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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冬青下的女人(1 / 1)

我醉得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心想怪了,刚才明明撞树上了啊?我小时候听大人说过些狐妖的故事,什么古冢狐,妖且老,化为妇人颜色好...这些狐妖要是劫色还好,那还是可以商量商量的,如果要害命的话就惨了,会把人吸干阳气,变成干尸,那就是万劫不复了。想到这里,肚中的二锅头顿时化成了一阵冷汗。

我看了一眼那女人,隐约中只见这女人身材挺不错,好像是个美女,一张长长的脸蛋上看不清表情。我借着没变成冷汗的二锅头,壮着胆子说:“要钱要色没有,要命有一条!”

那女人似乎微微一笑,说:“没撞疼你们吧。”我听她声音还挺温柔,难道不是狐妖?这才仔细看了一眼,原来是真是个活生生的女人,我这才说不好意思啊,喝了酒走路没长眼睛,你不要见怪。那女人又微微一笑:“你们能帮我一个忙吗?”

我心想怎么刚撞面儿就要帮忙,不会是街上那种骗钱的骗子吧?那我可不买账。转头看了藏獒一眼,藏獒说:“帮什么忙?你倒说说看。”那女人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们跟我来。”

只见她拉开一扇门,往一道斜向下的梯子走下去,我和藏獒头皮一麻,顿时心中一惊,二锅头全都变成了冷汗。

我心想刚才哪里有门?明明是荒郊野外,怎么会突然冒出一扇门来?我问藏獒:“我们是不是见鬼了?”藏獒说什么见鬼?就算真有鬼,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怕个鸟?拉着我就向那梯子走去,这梯子很窄,一只通向地下,藏獒走在前,我走在后面,走了一会儿,只见那女人背对着我们,站在尽头,我心想可别转过身来就变成什么怪物之类的,刚要提醒藏獒,只见那女人突然转过身来,一张脸望着我们。

只见她容颜如初,手里捧着什么玩意儿,好像是几块儿东西,我见那东西金黄金黄的,好像是金块,情不自禁地推开藏獒,从梯子边挤过去,伸手要去拿,那女人突然伸出手,扇了我一巴掌,我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这时只听到藏獒在喊:“发哥,发哥,快起来。”我慢慢睁开眼,只见他正怕打我的脸说:“昨晚上喝醉了,我们竟然在这里睡了一宿,真他娘丢人。”原来我倚在一棵树上睡着了,我这才慢慢站起来,揉揉眼睛,已经是白天,我摸摸额头,似乎额头上隐隐起了一个包,我对藏獒说我做了个奇怪的梦,藏獒问我什么梦,我说昨天喝醉了好像撞在树上,怎么就睡着了,后来梦见一个女人叫我们跟着她走。藏獒说:“什么?我也梦见了,那个女人是不是说让我们帮他什么忙?”我眼睛一睁,说:“对啊,怎么这么邪门!”

我转身看着那棵树,心里嘀咕着到底是怎么回事,藏獒说这是一棵冬青树,这种树四季常青,他以前在山上见过。我们俩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到头脑,我说这是哪儿啊,我们不是往回走的吗?藏獒说喝醉了酒,好像走到六环了。我看看四周,偶尔有几个行人经过,心想还是先回去再说吧,不然别人以为两个酒鬼露宿郊外,那就丢人了。

回到藏獒租的屋中,我越想越不对劲儿,遇到那女人的事情,好像又不是在做梦,藏獒也说印象特别深,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捉弄两个醉汉。我问藏獒,那棵树叫什么名字来着?藏獒说是冬青树啊,十来米高的一棵冬青树。我说这冬青两个字怎么这么眼熟呢?

