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盒子,恶魔来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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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友所进行的砍木柱便已经发出了震人心弦的巨响,又加之血液的溢出,在雪地中疾风无时无刻不在的情况下,血液的芬香早已飘出了不知多少里。作为一个恶魔所应具有的素质之一就是要有特别敏锐的嗅觉!因此只要这附近有恶魔就会立刻被这气味寻来,恰好这附近就有恶魔,不过才一头而已。
也许是天气太冷,天空中散发出更多的雪花、寒风去支持这个天气,风狂了,雪热了,雪地狂飙风暴与雪花。由于天气与天空的恶作剧,雪花忽而快落地时又斜上的飞起忽而飘起又打了个喷嚏又飘走了很远……
人类个头,胸口有一个好似要跳出来咬人似的骷髅头刻纹,褐色的眼睛配以一对小的不计的蝙蝠翅膀足以吓破很多人的胆了,更不用说那恶魔的脸孔、躯干、腿了!
“嘿嘿,血腥味,我喜欢,而且还是极其有活力的血液。似乎很久没有尝过人类的美味了,今日便开开肚皮。嗯……恶魔之源可是有十五天,这才第二天,去开开荤算是自己的辛苦劳累的报酬吧!”那个恶魔露出强人所愿而且悚然的笑容,“希望别在本领主到来前血液流光啊,这可不是个好兆头。”
远远观那个恶魔,其看似走慢可远看却是一步数里,在这个风雪交加的天气下,这个恶魔顿时强大起来。无疑,这个恶魔便是谷均领主!
“奇怪这血腥味怎么这么淡?”谷均领主脚步顿了顿,皱着眉头,仔细的嗅了嗅空气中那一点点的血腥味,“该死的鬼风,早该让那个邪风在别处死掉。”谷均领主狠狠的诅咒着邪风领主的爷爷、爷爷的爸爸、爷爷的爷爷的祖上八代……
努力的辨别了方向,一股非寒风的劲风从恼怒的谷均领主的丑脚底板下冲起,而谷均领主便被那冲劲向前蹦出了十几里。一面豪迈而古老的魔法镜正显现出谷均领主此时此刻的动作。
“这个谷均为什么要突然发力快速走去?”圆浑的声音在这个看似空荡荡的大厅回荡。
“也许他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物呢?”一个鸡爪、马蹄的恶魔领主思索着。他就是这片雪地的主人……邪风领主!
“桀桀~他一定是发现了目标所以会突然加速,想快速完成恶魔之题,从而得到他的赌注?”蝙蝠魔笑牙领主在刚鬣领主一旁淡然地端了一杯血色的酒十分优雅的喝了下去。
“祖宗在上,一定是谷均发现了恶魔之题的目标所以才会突然加速,祖恶之皇保佑!”刚鬣话音刚落一巴掌把笑牙拍飞,那木酒桶“咚隆”的跌在地。笑牙领主再次为这座大厅表演了一次空中撞墙并像粘在墙上的酒水一样平静的滑向地面。
“该死的刚鬣,祖恶之皇惩罚他吧,让他生出来的小恶魔没屁眼,憋死他们吧,让他断子绝孙吧!”笑牙呆呆的看着墙壁想起了刚鬣的那个小妾,他狠狠的在心中模拟他征服刚鬣小妾时的场景。笑牙傻气傻气的贴着地面古怪的笑着。
“你的祖先没告诉你么?恶魔的本质是怎样的?嗯……虽然承认你的聪明,但是令人生厌的是,你深为一个肮脏的、粗暴的、残忍的恶魔竟然做出如此的优雅。我赌你的祖宗生你时没屁眼!”刚鬣口出话沫一嘴巴。
刚想到的就被你用去了,罪恶啊!祖恶之皇,请带着被神屈辱迫杀的气势来吧,这个对您老人家不敬甚至想让您没屁眼的狗屁刚鬣,来这里把他揍一顿吧!如果您觉得我很可怜的话,把这刚鬣打死吧,哦,对了还有他左边的邪风也随你而去吧!
