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晨，牛二到的菜市场买菜，给老太太买菜问菜价很重要，上次为一毛钱，老太太唠叨牛二半小时，为两毛钱的差价，整整说了两小时，人老话多，让老太太说单口相声得了。
牛二跟一个摊位老板混的熟了，见有些土豆，苦爪，黄爪隔置的时间长了，表面有变质的斑点，腐烂的前兆，牛二就跟老板说：“老板，你这莱都烂了，给我行了。”
“烂了的菜，我等会挑出来扔掉，你要着做什么？”
“我家养了头猪，很能吃，我想着把这些快烂的蔬菜带回去给猪吃，”牛二说。
“边上有个竹蓝子，里面全是老菜叶子，要不你全都带走吧”。
牛二找了个大塑料袋，将那筐老菜叶子装起，提出菜市场，然后找个避静无人角落在老菜叶中找出稍微嫩的菜叶出来，回去自己弄着吃。
馒头哥的头衔不好当，在拆迁地捡了个小炉子，再捡了柴回，这三餐就在炊烟中解决了。
牛二路过了那家有电话的超市，那家超市的老板娘长的挺漂亮的，漂亮要打上引号。
牛二的眼皮子这两天总是跳，总觉有事发生，心神不宁的，遂在眼皮上贴了白条，让眼皮白跳。
超市的电话旁竖着‘牛二电话’的纸牌，牛二是惊喜，定是二妮的电话，急不可耐的跑到电话前，就抓起电话。
牛二见老板娘的眼光直直望着自己，没有表情，没有言语，她昨晚定是没睡好，形容憔悴。
“老板娘啊，太谢谢你，记的给我竖牌子，我看你这精气神挺好的，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了”。
老板娘有些不好意思，害羞了，红光满面，喜笑颜开，心花怒放。
“电话是拘留所打来的，你朋友好像出事了，”老板娘担心到。
牛二心中惊疑，按着老板娘的电话拨了过去，“你是拘留所啊，我家谁出事了”。
“我还要问你找谁，拘留所人多”，一个男人的声音。
“是不是二妮留的电话，一个女孩，她犯什么事了？”
“二妮的女同学是被二妮带进传销的，她同学不堪忍受被困在传销窝里，就跳楼里，把腿摔断了。”
“不是二妮跳楼就好，那二妮没事吧？”“
你这人怎么不问问受害人怎么样，他们属于非法传销，恐怕要上法庭判刑的，她的父母拒不负责，还是你来一趟吧，就在本市。”
“我知道了，我尽快来一趟。”电话挂了，牛二心中不快，“二妮啊，二妮，这次事惹大了，还好命没丢，命没丢还好，是别人把腿摔断了，”牛二慌乱的心稍稍平静，命没丢就算好了。
牛二打了个电话给老家的镇上，“二叔，是我啊，牛二，让我家下午两点来接我的电话。”
“牛二啊，我刚才好像看见你老妈来赶集了，我到集市上去找找，你半小时后再打过来。”
半小时后，牛二的老妈果然就在电话旁了，老妈抓到电话像抓到牛二的手臂，老妈的话多的火车拉不完，几分钟内嘴没停，说到二妮的事像天塌了。
“二啊，外面不行就回家吧，外面的坏人多如牛毛，二妮的事闹大了，可能要坐牢啊，二妮的妈今来我家，不停的埋怨，牛二你怎么不看好二妮，你怎么只顾自己，丢下他不管，她妈让二妮死在外面行了，永远不要回来了，她也不会认她这个女儿了，也不会为她出一分钱，不管二妮死活，家里为她欠了一大笔债，没挣回一个子了，这回又闯了祸。”
“一个活人长腿的，你拿绳子捆住啊，我当初努力劝过二妮，二妮陷进去了，我有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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