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只脱下裤子的一瞬间,便似乎已经看到了,两姐妹羞的转过脸去。而王德看到的一刻,瞳孔立即一缩,如针眼般大小。
“这……这可真是不得了啊。”
近黄昏时,乐神才悠悠醒过来,觉得脑袋痛胀难忍,也不想做其他事情,摸索着便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去睡。
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那几个丫环看到自己时眼睛躲躲闪闪的,还害羞,去的时候也不见那样啊,莫非……乐神突然怔住了。
“她们发现了我长得很帅……”
当天夜里,知道了乐神不是太监之身的王德,悄悄潜出刀剑王府,去一个秘密据点见一位人。
夜色沉重,王德褪去黑袍,烛火摇晃,看不清楚那人的面庞。
“三叔。”
“小德子啊,什么事情如此紧急?非得亲自见面,若不是要紧的事,你可知道后果的。”三叔翘着兰花指,手上的玉扳指剔透浑浊。
“若不是非同一般的事,侄子哪敢啊。”王德瞬间在三叔面前吓出了冷汗。
三叔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端起桌上的茶抿了一口。
“是这样的,一年前,三叔下令叫我注意那个时段新到刀剑王府的新人,其中有个姓乐的小太监,说是刀剑王老家的亲戚,但刀剑王对他关照异常,竟让他直接做了外厅主事,而在今天,我发现,那家伙竟然没有净身,不是个太监!”
身为太监却没有净身,这要是在宫里那可是砍头的大罪,就算是在一般王侯将相府里,也断不会允许这等败坏王府声名的事。
可三叔听了这等消息后,并未有任何表态。
王德在一旁继续补充道:“我觉得这其中必有隐情,若那小子是刀剑王的亲戚,直接给他个其他差事干干也好,何必要来当这外厅主事的太监,可他明明又不是太监,所以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一年前是我在宫中的死对头,那件大案的牵连下李老头落马的时候,他虽然已死,但据说他有一位义孙被他收在宫内,而这位义孙在事发后却又偏偏失踪了,李老头只是个小人物,上面不太在意,斩草除根的命令执行的也不彻底,可却始终是我心头的一根针,总觉得不安生……”
三叔起身,在屋内来回踱了几步,接着道:“据说那义孙也是个小太监,联想到李老头是为什么人办事,就只能说明义孙是被人救了,所以我才让你们注意与李老头交好的几位贵族的府中动向,本来已经确认好了几位人选,包括你说的那个,不管是不是,宁可错杀我也要暗中除掉他们,可你现在却说他不是太监……那这其中可想的就太多了……”
三叔玩弄着大指上的玉扳指,微眯着眼。王德立刻说道:“如果那姓乐的小子真是李老头的义孙的话,就说明他以前在宫中的时候就在假装太监了,而李老头自己死也要把这义孙救出去,实在有猫腻,难不成这姓乐的身上还有什么其他秘密?三叔,不如我看我们立马……”
“愚蠢!”
三叔突然怒了,制止了王德接下来要说的话,他左右看了看,表情一阵变化。“就算他身上真有什么秘密,你这样做也不过只是打草惊蛇罢了,更说不定弄巧成拙,要是万一……”
说到这,三叔的表情出现了恐惧,接着压低声音道:“六皇子喜怒无常,岂只是伴君如伴虎,党争的凶险和阴诡不是你可以想象的……那个刀剑王十数年前只不过是一区区平民,而如今却是这天鸿城内独尊一方的王侯,岂是这样的事情就可以撼动的!”
“侄子不敢了,侄子知错了。”王德立马匍匐在地,心里一阵后怕。
“起身吧,你也算有功。”
“是……”
三叔端起茶座又品了一口,慢慢平复心境。“此事可大可小,还有待深究,而关键是看什么时候揭发,何人来揭发,要是用得好,说不定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三叔明见。”王德连连点头,看来还是被吓得不轻。
见此,三叔的语气放缓。“这事接下来你就不用管了,我深知你的性格,是做不了大事的,你只不过是我硬插在刀剑王府的明桩,本来是没盼你能起什么作用……以后你便安心待在王府内,暂时什么也别管,也别再来见我了。”
“侄子领命。”
夜色凄凄,烛火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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