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哪里有令牌?再说了,五百军士出关的时候,根本没有任何阻拦啊,难道有我不知道的事?
李飞看出来了,这事情有蹊跷。和劳资玩这套?劳资玩扎金花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呢?,于是决定继续诈一下徐晃。“徐晃,你好大胆子。没有军令,还率军进攻边兵营,你竟然跟随陈东造反。来人啊,把徐晃绑了。”
李飞刚刚说完,严虎和张任就冲了上来将徐晃擒住,用绳子反绑了双手。徐晃虽然很愤怒,却一言不发也没有挣扎,此刻他也明白了,整件事情根本就不简单,而自己仅仅是一个棋子。
也罢,我此次跟随陈东出征,中途大小数战,已经是报了大恩。此次进攻边兵营也确实是犯了造反死罪,罪无可恕。想到这里,徐晃也只是无奈的长叹了一口气,却依然高昂着头颅。
见了此景,李飞就像看见了鸡的黄鼠狼,眼睛里一到贪婪的精光闪过,事情定有内情,以后找到线索了再说。至于徐晃看样子也被人瞒得死死的,这家伙,宁愿被砍头,也要坚持军人的理念,或者是要报大恩,这样的人岂能放过?哟西,这人,我要定了。。。
“拉出去,砍了”李飞挥了挥手,只是右手结成了一个OK手势,张任严虎看见后会意的点点头,这种手势只有他们几个人明白,事情有蹊跷啊。
“还请县尉大人放过南军士兵,他们无罪,恳请县尉大人放他们一条活路。”徐晃这时死死站定,大声对李飞说到,表情极为激动,严虎和张任两人竟然拉他不动。
“放心,我自有安排,你安心的去吧。”李飞转过头说到,也不看徐晃,主要是他已经快笑出来了。
刚才过来的路上,已经清醒过来的王顺告诉了李飞,他躲在屋子里的时候,看见了一些鬼鬼祟祟的人在边兵营四周出没,应该是细作一类的人。王顺还给了李飞一张从陈东尸体上搜出的丝帛。
偷梁换柱而已,这年代又没有身份证,谁知道我杀的是谁?有本事验指纹啊。既然那么多人都盯着我,那就给你们来场好戏。
“今查,都候陈东及属下徐晃私自带兵攻击边兵营,按律当斩,即可行刑。”张任念完一段话,严虎就一刀砍下了徐晃的脑袋。南军一片哗然,几乎要暴动。徐晃虽然只是城门校尉,但在南军中之中威望极高。
此次南军最后挽救了边兵营,没想到边兵营主帅竟然砍掉了徐晃的脑袋。这让南军极为不满。看看,等了这么久,徐校尉被拖出来的时候,已经浑身血污,站立不稳,肯定遭受了酷刑,可怜啊,连脸都被打变形了。这还是个人样?
“都候陈东私自带兵出关,进攻边兵营,已是造反大罪,你们本来也是重罪不赦,但徐晃说了,希望用他一人之死换取你们大家的性命,既然答应了徐校尉,我就一定会做到。”李飞说完以后,刚刚还群情激动的南军,现在立刻变得鸦雀无声,队伍中已经有抽泣之声发出。
作为大汉精锐,他们比谁都清楚朝廷对待造反的态度,他们当然可以杀了面前的这个县尉,但是从此以后,他们将面临朝廷无休止的追杀。这一瞬间,南军犹豫了。
他们只是想讨个公道,而不是冒着被杀头的危险,成为被人唾骂的叛匪,自己虽然是孤儿,可也是南军精锐之后啊,这成了叛匪,以后还怎么去见自己的父母?