心里一大堆问候的笑牙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这里太小太矮,没办法飞,只得一声声重物落地的轰鸣,地面一次次的颤动。随着一声脆响之后“噗~”两道白色气流直轰笑牙的面部。
“笑牙,你看看你做了什么!该死,魔法镜被你震碎了。”邪风暴怒的对笑牙大喊一句。
“你难道不知道这个魔法镜一旦触地它会怎样的脆弱吗?就算是想要第一时间去保护,可也要不是从地面的攻击才能在第一时间保护它不受伤害。你知道么?你的脚步声把地面都震动了,这便已经是一种攻击了。你个混蛋知道老子为了这面魔法镜花费了多少力气才弄到他?为什么你祖父生你父亲时没掐死他,要让他生下你?”刚鬣似熊吼了一声。
这次笑牙不再是没有受伤的撞击墙壁了,而是一撞,鼻骨断裂,面部的肌肉一片熟熟的散发出考肉的清香。面部肌肉的成熟让笑牙瞬间昏死过去,太刺激神经了!
“你小子要是待会表现不好定让你去熔狱好好练练。”刚鬣来到笑牙面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流线型的融瓶在刚鬣手中,转过笑牙的面部,把融瓶里的紫色溶液倒在笑牙那成熟的面部肌肉上。邪风看着刚鬣的动作摇了摇头,这是仁慈吗?事后表现不行就要让他去熔狱那鬼地方跟那些恐怖的火鬼对练,这又算什么事?
“嗞~嗞”紫色溶液在笑牙领主的脸上一阵的冒着烟,而笑牙领主脸上的肌肉竟然脱落下来,从那面部看去,竟然有新生的肌肉正在快速的生长着。刚鬣领主一声怪笑,把剩余的溶液全部倒出。
“啊~~”一声凄凌声把大厅四周都给震动了起来,笑牙领主直接的醒了过来。“闭嘴。”刚鬣一声令下笑牙用手捂住了那紧紧咬着的牙齿让一点声音都不发出,看到笑牙那痛苦又不敢说叫出半声的模样,邪风咧嘴一笑。看来笑牙和刚鬣还是和以前一样,改都没改过,果然是一位好小弟。邪风转看了刚鬣的背影察觉不到的叹了一口气。
“现在该去干正事了。”刚鬣领主对着那以支离破碎的魔法镜邪笑。大厅中回荡着三声怪笑,不过其中一道声音却是一声轻轻的却可听见的痛呼声再笑……
……
话说谷均领主寻着味道前去胡友的所在位置,据鼻子上的气息,谷均领主已经判断出那血气方刚的主人就在远处二十几里的地方。已经十几年没吃过任何一个人的谷均领主忍不住的对着天长啸以示自己的兴奋,又对那胡友作出一副让胡友等着他去吃掉的神情,昭示着自己的到来。谷均领主发出的长啸像一波波的波纹向周围迅速的扩散,眨眼间就不见那波纹在附近,只见那波纹在几里外扩散而去。
尖锐的长啸声刺激着昏迷中的胡友,一丝意识开始在那声音的刺激中慢慢的苏醒。尖锐声不断传来,像一根根的银针刺在心头上,胡友的意识犹如囚笼中的鸟儿看到那以打开的囚笼口便向天空中飞翔一样,被刺激的意识恢复已经让他的手指慢慢的凹曲弹跳。
胡友感觉自己仿佛走过了一个世界,穿过一个黑黑的看不见的地方然后不受控制的自己消失在尽头,然后自己突然知道自己还活着的信息,这让胡友一阵的兴奋,恰好加速推进尖锐声刺激意识的苏醒。
正在谷均领主加速前进逐渐缩短距离时,胡友迷糊糊的争开那十分沉重的眼皮。环顾了四周,木块与木屑杂乱无章的落在地上,那木柱也不见了,在那位置有一石桌,石桌上有一泛着红晕的古铜盒子。地面上除了两把大刀和之前看到的东西之外什么都没有了,木板上一片的整洁让胡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意识中,胡友感觉到了自己未昏迷前是怎样的一个感觉,那一想到就让胡友打了一个冷颤。回想那个过程胡友十分想知道那一潭血水是如何消失不见的和自己为何感觉自身血气充盈,丝毫没有流血而造成虚落感。
一股快意在心头上升起,胡友想狂呼,可是身体的疲倦却让胡友只能趴在地上不能动弹。虽然如此,但胡友心中却在大吼着,自己……还活着!是的,这是每个以为自己已经死的人后而劫生的呼喊!