我们各点了一支烟,我突然想起那本《六阴洞微遁甲真经》上好像提过,赶紧把那本书翻出来,在最后几页上发现了这两个字,这本书的最后几页,叫做“地镜图”,不过不是图画,全是文字,关于冬青还记载着一个很短的故事。

北宋时,有个姓陆的道人下榻在姑苏的一个老宅中,一天晚上,突然在院中出现了两个女人,自称是大青和小青,这道人二话没说,飞剑向它们击去,只见剑穿过她们的身体,钉在地上,这两个女人已经消失不见,这道人在剑钉在地上的地方,发现了有大小两株冬青树,于是挖开树下的泥土,露出一块石板,搬开石板,竟发现了几个罐子,里面全是黄白之物,于是这个陆姓道人就发了财,成了财主道士。

我说这是不是说冬青树下有宝藏啊?我当时好像看见那女人手里捧着几条金块儿啊。藏獒说他也不知道,但从这个故事来看,应该就是这个意思。我们俩一合计,反正闲着没事,干脆晚上去挖那棵树下的泥土,指不定真有收获。说干就干,反正什么都没了,也不怕失去什么。

我和藏獒花了三百多块钱,在网上买了两把山寨的工兵铲,还有两把强光手电筒,第二天收到了货,晚上就坐着藏獒的“小电驴”去找那棵冬青树。到了地方,环顾四周,只见方圆几百米之内都没人,就动手挖了起来。

藏獒抬头看了一眼天,只见月色黯淡,对我说:“月黑风高时,杀人放火天。发哥啊,我怎么感觉不对啊,好像有一种做贼的感觉。”我说你这只憨藏獒,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这怎么能叫贼呢,我听老一辈儿的说过,这叫挖窖藏,懂不懂?就是别人以前埋下的东西,人家不要了,我们难道不能要吗?再说了,还不知道这下边儿有没有东西呢。

藏獒说就算挖到了什么宝贝,按照国家政策那也是要充公的不是吗?我想了想,好像有这个政策,但是藏獒不说我不说,鬼大爷知道啊?我对藏獒说,是这样的,如果真有什么好东西,我们就先借着,借用个几十年再还嘛,那个谁不是说了吗,民族的就是世界的,但世界的不一定是民族的。你再想想,国家的东西不一定是我们的,但我们的东西一定是国家的,你说对不对?这种辩证关系没错吧。

藏獒想了想,好像找不出什么破绽,点点头说有道理。我们说着说着已经挖了一米来深的土坑,只听见“哐”的一声,铲子挖到了一块石板上。我心中暗喜,说这不就是吗?看来下面真有东西。藏獒也提起了劲,和我一起把石板翻到旁边,只见半米宽的石板下,露出一道楼梯,我瞧了一眼,这不就是昨天做梦走的那楼梯吗?

我和藏獒打开手电筒,光线照下去,只见楼梯不长,只有几米的样子,尽头处好像连接着一扇木门。我说门后会不会出现那个女人?藏獒说应该不会吧,哪有人住在地下的?我刚想说:“要是不是人呢?”想想还是算了,藏獒见我迟疑,就说:“怕什么怕,既然都挖开了,不下去走一遭,可要后悔一辈子。我们把铲子拿在手里,如果真有什么东西,就一铲子拍扁。”我心想也是,都是自己吓自己,怕个球啊,佛来斩佛,魔来杀魔。

楼梯口被多余的泥土挡住,暂时走不下去,我们把挡住楼梯的泥土铲到土坑中,这才把铲子握在手里,一步一步往下走。这段楼梯总共就十来梯,藏獒走在前面,转眼就走到了木门前,我见他伸手要推门,就拉了他一把,说藏獒慢着,这门背后指不定有什么东西呢,你有没有听说过图坦卡蒙的宝藏?那些进过图坦卡蒙墓穴的人,听说都被诅咒了,一个二个全都死得精光,后来证实好像是被远古病毒感染了,这门背后要是一个地窖的话,会不会也有什么古代病毒之类的?

