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一路上他能放心嘛?一旦你们派去的人心术不正,见这么多银子半路溜之大吉了,我命休矣。再说,这世道人心隔肚皮,一旦我表哥就是唯利是图,与我耍心眼,送来的银子不够,你们将他也绑票了,他至少也能出500两赎银,那我的命就保住了!这也是我向你们表示的诚意。“
仨匪头听罢面面相觑深思片刻,匪首给二匪递了个进里屋的眼神,三人走进里屋。
匪首道:“你们再琢磨琢磨,看看这封信有没有诈?”
三当家的深思片刻道:“我看没有诈,这封信的内容没有可疑之处。再说了,那小子的头脑那么聪明,他一定会想到这封信一旦有诈,被我们发现或银子没取来,他应该知道咱们必会让他生不如死的。他为了保命预防万一,所以让他表哥护送赎银。”
二当家的道:“大哥,兄弟总觉得那封信开头称表哥不就得了嘛,干嘛叫盛四表哥?”
三当家的道:“老二,你什么脑子?那是姜二少爷怕这信他表哥看了疑惑,那是把他表哥称呼说准确了,这个称呼让人一看就知道他表哥姓盛,排行老四的意思,多亏你没问姜二少爷这事,一旦问他这事那会让他笑话你的。”
二当家的道:“那你说,信中有的字墨格外深是什么意思?”
三当家的道:“那不是提醒他表哥这封信绝对是他写的,那意思是他表哥姓盛,排行老四,信中说我家这个新来打杂的王山浙是邻居,他是在强调这个打杂的他表哥虽然没见过,但要他表哥相信这个王山浙是他家的人,否则,这个姜家的下人他表哥都认识,那我们怎么派人去取银子?”
二当家的道:“那加深‘意外’二字,是什么意思?”
三当家的道:“哎呀,就你这脑子?”
二当家的道:“怎么,我这脑子不如你?你说是什么意思?”
三当家的用鄙视的目光道:“说明他在强调要求他表哥一定要将他要的银子如数送来会赚很多银子。如果二哥不怕丢脸你去问问姜二少爷是不是这个意思?”
匪首兴奋道:“三弟解释的太准确了,这封信我反复琢磨了好几遍,简单一句话,就凭他在我们手里逃不掉,我相信他绝不敢耍花招,我还从未听说肉票敢冒伤票的危险耍弄票主的。”
三当家的道:“是啊!大哥说的对极了!”眼珠子转悠片刻一亮“哎?大哥,我看这
次去辽东取赎银,还是兄弟带一个你指派的人随我前去取赎银为妥。“
二当家的听罢心说:“嗯?这可是三百八十两银子啊!一旦这小子拿到银子半路夜里溜之大吉?或将跟随他的人分了银子逃走?要是叫我去取赎银?在半路上让大当家的心腹先将姜二少爷表哥做了,然后我再将他做了溜之大吉,这神不知鬼不觉发了一笔大财,足够我下半生用的。嗯?对!这机会难得呀。”于是道:“大哥,以兄弟之见,别看姜二少爷写了亲笔信,这可是三百八十两银子啊,老三去了,你说,那姜二少爷四表哥一看他一脸凶相,那笑都令人恐惧能轻易把银子给他嘛?”
匪首道:“那二弟的意思是?”
“以兄弟之见,那得凭三寸不烂之舌的人去取银子,才能让他四表哥信以为真,顺利地将赎银取回。可老三的脾气暴躁,一旦话中有失,银子没取回事小,一旦老三有个好歹,啊?大哥,我看还是兄弟走一趟最稳妥。只不过兄弟一人去更方便,多一人,就多张嘴,容易说两岔,容易把事情搞砸了,还容易让他表哥疑心,不知大哥意下如何?”
“二弟说的有理!不过,二弟虽然口齿伶俐,但判断能力欠缺。就如你对那封信疑惑的地方都判断相反了,去辽东取赎银那可是决不允许出一点差错。算了,你二人都别争了,以前二位兄弟对绺子都做了很多功劳,这次千里迢迢冒险取银子的重担,还是让大哥自己来挑吧。走!咱们再去叮嘱叮嘱那小子。”
匪首一脸凶相注视着无为道:“我可提醒你,如果你写这封信的目的是拖延,好趁机逃跑或想耍什么花招,现在说明还来得及,否则,一旦败露,那就让你生不如死!”
三当家的道:“伤票你知道吗?我告诉你,就是将你的鼻子或耳朵手指削掉!”
二当家的道:“你可给我听好了!你要是耍我们,伤票是将你的一个胳膊或一条腿卸下来,如果我们心情不好,那就摘你的活人心肝下酒喝,你可想清楚了。”
无为道:“看来你们把我当成傻瓜了?你们别忘了,有假我能千里迢迢的让我四表哥来送银子吗?那是我太相信你们是英雄好汉,说话算数!当然,我最害怕的是你们的人拿到银子一旦路上喝酒、逛窑子或因为其它什么原因误事,把银子搞没了那我可就惨了!只有我表哥来了才能把事情说明白,还能多一双眼睛帮助你们一路上照看银子。”
匪首听罢兴奋道:“好!有你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
无为道:“还有,大当家的,我给你们的可是三百两赎银,其余的,除了你们的人路上用的,剩下的得给我,用于他们回来之前我在这儿,你们得好酒好肉让我满意。”
匪首兴奋道:“行行行!既然你配合赎银数量保证,那咱们就是朋友。”
三当家的兴奋道:“不仅好酒好肉让你满意,待赎银取回,我们还要大排筵宴让你一醉方休,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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