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铁头和大汉都不由得一愣,惊呼出声。
铁头更是不解地问道:“安哥儿,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怎么就在大街上胡乱认人呢?”
“铁头不要胡说,这位就是阿爸和铁叔常跟我们提起的石虎石将军,还不快过来见过石将军?”林安夜假意斥责道,以他的聪慧,早就猜出这个军官大汉的身份。南山城校尉石虎便是。
至于林山是否常提起石虎,这是他随口胡说的,反正也无从查证。
现在看来自己似乎莫名其妙恶了一众南山城衙内,唯有抱紧石虎的大腿了,自然要表现得亲近一些。
石虎也被林安夜弄得糊涂住了,他摸不着头脑道:“你们两个少年莫不是认错人了,我从未见过你们。”
“在下没有认错,家父姓林名山,乃是南山郡远山村人士。”林安夜解释道。
他又拉过铁头,说道:“他叫铁头,是铁匠叔的儿子。”
“当年家父和铁匠叔曾在固山军从军,便是在石将军的帐下听调的。”
林安夜取出临行时,林山让自己带给石虎的书信,双手奉上。
只见书信上写着:石虎将军亲启,落款是标下林山。
“俺是铁头,见过石虎将军。”铁头也学着林安夜的样子道,把铁匠的书信拿了出来。
经林安夜这么一说,石虎就有点想起了,当年他还在固山军林帅的账下时,手下好似真有林山和铁匠这两人,记得自己当时还甚为看重他们俩,只是后来两人好像因伤回乡了,只是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往事了,记忆有些模糊,这一没有反应过来。
不过石虎也是十分欢喜,难得见到故人之后。
北境荒凉,土地贫瘠,粮食、布匹等物资都要依靠南境的肥沃之地。
自从林帅让自己到了这南山城任校尉,以便筹集粮草、军饷,保证后勤供安全,除了从固山军带过来的旧部,整日便是在这南山城受人排挤,他已经很久未见过故人了。
石虎一拍林安夜的肩膀,大声道:“原来是那两小子啊,没想到他们的孩子都这般大了,时间可过得真快。”
别看石虎看起来还是中年大汉模样,其实他的年纪已有七十多岁。只因他乃修魂之人,魂修一入了洗髓境,容貌衰老速度便会变得极慢。一旦突破洗髓境,入了化幽境,更是可容颜不老,所以很多活了百岁的魂修,样貌多是中年人,甚至是青年人的模样,千万不要以外貌来看他们的年纪。
按年纪论算的话,只怕石虎当自己的爷爷辈都足够了。
林安夜的肩头被他一拍,疼得不由咬紧牙齿。
石虎也被林安夜的样子,搞得不好意思,只能讪笑道:“年轻人还需多锻炼身体,不然连我老石一掌都吃不住,身体骨太弱了。”
林安夜心里狂呼,你老可是修为不弱的魂修,我只是个普通人,如何禁得住你一掌?但嘴上却能说:“将军教训得是。”
石虎很高兴地邀请林安夜和铁头去南校场做客,随便看看城卫军的日常操演,他是孤身在这南山城的,吃住都是和南校场的城卫军在一起的。
林安夜也正有此意,不知为何,他的确想看看军队的样貌。石虎和几个亲兵便领着两个心情澎湃的少年走向南校场大门。
刚靠近校场大门,还未入内,林安夜就听见一阵冲天的杀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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