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一声悠悠的剑鸣响动四周,剑气冲天,仿佛要震裂苍穹似得,带着无比浩荡之音波。司徒承手握睚眦剑,在此时,周身那本来显得平静的六气猛然暴涨了起来,犹如开闸的洪水。滚滚不觉,周围的死士居然都能感受到那种澎湃的能量波动。冲天的红雾扩散,带着一种汹涌的力道从睚眦剑中溢出,司徒承身形如电。脚掌运起惊云步踏着虚空,向着前方蛇形似的猛冲而去。在这一刻,他将鹤三折的空中有点像篮球中的拉杆的动作施展的淋漓尽致,他似乎像是一条蛇,哦不真龙,舞动虚空,赤光耀眼。
随着司徒承深入死士阵型拥挤之处,那显得平静的四周顿时动荡了起来,无数死士在此时直接暴动,举起巨刀斩向司徒承,那感觉如同磨盘大小的巨石横空向他砸了过来,他似乎胫骨有点受伤了,包括左手的桡骨,右手的尺骨都有点剧痛
刀气密密麻麻。根本无法躲避,只能用睚眦剑使出以快知名的红尘十五剑护住周身,如今的司徒承可是受伤之躯,能平安闯过算运气。
“咔嚓”
司徒承左手伸指成掌,在这一刻,周身的气势猛然升起。他一掌轰出,砸向地面,瞬时乱石崩云,化为碎片,烟尘冲霄,几乎遮掩了四周。武功熟练度越高威力越大。众人立时觉得眼前一片模糊,被烟尘遮掩,只能看到那虚空有一道明亮的赤光在不断的移动,仿佛猛虎出闸,所过之处,几名黑衣死士倒地。那等强大的攻击力,那等惊人的气势,着实震惊了所有越家死士。“这便是被称为睚眦仙的神童吗,果真是可怕,假以时日肯定能够一飞冲天。”有死士低语,脸上带着深深的敬畏,但也只是敬畏,他们的忠心让它们源源不断的投入围剿当中。
“铿锵,铿锵”越宽终于使出全力,一声声剑鸣之音,平静的虚空之中,突然多出了一道道寒光四射的剑芒,惊人的锐气袭来,即使那远处的司徒承在这一刻也是感觉遍体生寒,有一种死亡的气息弥漫。不过他也放心了许多,就怕他们还没出全力呢,有个强力的却还没使全力的敌人确实不好受。
整整一万八千道剑芒刺过,剑动九霄,如同雨点般纷纷向着司徒承所在地方坠落,一万八千剑乃是传承至纪声谷这个武林盟主,自然拥有逆天的威能,刚一出现便是展现出了不同寻常的攻击,庞大无比。幸好这一代估计有就这一个人能使出。
虚空暴动,被剑芒所充斥,锐气滚滚,犹如浩瀚的江河,充斥每一寸空间,直接包裹了司徒承。司徒承也不甘心朱红色的火焰翻腾,带着一种灼热的高温,仿佛要冲破天地的阻碍,焚烧一切。司徒承处在滔滔的洪水之中,犹如一根无根浮萍,将要被淹没。
“第十一式龙灵冲雾劈”与此同时,他手中的睚眦剑绽放千般光彩,比一轮太阳还要刺眼,化为一道璀璨的光柱,向着下方斩了过去,所过之处,强大的力道几乎破开了虚空。“轰”一声轰鸣,四周红光弥漫,犹如薄烟,充斥了整个四周,旋即便是见到那下方的街道地面在龟裂。
旋即目光一闪:这是类似普通阵的阵型被破坏的迹象,如果被司徒承强行破坏了聚集此处的死士,里面的所有一切全都瓦解,那大阵自然不攻自破。不过来不及了,又一次红尘十五剑护遍周身,拥有无数攻击袭来,不过这一次他知道要往哪里反击了,用身体硬挨过去
千刀万剐!凌迟处死不及其之万一!!!