看着四周的那个石桌和上面的盒子,胡友生出一丝成就感,一种打劫成功的成就感!可一声尖锐声传到了胡友的耳中,这声音胡友何其的熟悉,那是两个恶魔决杀后胜利者的兴奋长啸,或者是捕捉到猎物成功的长啸。
胡友的脸唰的一下变了,什么的成就感、劫后余生的兴奋都抛在脑后,冷汗如雨骈集似的在地板上流淌。
胡友拼命的集力想要站起来,可事与愿违总是倒在地上。挣扎了很久,胡友苦笑的看向那木盒,难道自己真的就要死了么?
胡友不屈的努力的站起身来,这一次他并没有倒下,而是摇摇晃晃的站着。眼睛直盯着那木盒,慢慢的,一颠一颠的走去。
暴风雪不理人愿的带领着一群一望无际的小弟席卷整个雪地,而那木屋顶被大雪所掩盖,那厚厚的雪好似要把木屋压塌才甘心。满头雪的谷均领主低声咒骂了一声,一层淡淡的白色光芒瞬间把身体上附着的雪弹走,一丝红烛似的颜色在谷均领主身上浮起。白色的光芒在一片白雪的地带完全融入了这白色,就算有心去辨别,在那白雪纷飞几乎难以看见一米内的范围下,那几乎就是鸡蛋中挑骨头!
谷均领主眯缝着眼,看着眼前那被暴风雪侵袭中的木屋模糊可见的轮廓,“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好像这雪地是六十年前离开的邪风领主的地盘?这天气也只有他才可能布的出来。”谷均领主好像想到了什么,对着那永远都是那么的白的天空一阵发笑。
谷均领主很讨厌这些雪,对着木屋的方向手指往那木屋一指,白色的球体能量在指尖凝聚绽放出震人心弦的光芒,在这雪地中是那么的耀眼……
胡友艰难的对了对那只有一手距离的木盒勾了勾,及其难咽了一团口水。因为如此的运转,汗珠直淌着脸庞。身体力量仿佛在休眠一般,任胡友怎样的提起力气都只能维持自己勉强站起,也就在这时,胡友仿佛听到了针状物划过空气而产生的声响。胡友突然感觉自己的脖子一凉,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出现。
随后仿佛是验证,“轰”一道白色的光束从胡友脖子不到一寸的地方几乎是擦着胡友的脖子而过,那速度把胡友的头发在风中无规则的乱舞。“轰”胡友眼前的那木墙被击出一个两个成年人高度的和的宽,比胡友高一大截的高的洞。
观看两个被击穿的洞,那大小竟然是那么的相似。胡友心中彻底的颤抖了,他可是试过那木屋的强度,胡友全力一击都只能把那木屋的木材砍入不到三分之一,四击才能把一根木材砍断。要知道胡友全力一击都可以毀石成块都不在话下,可想而知这木屋的强度是任何了。
冰冷刺骨的寒风捶打着十分虚弱的胡友,终于胡友看着那木盒坚持不住的摇摇晃晃的倒在地上。十分奇异的是那寒风竟然不带着雪花去吹袭。而且胡友亲眼看到他对面的那个洞竟然仿佛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在阻碍着雪的前进,只有寒风凛冽而进,那白雪在那屏障慢慢的滑落是那么惊奇。
谷均领主从雪陵上对着空洞看着倒在地的胡友,邪笑在脸上是那么的明显。谷均领主骇然是非常清晰的看到了胡友。
PS: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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