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庸突然收住宝剑,停止了进攻。
严承庄额头上微微有些冒汗了,他将利剑归鞘,拱手道:“谷管事剑术高强,承庄望尘莫及,甘拜下风!”
谷庸的额头也冒了汗,他用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说道:“过奖了,能挨过我三招的人已并不多见,你与我过了数十招,虽然落在下风,但谷某也无法攻破你的防御,若是以比武而言,或可判谷某赢,但若是在战场上,那我们却是不分胜负,因为谷某并未将你真正打败,更无法取你性命!”
严承庄谦虚道:“若非谷管事手下留情,承庄早已支撑不住了!”
谷庸摆了摆手,说道:“谷某刚开始时,确是未曾使出全力,没想到你反应如此机敏,防御更是滴水不漏,谷某深为惊叹,三招之后,便再没有任何承让之意,已是使出了全部本领,没想到依然无法将你击败!后生可畏,确是如斯啊!”
谷庸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所习剑法重守不重攻,若是再多练习一些进攻的招式,用不了多久,谷某便不是你的对手了!”
严承庄心道:这位谷管事真是慧眼识人,听说他在越军之中从一个普通士兵做起,不过几年的功夫便凭借军功升到了旅帅,看来不光是剑术高强,还独具慧眼啊!
谷庸继续说道:“严承庄,谷某注意你有几日了,你的剑法和箭术进展都非常神速,是个练武的好材料,又肯用功,在如今的越国年轻人中,已很是难得,明日此时再次候我,谷某再与你切磋!”
严承庄知道他是要传授剑法给自己,赶忙深深一揖:“多谢谷管事,承庄一定准时恭候!”
谷庸转身打算离开,却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正是丁欣然,他拱手行了个礼,这才离开。
严承庄也向丁欣然拱手一揖,迈步也打算离开,却被丁欣然开口叫住:“严承庄,你站在!”
严承庄只得停下脚步,问道:“大小姐有何吩咐?”
丁欣然昂首挺胸走到他近前数步远的地方,以一副盛气凌人的口吻命令道:“陪本小姐过几招!”
严承庄最讨厌她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被这样一个黄毛丫头呼来喝去的,心里总觉得有些不舒服,他听人说过这位大小姐的一些个轶事,据说这位争强好胜的大小姐曾经去找谷庸比过剑,结果没过几招,便被打的落花流水。
想到这里,严承庄故意淡淡的说道:“严某剑术不精,哪里是大小姐的对手,若是大小姐想找人对阵,应该和谷管事过招才是!”
丁欣然被人揭短,顿时便火了,怒道:“少废话,拔剑吧!”
说罢,伸手拔出宝剑,迎面刺来。
严承庄见避无可避,只得拔剑相迎,心道:“刚刚谷庸所用的招式,确是非常实用的攻击招数,不妨现学现卖,在这黄毛丫头身上实践实践!”
想到这里,他一边招架着对方的攻击,一边将刚才谷庸所用招式在脑子里回想一番,然后突然反守为攻,一个灵蛇出洞,直取丁欣然的前胸,当然他只用了不到三成的力气,否则若是全力出击,恐怕只这一剑便要震的对方虎口爆裂了,还怎么用她来实践。
丁欣然见对方宝剑袭来,赶忙横剑挡开,两人你来我往,便战在一处。
严承庄毕竟是现学现卖,对这些招数的运用有些生疏,且又不敢过于用力,数十个回合下来,并未分出胜负,甚至还有些处于下风。
丁欣然哪里知道严承庄是在拿她来实践的,还以为自己真的占了上风,心中一阵沾沾自喜,虽然额头上已经香汗淋漓,但依旧斗志昂扬。
严承庄把那些招数耍了一遍之后,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该是给这个丫头点儿颜色看看,杀杀她嚣张气焰的时候了,否则这丫头还真把自己当成是蜡做的枪头了,想到这里,他一剑自上而下劈来,虽说是想教训她一下,但也只用了七八成的力气,否则把人家震到吐血就麻烦了。
丁欣然举剑想架开,双剑交击,迸射出耀眼的火花,丁欣然顿觉虎口剧痛,似是爆裂一般,宝剑登时脱手,‘当啷’一声坠落在地上。
严承庄见对方剑已脱手,便收剑入鞘。
丁欣然杏眼圆睁,愤怒的瞪着严承庄,洁白的皓齿狠狠咬着粉唇,饱满的酥胸剧烈起伏着,看来她真的很生气,而且还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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