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塔坐呆呆的,大脑里面是一片的迷茫。原来,近距离看见丧尸和在窗口远远地眺望,所带来的冲击力是完全不同的。
这感觉就像是某V和提枪上阵的真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一样。想到这里,康塔的内心略略地平静了一些。他又看了看自己的裤裆,还好,是干燥的。
“嗯,起码也及格了。”康塔如是想。
他静下心来,开始认真地聆听楼道的环境。挠抓的声音,似乎稳定如一,看来摔门声,似乎没有吸引过来更多的丧尸,这也和康塔所租的公寓只有两位租客有关吧。
“也许,门外的那只丧尸,就是对门住的那个MADAO大叔?”这想法一出来,推动着康塔爬到木门的窥视孔上往外看去。刚一看,康塔忍不住就乐了。
果然是住在对门的大叔,万年不换的厚厚白外套破破烂烂的,正扒拉在铁门上滴答这口水,眼见着许久没有看到活人,丧尸的动作也缓慢了起来,但是出于对食物的渴望,大叔丧尸并没有离开。
康塔闭上了眼睛,开始了思考,也或者说是为自己将要所做的祷告。
“大叔,既然你已经死了,就原谅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一切吧。”
他猛然地一把拉开木门,大叔丧尸一看见他,立刻猛烈地开始挠动起铁门,发出了刺耳的响声。康塔手里紧紧地拽住长矛,脸上是勉强的,但是却强行地绽放出一种张牙咧嘴般坏笑。
康塔透过了铁门间的缝隙,狠狠地一把把长矛扎进了大叔丧尸的脑袋,刹那间血液横飞!
长矛越过了横向的长缝隙把丧尸的脑袋狠狠地钉在了墙壁上,鲜血飞溅到墙壁上呈一个扇形。丧尸慢慢蠕动的双手,也终于开始停止了下来。
康塔的手在抖,小腿肚子上微微传来一种脱力感。在他强行的笑脸上,是苍白铁青地脸色。
“第一只。。。”他颤颤巍巍的说道。脑海中强烈的眩晕感,就像他第一次抽烟的感觉一样。
“果然现在这个时候,就是需要一根烟啊。”他倚靠在墙上,如是想。
康塔平静下心情,开始重新准备自己的出门活动。他再一次从窗口往外看,很奇怪,街上就连丧尸都没有了,不知道游荡去哪里了。听说丧尸似乎对于血的气味很敏感,康塔认真细致地把长矛上的血液完全洗去,考虑了再三,又把桌子上的小笔刀揣入了怀中,走出了楼道。
说是楼道,其实也不过是一栋小小的两层小楼,一楼住着MADAO大叔和康塔,而楼上住着就是胖胖的女房主了。女房主平日里一周半月不见人影,而偶尔地在楼道旁碰见,女房主的脸上也是爱理不理的。当天的晚上,在MADAO的房间里总会传来床板摇晃的响声。
“奸夫淫妇。”想到这里,康塔不禁暗骂。“不过,女房主大人,你可别突然出现啊,小子还是希望你不在这里,长命百岁呢。”
天总是不随人愿的,当康塔走到了楼道的拐角,两只廋弱但有力的手臂却把他狠狠地拍到了墙上。
剧烈的刺痛感从他背后传来,但是康塔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女房主狰狞地张开大嘴,朝着他的鼻子就咬了过来。
伴随着浓浓的腥臭味。
这下子,康塔可是连骂出声的时间都没有了,猝不及防之下,他只能双手撑起长矛挡在胸前。勉强抵御住丧尸的攻击,却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咆哮着的女房主,狠狠地咬住了康塔的长矛,拼命地把他墙按压,使他动弹不得。
木制的晾衣杆,似乎发出了诡异的响声。康塔目瞪口呆地看着丧尸的牙齿深深地陷入了长矛杆中,而裂纹似乎开始在上面蔓延开来。
卡擦,这似乎是绝望的声音,丧尸嘴突破防线笔直地向前进发,却狠狠地拍到了墙上,发出了嗡嗡的轰鸣声。
但是,却久久不动。
原来,就在长矛断开的瞬间,康塔猛然地往下坐了下去,从怀中掏出笔刀,狠狠地从下颚一把扎进了女房主丧尸的脑袋里面,直没入柄。
“第二只。”
“这就是康塔脑海唯一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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