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白示意了康塔去开车,自己孤身走了上去,一边还从怀中掏出了一包烟,利索地递给精瘦男人。走近的时候,他才看到精瘦男人身上满是健身后干净利落的肌肉,收起手枪的动作非常的熟练,并不是一名新手。在他旁边的小男孩,看向他的目光里面满是是好奇。以及对于他身上全副的装备和浓浓军人气质的赞叹。
“我们是明成军区第6机动部队的军人,下士军衔,我叫白瑞安。你们这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精瘦男子接过了烟点上,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下来,也露出了笑容。
“我叫金平,是一家射击俱乐部的管事,这是我的儿子。”他伸手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小男孩却把头扭开了。
金平尴尬地笑笑,又指着旁边围上来的好几名年轻人,说道:“这些是在俱乐部的员工,后面许多都是他们的家眷。因为俱乐部地处偏远,并没有什么丧尸存在。我在看到电视后,就把他们组织起来了,一同逃难。路上也接收了几台逃难的车子,大家一起去明成市的军区寻求帮助。”
“如果不介意的话,两位军人就和我们一道怎么样,也算是保护一下我们这里的这么多妇孺们。虽然身处于乱世,但是我还是拜托两位略尽一下军人的职责,不过必要的身体检查还是少不了的。
眼镜白点点头,回头招呼锁上车后走来的康塔,跟着小男孩去做身体检查。路上,小男孩赞叹地抬起头,看向眼镜白,说道:“白叔叔,我能够摸一下你的枪吗?67式手枪可是很难弄到的。”
眼镜白摇摇头。“不行的,你懂枪吗?”
“别看这样年纪,爸爸可是教了我不少枪的知识的。从小开始,我就在爸爸的俱乐部经常练习射击呢,比他们很多客人和教官都要厉害呢。”小男孩的脸上满是骄傲,昂起稚气的脸上却满满的都是可爱,迎来了了旁边车子上好几位妇女的嬉笑。
“这恐怕是不行的,这是军规所要求的。就像是你爸爸想要保护你们一样,我们军人也会保护你们,可是武器却不会交到小孩子们的手上。”康塔的看着小男孩,好像和记忆中自己弟弟的笑脸重合了。
“切,嘴上说这一套,做的又是另外的一套,大人们都是虚伪的。”小男孩撅起了嘴。“像我们车队里面的好几个大人,刚进来的时候低眉顺目,进来后看到我们有枪就吵吵嚷嚷地说要分上几把。做的比谁都少,吃的却比谁都多,还老是冷着一张脸。”
在小男孩都身后,康塔和眼镜白对视了一眼,微微地眯起了眼神。
检查很快就完毕了,两人身上惊人的恢复力,使得他们之前战斗的痕迹已经被深深地掩埋起来,留下密密麻麻长短不一的伤痕,仿佛是数月甚至更久的伤疤一样。两人身上的伤疤换来了小男孩脸上深深的敬畏。
两人从一台临时充当检查点的大货车里面钻了出来,却眼尖地看见了五六名男子围在悍马旁一个马吊脸的男人激动地说着什么,而金平和几个射击俱乐部的年轻人在一旁努力地劝告。
眼镜白的脸冷了下来。
越走越近,激动的说话声也开始清晰了。
“你不发枪给我们就算了,你看着车改装得这么好,里面肯定也有很多的武器。为什么你不让那两个军人把枪发给我们,难道我们不是一个队伍的吗?”
谈话越来越激动,有一两个男子还踢了悍马车几脚,厚重的外构装甲却连一丝痕迹都没留下。
金平低声下气,脸上满是无奈。“他们是军人,发不发枪使他们所决定的,我们无权要求这么多。。。。。。。”
话音未落,领头的男人已经被狠狠地推在车门旁,双手反剪地被按住。眼镜白站在马吊脸男人的身后,一双森冷的眼睛扫视着剩下的几人。
“你们想要干什么?”
马脸男子吃痛,想要挣脱却在眼镜白的蛮力下毫无办法。他身后的几个同伴想要上来帮忙,康塔却抽出了眼镜白腰间的手枪拉开了扳机。
场面一时僵住了,不依不饶地骂声却仍然从马脸男人的嘴中传来。“这就是你们这些军人的嘴脸了,口口声声说着想要保护我们,结果还不是只为你们自己考虑。自己手里拿着枪,有多少人在死去,你们保护了他们吗?”
眼镜白的脸色更加地阴冷了下来,一把推开了马脸男人,把他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右手作势愈打。
一阵惶急地声音却从金平的腰间传出,从他腰间的对讲机上。
”不好了,平队,在几公里外好像有丧尸出现了,而且很多,朝着我们车队的方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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