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卡斯切尔德嬷嬷终于找到危月的身影时,危月正蹲在远处另一块广告牌上,一只手撑了一下缓缓站了起来。说实话,卡斯切尔德嬷嬷真的吓了一跳,那一瞬间她真的没有看清危月的动作,没有看清她是怎样在瞬间做出反应并移动那么远的距离。
“没受伤吧……”苏寒懒懒地问了一句。
“靠,看不起我啊……”危月笑了一声。
“没啊……没看出我只是客气一下嘛……”对于危月的能力,苏寒是绝对信任的。
“靠,万一受伤了怎么办,好歹我也算你半个手下,你都不关心我……”
“……”
卡斯切尔德嬷嬷危险地朝危月眯了眯眼睛,那女生的能力实在是不容小觑,不过看起来她应该是听苏寒的话的,既然苏寒答应和自己合作,她应该也就不构成威胁。
当然,卡斯切尔德嬷嬷细小的面部变化被苏寒全盘收下了,顺带着她那点小小的心思。
“看来,小巫已经对A市动了手脚,应该已经布下了防御工事,”卡斯切尔德嬷嬷认真分析着,“还不错嘛。”
“要怎么做?”苏寒询问着卡斯切尔德嬷嬷的意见,俨然已经成了那老巫女的半个手下。
卡斯切尔德嬷嬷自然也已经注意到了苏寒的变化——不再那么高高在上,开始主动和自己说话。好像自己的计划进展的比预想的要顺利,巫族……要成为自己的了,只要除掉……除掉那小巫女就可以了,再没人可以妨碍自己……
“巫族一直都是靠部术来进行战斗的,那小巫女也不例外,而只要部术就一定会需要鲜血,这是第一点。其次,如果是部署防御工事的话,首要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守护什么自己和什么东西,所以施术人一定会呆在最安全的地方,也就是防御工事做的最好的地方,而要想做出好的防御工事,就一定需要非常复杂的步骤,也就需要最密集的鲜血画出的术式,本来这需要进入阵术的人自己去摸索去猜测,而现在我方有血族的人,所以会方便很多。只要找到施术人并杀死她,我们就可以从术中走出去,而我们也就达成了最终目的。”
“施术人不可能逃么?万一她发现了我们的意图,难道不能转移位置么?”
“不能,就算她是命定之子也不能,除非术被人破掉或是闯入阵术的人死了才可以。”
“苏寒,”危月回到两人身边,神情严肃,“我……我没听懂。”
“……”
“……”
“放心,我本来就没有对你报什么希望。”苏寒安慰着危月。
“这也算安慰……?”
“好了苏寒,”卡斯切尔德嬷嬷再次打断两人的贫嘴,“感受一下吧,那些用血画成的术式。”
苏寒轻轻地闭上了眼睛,静静地感受着周边的一切,包括从城市另一边吹来的摇动自己发丝的风,甜丝丝的味道不禁让苏寒联想到它入喉的感觉——那种仿佛要浸入灵魂的摄人心魄。再次睁开眼时,苏寒的眼眸已经泛起了赤红色的光……
“怎么样?”卡斯切尔德嬷嬷急迫地问道。
“味道还不错,”苏寒愉悦地回答,成功在卡斯切尔德嬷嬷脸上看到自己想要的抽搐表情后,苏寒才严肃下来,“西北方向的术式最为密集,东南方向最薄弱。”
“是么……所以,看来我们要向西北方向试探前进了,”卡斯切尔德嬷嬷沉思了一会儿,回头转向危月,“那个方向有什么主要建筑么?”
“是在问我么……我……事实上,我……路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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