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经还没走。”
“……”
程潇被他推出去了,咣当一声,她被关在门外。
许邵东挠了挠头,解开浴巾,走到花洒下冲了个凉。
凉丝丝的浴水打在他火热的身体上,许邵东轻促一笑。
抹了把脸上的水。
真是个撩人狂魔。
客厅没有人,很安静,程潇头抵着门,脸微微上扬,心里又甜又酸,她深叹口气,走去卧室。
几分钟前,顾宁待坐在沙发上,手僵硬的放在腿上,直直的坐着,卫生间里的水还在淌,胡七八乱的画面浮现在她脑里,她觉得脸上烫烫的,想过去听卫生间里的动静,几番挣扎还是放弃了。
顾宁深呼一口气,想起程潇冷清的脸庞和那对光溜溜的双腿,心里顿时窝了一团火一样。
她左看右看,无意看到茶几上程潇的烟盒。
那上面有一行自己不认识的黑色英文字母,顾宁拿了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开,烟盒里还剩七八根烟,她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只闻到淡淡的锡箔纸味。
顾宁抬眼瞅了眼卫生间,然后快速的抽出一根烟,轻轻的握着,拿上许邵东的打火机,火急火燎的冲到自己房里。
她轻轻的把门带上,看着细长的烟,走到窗口打开窗,然后点上了。
她盯着烟头,亮了几个星点儿瞬间就熄了,这才想起来他们点烟都是放嘴里,顾宁轻轻的含住烟头,又试了一下,抽第一口就把自己给呛着了。
她压低了声音咳了几声。
顾宁撅着嘴,打量着它,鼓起勇气又吸了一口,这次没呛到,倒是把眼睛熏出眼泪来,她透过窗子把烟扔到楼下,做了亏心事一样红着脸,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到床上。
顾宁躺了下来,猛然又想到卫生间的两人,心里头百味杂生。
许邵东和程潇平躺在床上抽烟,互不触碰,安安静静。
抽完一根烟,程潇往他怀里凑了凑,枕在他的胳膊上,屋里没开灯,她盯着天花板,静静的说:“许邵东,我带你去见我爸妈吧。”
他静默,思量良久,不知如何回应。
“行么?”她又问。
“他们会不会不太能接受我,还有你家里其他亲戚,朋友,他们”
“你别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是我们两个人过日子,泰戈尔说过,这世界上缺乏很多东西,但就是不缺评头论足的人,你要是想去找一个,就会遇到成百上千个。许邵东,我们的人生里没有那么多时间与精力去揣测去在意别人对我们的看法与评价。”
她去拉他的手,十指相扣,“只要我们足够坚持,就不会被外界任何因素影响。”
他靠着她的头,长长的头发散在身上,好香。
所有外在的阻力而导致的分离,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不够坚定,不够喜欢。
“程潇,谢谢你。”
“那,你愿意跟我回家吗?”
拉住她的手更紧了紧,许邵东轻轻的回她,“好。”
“那我找个时间,再联系你。”
“好。”
又是一片静默。
突然,程潇说:“有一年夏天,我在房里睡觉,醒来的时候听到外头有动静,我就出去看了看,客厅中央躺着一对高跟鞋,我知道那不是我妈妈的,后来,我听到爸爸的房间里有声音,我就走了过去,房门没关严实,留了一道缝,我看到一个女人裸着身体坐在我爸爸的身上,她的身体来回的晃动,张着嘴发出和难听的呻/吟,她眯着眼,看到了我,你猜后面怎么着了?”
许邵东握住她的手,没有说话。
程潇冷笑一声,“她对我笑了。”
“程潇——”
“她的眼里满是挑衅,充满了淫/靡,那笑容,恶心的我想吐。”
“她现在成了我的继母。”
许邵东翻了个身,轻轻的捂住她的嘴,“别说了。”
她掰开他的手,“我就觉得好脏。“
他把她的脸按进怀里,“程潇,人有欲望是难免的,只是有一些肮脏的,淫/秽的,错误的东西正巧被你看到了,你不要太在意,不要认为所有的性/爱都是肮脏,恶心,错误的。”
程潇闭上眼睛,深嗅了几口气,他的身上很好闻,淡淡的肥皂味,干干净净,简简单单。
她也抱着他,“我每次想起那个女人的表情,就觉得罪恶,许邵东,是我告诉了我妈妈,是我让他们离婚的。”
许邵东揉了揉她的肩膀,轻声说:“这件事情,无法评判你做的到底对错与否,但它早已经过去了,你不必再放在心上,也不要把它当作心理负担。”
“程潇,你好好想想,你到底是性/冷淡还是恐惧被背叛?”
程潇想了一会,郑重的说:“冷淡。”
“……”
“有一次我和江荷出去玩,遇到一个暴/露狂,他把那个掏出来给我们看……许邵东,然后我就吐了。”
他募地笑了。
“那是个老头,你说他那么大年纪了怎么没有一点羞耻心。”
“程潇,你真好玩。”
“……”
“你怎么那么可爱。”
“……”
“这种人一般就是喜欢在异性面前暴露阴/部,使其受到惊吓,以此来获取兴奋,你那个反应……”
他还在笑。
“你那个反应也太伤人了。”
“……”
“那个暴/露/狂当时肯定也懵了。”
“许邵东!”
他又笑了。
程潇气了。
她坐了起来,一把掀开被子,许邵东穿着宽松的四角大裤/衩,她双手拽着他的裤脚,猛的一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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