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小黑这给我唱的是哪一曲?
正迷惑间,女孩子已经不客气的坐在我的旁边。左右一边一个,紧紧地恨不得要贴死你。一个女孩子弄得跟金毛狮王似的,蓬松着头发,颇为吓人,眼睛有很重的眼影,脸上刷了石灰般的一片卡白,嘴唇涂了夸张的口红。一时,我惊为天人。一下子,几乎连食欲都给吓回去了;另一个女孩子打扮稍微谦虚一点,胸部却露得夸张,几乎只要稍稍瞥眼就能一览无余。
我羞红了脸,迷惑的看着小黑。小黑的脸上有股怪异的笑意,明显有恶作剧的意图。
“知道你好这口。”他说,“今天就好好的让这俩姑娘陪陪你。”
“那是,那是,张总的吩咐,怎能大意!”那俩女孩颇有默契几乎异口同声的说道。然后,颇为主动的从左右对我发起攻击,左拥右抱,磨磨蹭蹭的。然后,倒酒,喝酒,吃菜。总之,酒杯翻腾不绝于形,嗲声嗲气不绝于耳。那晚的酒宴,我喝的头脑发胀,几乎认不清方向了。那夜,我迷糊了,只记得有这么回事儿。张总,谁是张总?
“有意思吗?”小黑也已经舌头打卷。显然,酒精在他身上也开始发挥作用。
“不知你为什么搞这个。”我说,“总不至于成心看我出丑吧?”那俩女孩还在那里粗鲁的笑,劝喝酒。其实,哪里喝得下?
“让他们走吧?”我说,“真没有那个欲望和意思。”其实,被挑逗那么长时间,哪里会没有欲望,只是不胜酒力而已。
“那你们走吧!”小黑像命令式的对那俩女孩说道,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钞票,具体多少张,没看出来。女孩们接了钱,道声谢风一般的刮出了门外。动作之快,真让人唏嘘感叹。
女孩们走后,小黑指着墙上那幅裱好的题有小诗的山水字画似乎颇有感触的叹道:“裱字,裱字,这就是**的来历,不过是供人玩赏把玩的东西。”
一如往常的非同凡响,我再一次莫名惊叹,似乎酒都醒了大半。真不是一般人儿。毫无节制的作贱自己的文化,我自愧弗如。幸好,我不如他,不然,枉读了这许多年书。看看时间,已经不早。就顺势先趴在桌子上稍作休息。过了一会儿,一股强烈的波浪直往喉管里涌,我疾步奔入洗手间,痛快的呕得满地一片。折回包间后,几乎全身轻松。
“你吐了?”小黑问。
“是。”我回答,“现在好多了!”
“我可是真醉了。”他说,然后欲言又止。
“时间也不早了,我直接送你回去。”
“也好,也只能这样。”
我扶着,几乎是半背着小黑下楼,然后结账,酒店小女孩看小黑醉成那样,就直说,明天再结也无妨。也罢,然后我扶着小黑到了街上。街上路灯刺眼,人影几乎都寻不见。按着小黑的指引,才发现他所住的位子跟刘雅丽几乎是比邻而居。由此,内心生出股莫名的兴奋感,然后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世间总不至于巧合得如此天衣无缝吧?
进了小黑的房间,小黑有意识的反锁了房门。突然在黑暗中,酒醒了般的抱紧我。转换之快,令我措手不及。这是未曾预料到的。
“陪我一下。”
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震得呆呆然了。虽然已经知道,他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我也说过,我对男人几乎也没有兴趣。
“我说过,我不是同志。”
“人人都觉得不是,其实人人都是。你不要隐藏自己。”小黑强有力的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扯下我的T恤衫,开始解我的皮带。一改刚刚还酒醉迷糊的状态,动作是相当的熟练精准。
突然觉得,没有无缘无故的付出,就像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原来,小黑此前对我的莫名亲近都是颇有盘算。这次算是明白了。再一次在内心审视我自己,我到底是怎么了,碰到了群什么人儿?
我像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和攻击。对这种攻击,我是无论如何不能听之任之的。
理智告诉我,要让他停止。
我抓住他解皮带的手,急急喊他不要这样,我真不是同志。
“你试试就知道。”小黑口气急切的说道,“你试试就知道,绝对比女人做得更舒服,比那个***刘雅丽更舒服。”
听到这么句话,我突然农民暴动般的立起,狠狠的将他推倒在地。
“我说过,我不是。你要再***我,我就在这里把你给杀了,然后我自己跳楼自杀。没想到,你居然一直怀着的是这个目的。”
小黑有点儿气急败坏。
“我是这个目的怎么了?”
“可是我不是那所希望的那个类型?”
“我们是个什么类型?你是不是对我们有偏见?”
“谈不到偏见上面去?”我说。
“你歧视我们这个群体?”
“别敏感,从来就不曾有!歧视你们,还跟你么一起喝酒聊天?”我说。
“你信不信我真把你结果了。”小黑站起来,拉亮电灯。
“把你结果,然后分尸,麻袋里面一装,长江里面分批次的一抛,无影无踪。”小黑见我默不作声,继续说道。第一次,我见小黑的面孔这么可怕,眼光这么毒辣。
“我信,反正我也活腻了,就像上次那事儿一样,最好就这样把我搞死。”一时之间,我变得临危不惧。
然后,沉默,我们就那样对峙着。对于这点,我有无比强大的勇气。遇到危险,我自己为什么会如此镇定?本能而已吧。平常老实羞涩的人居然也有这种对抗危险临时危不惧的本能。
小黑沮丧地坐到床上。不再做声,示意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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