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化無的人?”月看着围在一处的几位,直觉他们的伤尚轻。“你们首领被伤是怎么回事?……不说吗,那本少爷换个问题,那位首领叫啥名?”
“不知道!我们只是底层人员,对内部不了解,何况是首领那么神秘的人物。”
与神情就义的瘸腿青年对视,月点头,不置可否:“那位已经出发上路的大哥你总归知道吧,他是谁?”
“不、不清楚,我们都是叫大哥,只管听令办事,我们是没有打探、越级的资格的……”
说的一副卑微可怜的模样,刚才背后却将她的事打探的多姿多彩,真是不吸取教训的家伙。月想了片刻,留下一句话就走了:本少爷实乃受害者,要去专心修养,叫你们大哥别来找我。
医院乃病患及其家属进出之地,透着一股肃穆沉重之感,此刻进出的人员或是过路人却都会情不自禁放慢脚步,露出或欣赏或沉醉的神情,目标当然只有立于院门口的几位男女,那身形、那容貌、那气质端得格外出众。
“小鬼再不出来,哥几个就变成陈列品了!”
江娣拉着行李箱扁嘴,据她所知,除了叶柒不喜人多,叶朗和叶司都有不同表现的自恋症状,他们并不排斥被人仰慕,反而乐在其中。
该说是叶家人的共性吗,月也如此。记得刚刚和她“交往”时,江娣发觉与自己常常遭遇男性们的非礼不同,月是男女通杀,被她所迷的女性不比采花贼好到哪儿去,简直如狼似虎。她对此表示怀疑时:她们怎么会这么疯狂的爱上一个女人?月只是理所当然的模样:因为那个女人是我。
“小夜说的是尿急,不是尿遁?”
江娣无声摇头,如果可以,她并不想和叶家兄弟相处,再说月,就算是尿频这会儿也该出来了,不会当真开溜了吧?医院就这么一个门,她总不会翻墙……有可能!
“我还想着再见月一面呢,可是我马上要去机场送我大哥了。”一直伸头瞧向门内的人,显得越发急切。江娣忘了,还有这么个闻讯赶来送别的人,一身红色短裙异常诱人的夜蜜儿。
“夜小姐赶时间的话就请先行,我们会替你转告小弟。”叶朗文质彬彬,说话有礼,不比身旁另有个弟弟,一白眼,一冷眼。
“还有一会时间,我再等等……对了,听医生说月的伤很重,当时还流了那么多血,只一周就出院会不会急了点?”
流血过多还不是你哥造成的!叶司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冷了脸,张口前却被叶朗以眼神制止。叶朗看着夜蜜儿,女孩眼里是真挚的担心,这份真挚恰是小夜缺失的。
“小弟不喜医院,他的伤已好了七八,所以我们准备接他回家好生修养。”
“这样啊……”夜蜜儿赞同的点头,微笑道:“其实我也不喜欢医院的那股特有气味,他们的饭菜也不好吃,还要天天打针挂水,一屋子白色,确实很不吉利的样子。”
江娣偷眼瞄了三兄弟,他们神态依旧,并未显出异样,但叶朗接下来的声音虽还是那般温润,却淡如水:“是很不吉利,司机在看你了,夜小姐还是走吧。”
“好吧,那各位再见了!”夜蜜儿摩挲着手表,有礼地道别。
红色跑车离去后,几人的视线再次聚焦院内,依旧不见那抹嚣张又懒散的单薄身影,“目标已逃”的念头便越发强烈的涌上脑海。
叶朗终于行动时,江娣突然道:“月这次……很配合医院的治疗。”
叶朗并未停顿多久,继续向院内走去,小夜厌恶医院,这是不争的事实,向来不甚爱惜身子的她肯主动配合治疗,甚至反对出院只有一个理由: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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