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就快走到酒窖时,忽然两个人心急火燎的朝他们冲了过来。
“左二小姐?”
“羽蝶”
三人异口同声!
当然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背上驮着福伯的小白和护着他们一路行来,已经过足了酒瘾的樊星。
“叫你们让开,没听到呀!”樊星才不管这么多呢,还只是自顾自的往前冲。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坐在轮椅上的林逸潇因行动不便,也无法阻止樊星。更看到樊星十分着急,妆容全无,衣服上沾着酒渍,哪里还有平时温柔婉约的大家闺秀的模样?心里不免跟着焦急。
花语惜不好阻拦樊星,但毕竟小白身上穿得是花惜馨苑小厮的服装,背上驮着的昏迷的老儿,他也识得,是为自己守着酒窖多年的得力下属福伯。
“怎么回事?!”花语惜堵在小白前头厉声喝问!
“花,花当家,福伯,福伯中毒了!”小白可不敢冲撞了自己的大老板,立刻停住脚步回道。
“中毒?!他怎么会中毒?!”花语惜的目光不由看向了樊星。
“看什么看?本姑娘可不会像有些小人一般给人下毒!”樊星本就一直对花语惜用迷香毒晕自己的事耿耿于怀,现在看花语惜有心怀疑她,不由气不打一处来。
“左小姐,您误会了。花当家没这个意思。”风轻眠一看花语惜似乎也要发作,立刻上前劝慰道。
“我管他什么意思呢!反正现在立刻给我让开!难道你想让福伯死?”樊星也知道此时不宜和他们争论什么。
风轻眠闻言上前查看了一下福伯的伤势,道:“他中的毒已经深入肺腑了,恐怕也只有花大夫才能救了。”
“那你们还堵着路?”樊星不由柳眉倒竖。
“你以为我们喜欢堵路吗?”花语惜就喜欢跟樊星杠:“花大夫今儿个一早就出去了!”
“啊!去哪了?”
“去皇宫了。”花语惜道。
“怎么回事?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樊星也始终看不惯花语惜。
“好了,都别说了,救人要紧。”林逸潇赶紧圆场:“这里离镜非台最近,赶紧先把福伯放到我屋子里去。语惜,你速速派人去宫里把花大夫请回来吧。”
林逸潇说完转动轮椅让出了道。小白立刻背着福伯往镜非台走去。
“福伯怎么中的毒?”风轻眠赶上樊星问道。
“喝了宫里送来的‘千日醉’。”樊星简短的回道。
“是吗?这‘千日醉’可是雪妃娘娘央人送来的,怎么可能有毒呢?”花语惜就是信不过樊星。
“有没有毒,你自己把那坛酒找来尝尝就知道了!”樊星当然对花语惜也一直没好话。
“好!我这就回去找!”花语惜说完,也不待他们反应过来,马上调转身子,向酒窖的方向奔去。
还没进得酒窖里边,在门口显眼处俨然发现了一个空酒坛。酒坛底座朝上,清清楚楚的刻着三个字“千日醉”!
花语惜俯身拾起这个酒坛,不由冷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哼!‘千日醉’,爷倒是想尝一口,如今,还尝不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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