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有从开日,人无在少年。
有些东西,或许在他人眼中分文不值,可在另一些人眼中却贵如隗宝一般。
“艳阳果”便是如此,虽然底价是五万灵玉高价,价格仍然在一路高歌,被人从五吹捧至十万,二十,过了三十万的时候,势头仍丝毫减少,最后在被一号包厢内徐向明以五十万的天价卖走后,拍卖会才算圆满结束。
而艳阳果被拍走时,台下竟然还有惋惜之人,似乎若是灵玉充足,价格还能在涨上一涨。
徐幼安看了看坐在地上被自己痛扁后的柳源,瞪了一眼,恶狠狠的自语道:“就知道会是他买走,真是疯了,败家东西。”
骂后似乎还不解恨,蔑视一般的看了一眼柳源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还不爬起来,跟我回去。”
柳源虽然一脸委屈,也不敢在做什么申辩,起身整理一下衣物,跟随在徐幼安身后出了拍卖场向着徐家走去。
...
...烟花般的三月,有折不断的柳,是春天的尾巴,夏天的出头,春花闹完,百鸟争鸣。时间是手中的流沙,当你想握住时,他已悄悄的流逝。
转眼间走过了整个夏季已到夏末,暑意正浓,天空白云被烈日的烘烤躲了起来。留下了万里晴空,空中蓝中有绿意,绿中又透着沙的黄,不似前世的那种海蓝,混沌中却有一种朦胧。
这个世界的四季,柳源已经过了将近两年半。虽然不知道为何天空中日落后为何仍然有月升,只是春夏秋冬与以前仍然一样,心中欣慰的同时也有一种陌生的熟悉感。
三个月时间徐家并未发生什么大事,一切日常与以前并没有什么区别,每日正午柳源仍然要去望月楼为徐幼安准备吃食。
晚间炼体时分,徐琴仍然偶尔会去“骚扰”一番,自然平日里徐幼安对柳源的拳脚也少不了。
唯一发生的一件值得一提的事,便是徐家家主徐云天外出办事,由大公子徐向明代掌家主之位,这种事情在徐家已不是第一次,徐家的各位公子小姐门,也早已习以为常。
只是这次家主徐云天出去时间已有一月有余,却仍不见回来,多少让人感觉有些不适应。
.......
晚间,晴空之下有星辰闪烁,柳源独自在自己房间中玩耍着那一把在拍卖行买到的匕首,匕首在手中翻飞如蝴蝶起舞,翩翩之中,被烛光映的寒光闪闪。
对这把匕首柳源简直爱不释手,并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做“齿刃”匕首锋利超过柳源的想象,切金断玉间丝毫感觉不到阻力,得到如此宝物,让柳源暗暗兴奋了很久。
平日里柳源把他的“爱匕”藏于右袖中,无事之时便会拿出来玩耍一番,以解对“齿刃”的思念,虽然经常被徐幼安骂,“没见过世面”“丢人现眼”但仍然乐此不疲。
“豆豆,可已睡下。”
门外响起徐琴婉转悦耳的喊叫声。
正在玩耍匕首的柳源听到声音后,赶快熄灭烛火躺到上床,丝毫不做言语,对门外叫喊也不应答。
“豆豆,姐姐可是看到你是刚灭灯的。”
“还不出来与姐姐相见”
“今日姐姐可是给你带来了好东西哦”
“你若在不开门,姐姐可要告诉小姐,你非礼我了。”
......
认徐琴百般喊叫,柳源始终无动于衷,现在他对徐琴避之不及,自那次两人亲密接触后,徐琴是越发的大胆,以前也就言语轻佻,现在开始在行动上骚弄风姿,让柳源实在受不了。
徐琴见始终不见们开,喊叫一会也索然无趣,自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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