哪怕是以司徒承那钢铁般的意志,也忍不住倒吸了口冷气,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现如今的状况是如何的糟糕,此刻他体内五脏六腑尽皆有损坏,全身骨骼龟裂多处,要不是体内虚佛内气一直自行运转,无时无刻不在蕴养着他的残躯,这时的他已然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越宽深知偷袭的要点,定要一击必杀,一旦和对方僵持住,那就不是偷袭,那是正儿八经的对杀。一旦对杀,越宽自认为还不是一个能和他们近百死士对峙这么久的人的对手。强大的刀意漩涡在一息之内就已经成型,第二息不到就已经轰向了司徒承的丹田。司徒承感受到了强悍到极点的刀意,心里有些惊慌起来。他觉察到,这次偷袭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至少不能再像上几次摆脱了,毕竟重伤在身。越宽激发出来的刀意漩涡竟然被司徒承仓促之下挡住。仅仅在司徒承的丹田前留下数道血痕。旁边的数名死士心里一沉,他们知道这一刀估计是越宽最后压箱底一招,也是最厉害的一招。这样的一招竟然没有将司徒承重伤,莫非说今天他们凶多吉少了。
不,那司徒承在燃烧精血,越宽一眼就看出来了。燃烧精血的后遗症很大,越宽也知道司徒承现在是无路可退。“嘭……”越宽一拳正轰在了司徒承的胸口,司徒承的前胸忽然也发出一声炸裂。司徒承趁机倒飞了出去。
“一,二,三,四……二十一,哈,只剩二十一人,我值了,能名留青史了吧,似乎连十大高手之列的萧过也曾说过,越家死士与他有所克制,倒换一下概念我也算能和十大高手相提并论一阵”其实并不是说司徒承就真的这么厉害了,主要是红尘十五剑这种快剑能克制包围阵型,而司徒承又知道这混合阵的弱点
“诶,那不是司徒恩公吗”来不及多想,孙镶裳窜上墙头,冲四家将中使软鞭的荀酿伞说:“快!你扶司徒承先走,我们四人断后!”
荀酿伞道:“你走!我断后!”
“快别争了,我是家主,听我的!快走!”
荀酿伞充满担忧地看了一眼孙镶裳,李斐,高穹,马宇四人,弯腰背起司徒承,顺着墙头往城外跑去。要想离开洛阳城,还要经过一个跨院儿,为避免迷路或者被其他埋伏的人截住,荀酿伞得背着司徒承从墙上走到距离外墙最近的地方,飞跃到外墙上,再下墙离开。荀酿伞刚跑出去三四步,那边又分出五六个死士追过来,嘿,又消弱敌人,已经来到了墙下,几个先到的人开始往墙上爬,一个看似头目的死士指挥着后边来的死士,说:“两两分组,你们去那边……”见他抬手指路的意思是想让那几个人绕出院子截杀荀酿伞,荀酿伞急了,伸手掏出一枚飞镖,一甩手,飞镖便扎进了那人的咽喉。后过来的几名死士见同伴被荀酿伞所杀,一个个红着眼睛朝荀酿伞冲过来。
站在高处的孙镶裳眼看着还有大批的死士将赶往追杀,回头看看,荀酿伞背着司徒承的身影还依稀可见,没有离开洛阳外墙范围,她必须给荀酿伞留出更多的时间才行。
横下一条心,匕首归鞘,抽出了腰间的双剑,一道寒光闪过,刚追过来的两名死士摔在地上,紧接着又有不怕死的冲了上来。随着冲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孙镶裳感觉自己的心都凉了,孙镶裳暗叫不好,想立刻抽身离开已经不可能了,又担心留给荀酿伞的时间不够,便继续撑着。
围过来的死士越来越多,一把把刀砍向孙镶裳,好虎架不住群狼,自己空有一身本事,可对面不比自己低,自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幸好他们五人各练了一套合击之术,不然也不能与六十多个山贼对峙。
抽空瞥了一眼司徒承逃走的方向,已经看不见人影,孙镶裳放下心来。荀酿伞离开的方向是不能选了,瞅着一个空子,跳下墙头,钻入人群,打算另择一条生路。孙镶裳四人施展武功,左挥右刺,瞬间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了包围圈,来不及辨别方向,顺着一条小路就跑了过去。死士们在后面追着。不时还有弓箭从后面射出冷箭来。四人纷纷挥剑弹开箭矢,不时躲到一棵大树后,多年的逃生训练竟然使他们从死士们手中越逃越远。绕了一大圈与已经出城的荀酿伞会和
剩下的这些人也只是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孙镶裳五人带着司徒承飘然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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