“所有士兵听着,立刻放下武器,即刻到东厢房集合,我将为你们验明正身,开具担保,
如有耽误,后果自负。”李飞再次大声喝道。南军士兵犹豫再三,还是放下了武器,跟随李飞进到了东厢房。
随即,东厢房大门就关闭了,外面由边兵士兵把守,张任,严虎围绕着东厢房巡视,王顺像只猴子一样,早就悄悄溜上了房顶,警惕的看着四周。
李飞走到厢房中间,点燃了屋子中间的火盆。整个东厢房立刻敞亮了起来。屋子里只有噼啪的燃烧声和粗重的喘气声。屋子里的气氛说不出的紧张与不安。
“大家听着,你们立刻把自己的名字写在竹简上,不会写字的找人代写。写了字的人,赐田五亩,临邛官府会为你们开具担保,不想签名的,我们也不会为难你们,每人赏钱五贯,从此生死各安天命。”
“大家记清楚,这是我答应徐公明的事,你们不用感谢我,你们得到的一切都是徐公明用自己的命换来的。你们要感谢就感谢徐公明,明年今日记得给徐校尉多上一炷香。”李飞站在屋子中间大声说到。屋子里顿时发出嗡嗡的说话声,南军都在交头接耳。
“县尉大人,我们为何要这么做,我们属于南军,再说这么做于规矩不合啊”。
站在前面的几个南军士兵出言相问,态度极为恶劣,看样子马上就要暴起伤人,他们认为李飞的说法是对南军的一种侮辱,而且还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徐晃砍了,不说出个所以然来,他们不会放过这个猥琐的县尉。
“你们属于南军?出了洛阳以后,你们恐怕就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吧。你们好好想想,你们做的事,攻击大汉无辜百姓,无故袭击边兵营。那一件事情能够证明你们属于南军?”李飞再次大声喝道,妈的,几个啥都不懂的人居然敢吼我?真特么当劳资没有官威了?有本事你穿越到2016啊。
“我们没有袭击百姓,那是上官要求我们做的,他们那是叛匪。”前面的几个南军依然不服的辩解,但说话声音小了许多。
“叛匪?笑话,别人只是在一起劳作,只是人多了一点,怎么就成了叛匪了?他们袭击边兵营了?他们杀官造反了?”李飞决定彻底打消掉南军的傲气,虽然用狡辩之术对待这些厮杀汉有些不妥。
南军一下沉默了,他们虽然是厮杀汉可不代表他们没脑子。这些天做的事,往浅了说是军纪不严,往深了说就是造反。他们都问过自己这个问题,甚至私下里也讨论多次。但骄傲的内心让他们不愿意承认,自己已经成了流匪这一事实。
好像这个县尉给的说法貌似不错,签了字就有土地拿,我们本来就是孤儿,大不了不当厮杀汉了,当农民也不错。谁要钱啊,土地才是正事。
“徐晃不希望看到你们继续这种过着苦哈哈的日子,记住了,你们生活的越好,徐晃才能瞑目。我再说一遍,你们好好记着他就行了,不用惦记我,我也不希望你们惦记。”李飞说完后,就装作很牛叉的样子看着南军。
只是自己的脚为何在颤抖?为何这些南军看着自己的眼神那么古怪?他们不会真杀了我吧?你们快去签字啊,我特么快夹不住尿了。。。。
当有第一个人走出去在竹简上签上自己的名字以后,后面的人自觉的就排成了一排。李飞左右看了看,就走到了屋外。刚刚关上门,就脚一软坐到了地上。
刚才太吓人了,他真怕这些南军哗变,那自己就真的死无葬身之地了。全身的衣服湿透,连内裤都湿了,脚板底下滑滑的,好像踩到了水坑里。不用想,现在自己的脸一定是白色的。
妈的,这几天过的是啥日子啊?这就是古人过的日子?吃得起饭的时候,被人剥削,吃不起饭就只有造反?李飞突然很想念后世无忧无虑当键盘侠的日子,那才是人过的好日子啊。。。。。
糟糕,快去撒尿,不然真要尿裤子了,那就丢人丢大了。
(今天与友人喝酒,喝的很舒服,不多说,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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