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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1 我和大个子(1 / 2)

我是八零年生人,出生在改革开放的洪潮中,正是翻建中的新中国,父亲给我取名杨建设,希望我可以为祖国的伟大事业做出贡献,可是上学时,那些狐朋狗友都习惯叫我老猫,因为我长得确实有点像猫。

然而我并没有辜负父亲的厚望,经过小学六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最后又读了几年硕士,成为我们村最有知识的人,村里的大妈大婶见了我亲切地称呼为“大学生”,我也从不避讳,因为这种声音真的很好听,同样是对我十几年学业的肯定。

我学的是中医科学,我的老师是全国最有名的中医大师,他的弟子遍布海内外,甚至围绕了整个地球。

我从心眼里喜欢中医学,因为它是全世界最独一无二的,是我们中国祖先发明的,它的神奇几乎不能用科学去解释。

我的梦想就是将中医发扬光大,让世界每个角落都有它的存在。

然而一切的改变却也来自于中医。

那时我刚毕业不久,在一所知名的中医医院上班,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在经过无数次的临床经验后,我觉得我的医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于是对于什么小病我只需用眼睛一看,都不需要号脉,就可以准确地判断出来。针灸、拔罐、推拿、等几乎手到病除。

也许是因为太过骄傲,也许是因为经验不足,在一次治疗中出了事故,患者是一位中年,被全身捆绑送来,双眼凹陷、皮肤发黄、哭吐白沫、并且整个人不停地在抽搐,听家人说、从他昨天晚上出门喝酒至半夜回来后就成这样,好像见谁都不认识,还不停地咬自己的手指,他的妻子指了指中年的右手,我仔细一看,用白色的纱布缠着,还有血迹渗出。这个症状我以前见过,是羊羔疯的病症,但是送他来的大爷说,他们家族并没有羊羔疯病史,还说中年有可能是遇到不干净的东西,我听见大爷这么一说,脑子中瞬间嗡了一下,想起一些事情,突然脑子出现了空白。因为当时病情危急,专家们又都不在,没办法会诊。不知怎么回事,我手脚不听使唤,下意识地开始给患者施针,我按照人体穴位的布置,每一针都很迅速,都是加到好处的位置。患者的疼痛已经好转,我以为没事了,就让人抬他去病房观察,众人都在为我的精湛医术竖起大拇指。

可是等到我清醒后,怎么也不敢相信,我会那么盲目施针,可是究竟是为什么呢?半小时后,一位小护士急匆匆地跑到我的办公室,告诉我那位患者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症状明显,我赶紧放下手头的工作,跑到病房,最后还是没来得及,躺在病床上的患者已经翻着白眼,脸色从黄色变成了苍白,而且还伴有地图般的血丝,整个面部都扭曲起来,不断蒸腾着黑气,就像一张被过滤后的面具,没有人敢靠近他,那位大爷不停地自语什么,可是声音很小,始终听不清楚。说来也奇怪,这是算是我的误诊,按道理家属应该找我或者医院打官司,可是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他媳妇,和那位大爷,像是人间蒸发了。

我看了一眼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这次事件后,医院以鲁莽误诊,导致患者丧命的医疗事故开除了我,并且全国通报。此后一段时间后,总能在新闻上听到某某某医生……

之后我抱着简历去了好多医院应聘,人家都因为那次事故不录取,实在没办法就回到家乡开了个小医馆。

也不不能称作医馆,就是在家腾出一间房子,进一点治疗感冒咳嗽等的药物,勉强维持生活。当时我的行医证已被吊销,所以属于黑诊所,被县委卫生局查了好多次,都在网上通报了。没办法只能关闭,天天呆在家里一无是处。

母亲总是唠叨,上了十几年的大学,如今还不如一个种地的,真是老天瞎了眼呀!

我知道母亲的心情,所以从来也不敢和她谈论工作的事情。

父亲是一个本本分分的农民,脸上总是挂着一种憨厚的笑容,他时不时就鼓励我,“没事的,我们老杨家的孩子,饿不死,不行咱就种地,多包地,怎么也不至于去乞讨吧。”

父亲的话使我感到自责、愧疚、一个正牌大学研究生,如今连生计都解决不了,念书有什么用,能干什么?

在这种情绪的折磨下,我把所有关于医学的书籍一口气全部烧掉。母亲看着我的举动,坐在地上大哭,喊着“疯啦,疯啦,老天爷呀……”,当时正是年轻气盛,想到什么就是什么,从来也不考虑后果。

这样的日子几乎将我逼得发疯,烧书事件过后,我决定改行做生意。看着人家养鸡挣钱,然后自己就去学别人养鸡,成本投入不少,眼看着就要见钱了,一场禽流感将什么都带走了。

以前上班攒的那些积蓄,全部赔了进去。又开始喝酒,整天烂醉如泥。

那段时间简直我都不敢相信那是我,理想、抱负、事业、全他妈扯蛋,还不如一壶烧刀子来的痛快。

整天纸醉迷离,开始母亲还喊我吃饭,日子长了她也不愿意喊了,把饭放在锅里,等我起来自己去吃。

过了几天我最好的朋友来家里看我,他的个子比较高,所以我们小时候都叫他大个子,一直到现在还这么叫。其实他的真实名字赵刚,我们习惯了大个子,所以也改不了了。

这天我正好在家喝闷酒,看见他来,赶紧让他坐下,跑去厨房弄了点菜,两个人就开始胡扯起来。我们聊到上学时的班花,校草时,大个子突然站起来说:“当年的校草就是我呀,你忘了?”

我看他醉醺醺的样子赶紧接话道:“对呀,我记得很清楚,你还亲过校花的脸呢?”

“对、对、对、老猫你还记得比我清楚呀,你是不是也喜欢人家呀?”

我拿花生豆砸了它一下说:“去你大爷的,我啥时候喜欢过她,**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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