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看上你家的畜生,是给你面子,你还不领情?”
“敢不给王少面子,是活得不耐烦了。”
“幸亏王少心善,如果是本少爷,便让他跪下赔礼道歉。”
.....
其中又属刘金说话最为大声,语气中透着得意。
林安夜一皱眉,没想到出门没看黄历,竟路遇小人了,然而形势比人强,他不能大意。
他沉默了一下,只能使出杀手锏,林安夜大声朗诵道:“岳王令,为保岳国各郡选魂祭顺利,强我岳国国势,现令岳国境内各郡、各城主官务须保证与会者人身安全,不得懈怠。”
林安夜所读的乃是他初入城时,在城门口看到的岳王布告。
在魂源大陆之上,衡量一个国家强弱的根据,除了各国的军队,便是各国的魂修数目了,一国之魂修,就是国之利器,不会大意,选魂祭乃是为国内修魂界储备力量,也会重视。
才有三百年前,岳国上清山天劫,上清山的魂碑随着一场大地动,消失得无影无踪。自此岳国国势便开始逐渐衰弱,之前岳国是可以与磐国相匹敌的强国,一下子变成了谁都可咬一口的守成之国。
所以为了保证选魂祭顺利进行,每年都会以国君的名义下发这么一道岳王令。当然是象征意味多一些罢了,以往下面不太当回事。
不过这一刻,让人忽视的王令却被林安夜抓做了挡箭牌。
其实这事说小也是小,若是在荒郊野岭中,就算死个百八十个参加选魂祭的少年也不碍事,只会大事化小;可在这南山城城中就不同了,如果真有人当街出事,再加上别有用心之人,定会大肆渲染的话,就连安宁侯这种王族恐怕也要头疼一会儿。
王云聪想到,南山城的校尉便是原固山军旧部,他一上任就跟自己父亲不对付,虽说校尉手中只有千余人的城卫军,远远比不上父亲手中的数万郡兵,但固山军威势如虹,终究是一根刺,如鲠在喉。
小白见王云聪被镇住,也很高兴,得意地叫唤了几声,这在王云聪听来,就是赤裸裸的嘲讽,他脸色铁青。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洪钟大声道:“这不是安宁侯府的王小侯爷吗,今天怎么有空到我南校场来做客?”
想什么便是什么,王云聪一听这声音,知道今日到此为止了,不好再找林安夜麻烦。
他转身冷冷道:“南山城乃是我岳国的南山城,南校场也是我南山城的南校场,我王云聪身为王族,难道在这南山城中,每到一处都要向石校尉汇报吗?”
看去,说话之人是一个六尺大汉,乃是一名军官,只见他身穿铠甲,蓄着络腮胡子,样子甚为粗狂。
那军官大汉哈哈大笑道:“王小侯爷真是说笑了,本将哪敢让王公子向我汇报?在这南山城中,安宁侯之子自然是想去哪就去哪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谁又敢说个不字呢?”
他的语言中虽听起来是恭维王云聪,但是实际是在说王云聪仗着王平的势胡作非为。
王云聪一下子面色难看。
这时,他身后有一个干廋中年人,上前一步,喝道:“大胆狂徒,竟敢对安宁侯府无理。”
说着,一拳朝军官大汉攻去,拳带阴风,悄无声息,却能让空气产生波动。
魂修!这是林安夜的直觉告诉他。
这是他第二次见到魂修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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