喻,你们怎么就当真了?”银月破涕为笑。

“我知道,妈,你现在连大姨妈都没有了,怎么还能怀孕?”

“大姨妈?大姨妈是什么?”银月没听明白博闻的话。

“汗!大姨妈都不懂!”博闻笑道,“大姨妈就是例假呗!”

“艾麦博闻,不是我说你,你说你这熊孩子,”银月脸上飞红,“怎么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你以为?切,这算什么破事情?”博闻不屑道,“我再问你们,你们知不知道现在喝酒都怎么个喝法?”

“怎么个喝法?”

“喝一杯签十万合同,再喝一杯再签十万合同。反正酒喝得越多,合同就签得越多!”

“艾麦,一杯十万,这么多!”银月惊叫道。

“这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嘛!现在根本就是离开酒桌什么也办不成的嘛!别说谈生意,就是一般的工作也都得拿到酒桌上谈嘛!”

接着昌明又举了他们单位一个例子,说他们单位有个小伙子,前几天出去替局长喝酒,差点喝成植物人。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银月扶了一下眼镜,“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艾麦,可惜我们中国几千年的酒文化,现在都变成酒生意了!”

“唉,只恨儿子不是女儿身。要是儿子是女的,就签得更多了!”却听博闻扼腕长叹道。

“不怕,儿子,到时就让妈替你去,不醉不归。正好妈也是个女的!”

“我靠,妈你也不酒文化了!”

“你听我讲,银月。刚才我就想说你没来得及嘛!你看你都跟孩子说了些什么嘛!哪里像做母亲的嘛!”昌明秋后算总账,“怪不得你妈说你二百五嘛!”

“艾麦昌明,不是我说你,你怎么一点幽默感也没有!难道你没听出来,我这是在跟孩子开玩笑吗?”

“爸,你先别说我妈。”博闻坏笑着看了他妈一眼,“关键是像我妈这样的,恐怕是喝一杯还得倒找人家十万块!”

银月这才知道上了儿子的当,于是努力不笑问博闻,此话怎讲?为什么自己喝一杯酒不但不挣钱,反而还要倒找钱?

“我晕!人家要的是小姑娘,像妈你这样的老太太,只怕人家看你一眼,你还得给人家送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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