藏獒说扯什么犊子,这可是京城,可不是埃及。我说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就算没有病毒,那可能也存在有毒气体之类的。我叫藏獒拿出打火机来试试里边儿的空气,要是火苗没异常,那就没什么问题,藏獒拿出zippo打火机点燃,伸手拉开木门,这扇木门保存得很完好,和泥土的摩擦力也很小,没费多大劲就拉开了。

藏獒拿着打火机往里一伸,突然一团火焰“嘣”地闪了一下,照亮了整个地窖,接着又消失了。我们俩被这火焰吓得后退两步,我说藏獒你看吧,这地窖里果然有异常,藏獒说这地窖传出一股粮食腐烂的味道,估计以前是存放粮食的地方,这些粮食腐烂后会产生甲烷,但分量不多,估计刚才已经烧的差不多了,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我们把手电筒往里照,只见这间地窖不大,大概十平米左右,其中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看来以前存放的东西都已化为尘埃,不复存在。隔了一阵,藏獒又把打火机伸进去,这次已经没有异常,我们才慢慢往里走去。

我环顾整间地窖,只见什么东西也没有,顿时觉得失望,藏獒指着一面墙说:“发哥,你看那里。”

原来这地窖除了一面墙涂了三合土,其余都是泥土墙,这种三合土是古代的建筑材料,由石灰、黏土、细沙混合制成,非常坚固。我们面对着这堵三合土墙,突然墙面中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一个东西来,我和藏獒将手电筒指过去,只见是条蛇,大概有十根烟围起来这么粗,在一条小小的缝隙里,半伸着金黄的脑袋。

我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蛇,但我知道越是花哨鲜艳的蛇,毒性就越大,只要被咬上一口,可能就一命呜呼了,我当即拿着工兵铲拍过去,“砰”的一声,工兵铲断为两截,三合土墙也被我拍出一个洞来,沙土落到地上,唯独不见那条蛇。我看着地上的沙土和半截工兵铲,骂道:“大爷的这网上淘的山寨玩意儿真不顶用,就这么一下子就报废了。”

我们举着手电筒四下寻找那条蛇,生怕它突然蹦出来要我们一口,却怎么也找不到,我们又去看三合土墙上拍出的小洞,也没有它的踪影,藏獒往里照着电筒,说:“发哥你看,这土墙里有东西,好像是个土罐子。”

我一听之下大喜,说有罐子就对了,这可是装宝贝的家伙事儿。藏獒用工兵铲往小洞里铲去,尘土飞扬,这土墙原本非常坚固,想必是年生久远,扛不住时间的摧残,变得不堪一铲,藏獒铲了两分钟就铲了个大洞,原来这墙是中空的,不到一会儿,罐子就暴露了出来,藏獒把罐子拉过来抱起,放到地上,只见罐子被一张油纸封着。

藏獒揭开油纸,只见罐子里全是腐烂的粟米,臭气难当,当即骂道:“什么破宝贝!不就是一罐子烂米吗?我们两个傻子还兴师动众地挖了这么久,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我镇定自若地说:“非也非也,藏獒哥,你几岁智商啊,怎么被这种骗小孩儿的障眼法给蒙住了?我听说过去埋窖藏盛行之时,民间产生了一种信仰,就是将粟米茶叶之类的东西,和黄白之物掺杂在一起,是为了防止一种叫‘上八洞’的妖术,这种妖术能将别人的财物悄悄弄走,有点类似于移形换位,当然了,这种妖术是不科学的,究竟存不存在,还值得考究,不过把粟米覆盖在最上头,却可以骗到你这种先天大脑发育不全的人,你说是不是?”

藏獒挠挠头,说大爷的,这还真没想到。我抱起那罐子,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在了地上,只见一堆腐烂的粟米中,露出几块金灿灿的东西,藏獒用工兵铲将那些东西刨出来,原来是两块金黄的牌子,想必是黄金制成,牌子甚大,看着就值钱,我忍不住伸出手捡起一块,正要细细观摩,突然听到一阵声音掉落的声音,木门“梆”的一声关上了,我来不及去想木门是怎么被关的,因为在木门关上的那一刹那,我已经察觉到,我的肩头上搭着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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