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阵山,傲炎,若然和姬子宇正在山顶上玩耍,火阵山道家已经知道魔教出没,林映晨消失之事,一面差遣人到水阵山通知月如关于子宇之事,一面差人前往太极山万合殿通知青宵掌门。
夕阳西下,昏黄的光芒照在火阵山火红的石头上,远远看去,仿佛整座山失去了辉煌,无力地叹息着,巨大的祝融石像依旧望着南方,看惯了无数沧桑。
已经过去一天,青河道长心如火急,一方面担心大徒弟天浪道长,一方面又担心这魔教之事,青河道长在火阵山道教大殿里走过来又走过去,甚是焦急。忽然又有一位年轻道士到殿内禀报,说有四位人自称从千里南方前来,对巡城道士说是巫家之人,要见道家掌门,现在正在城里客栈歇息。
青河道长一阵长吁,总算有结果了,问那道士:“赤峰道长和你天浪师兄呢?”
“巡城道士说只有那四人,却没有见到两位道长。”那道士说到。
“恐怕大事不妙了!你即刻随我下山,见见那四人,和他们一起前往太极山!”青河道长说到。
那道士随即待青河道长下山,见那四人。
穿过熙熙攘攘的大街,来到一家知名客栈,只见四个人衣着怪异,与道家修行处的居民明显不同,有两位老者,拄着拐杖,一名男子,赤手空拳,却身高马大,身上穿着鹿皮马甲,两臂纹着两只青灰色的狼,络腮胡须显得更加壮实。
一名妩媚女子,秀发齐梳,衣装华丽,脸色红润有光泽,一对银色耳环缀着闪闪发光,一对青玉手镯闪着幽暗的绿光,手里一把剑剑鞘也是金银宝玉缀饰,看着就非同寻常,整个看来却像清澈湖心里的一块翡翠,散发着沁人而又神秘的光。
另外两位长老拄着雕着狗头的拐杖,都带着竹片斗笠,身着灰褐色的衣服,乍一看去却并不起眼。
四人见了道教众人过来,两位长老便摘去斗笠,苍老的面容与灰白的短发共鸣,额头上的几弯青绿色纹身顿时看出来与这土生土长的人们的不同。
青河道长拱手作礼,说到:“想必诸位一定是不辞劳苦,远赴万里前来的巫家尊者。诸位辛苦了。不知尊者们如何称呼?”
四人中一位长者说到:“正是鄙方巫家,我是巫家现任三长老落云,这位是巫家四长老落雾”,落云长老指着另一位老者,又指着那一男一女,“这位是我的弟子青狼,弟子燕红。”那三人一一行礼。
行礼完毕,清河道长便急切的说,“诸位如今前来,却不见我那弟子和另一位道教掌门带路带路,不只是何缘故?”
落云长老叹了一口气说到,“却不想其中一位竟然是道长的弟子,说来话长,只是还望道长节哀顺变,那两位道家之人已是惨遭魔教迫害,尸骨全无,那魔教凶手竟是魔教首领的长子,法力无边,我等巫家亦是受其荼毒,只是我巫家势小力单,敢怒不敢言。那魔教在我天门山肆意妄为,万物莫不惨遭杀戮呀!”说罢,落云长老用拐杖敲了几下地面,似乎用悲伤,又愤怒。
青河道长一听此事,头脑不禁一阵眩晕,身后的弟子赶紧搀扶,青河道长强作镇静,无奈一阵叹息,说到:“没想到魔教滥杀无辜竟至于此,我定与那魔教势不两立,诸位,你们且随我到我道家圣地太极山万合殿,与我道家大掌门共议灭除魔教之事!”
落云道长说到,“好,好,我们且收拾东西即刻前往。”然后对身后的年轻的一男一女说
到:“青狼,燕红,你们去收拾一下东西,去会见道家掌门人。”
“是,师父。”身后那名叫青狼的男子说完便与叫燕红的那位女子一起离开房间,回到自己房间收拾东西。
出了他们议事的房间,燕红拍了一下青狼的胳膊说到:“我说,咱们这位师父可是真长那魔教威风呀,还法力无边,当初差点没被我巫家活捉。”
“这不也是为了和道家联盟么?再说了,那魔教世子年纪轻轻就能以一敌二,也确实了得。巫家久居山林,也是时候要出来正大光明一回了。”青狼说到。
“哼,我看哪,师父是做贼心虚,我才不管什么道巫联盟呢,我只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自由自在就行了。”燕红笑着说。
“恩,你倒是轻松,只是我却享受不了你那种生活了。将来还指不定发生什么事呢,两位高手死去,道教怎会善罢甘休,说不定还要对我们出手呢。”青狼说到。
一座不知名的大山,一位青年手执玉笛,快步走着,另一只手似乎被烧伤,红肿的发黑——正是魔教世子。
步入山林有一条小路,那魔教世子一路沿着小路行走翻过了那座山林,眼前事一片开阔的深林,却是漫天大雾,抬头根本看不见天空。
迷雾重重,入了深林,根本辨别不出方向,只见那魔教世子闭目站立一会,然后玉笛一挥,使出咒语,顿时前方竟然出现团团火焰,悬在空中,分两侧排开,照出一条路来。那魔教世子哼了一声,便大踏步沿着火焰照出的那条路行进,约么走了十多分钟,雾渐渐稀薄,前方基本清晰可见,这里和外处因大雾而隔开,仿佛是一个天外世界。
那魔教世子也不看后方,玉笛往后一甩,那团团火焰瞬间熄灭,又留下重重大雾。深林前方,是一条百米宽的河流,河对岸是一座小山,不到百米高,却很是宽大,山上层楼并起,俨然是一座山庄,一座青石古桥跨河将深林和小山连接起来,似有千年历史。那魔教世子扶栏静望了河流一会,便转身离开,大踏步的走向山庄。
上山一守门小卒看了,即刻转身奔向山庄里,山庄楼阁众多,走进去变会发现里面更是一个世界,一座大殿宏伟的正对山门,立在最高处,一条大道直通大殿,两旁是两座巨大的深池,深池的旁边又各有一条大道,两侧皆有亭台楼阁分布,大殿后方,却是一处深林,七拐八拐的走廊分布着,似乎是许多座花园,花园后方又是楼阁。
山河虽小,个中却是一个世界!那小卒见着深池旁边的两人,一人扶栏观鱼,身材高大,一身紫袍显得更加高贵,已经是黑发夹杂着白发,两只手也有了皱纹,一个绿色玉石扳指闪着幽绿的光芒。目光深邃地看着池水,脸上却无半丝表情,似乎已经经历无数沧桑,看淡了一切。另一人则站在他的身后,已经是中年,两手握在背后,随前边那位人一起看着深池。
那小卒见着两人,便奔了过来,说:“秉教主,世子已经回来了。”
只见那扶栏观鱼的人转过身来,看了一眼小卒说,“就他一个人吗?”
“秉教主,就世子一人,月辉长老并未回来。”那小卒禀报说,那扶栏观鱼之人,正是魔教教主。
“恩,知道了,你下去吧。”那魔教教主说到,然后转身对后边那人说到,“落霖哪,以后这孩子还是要靠你好好看着哪,家事难理,我实在是处理不好啦。”那魔教教主说完,一阵叹息。
“教主多虑了,我看今后世子与韵天以后肯定会和睦相处的,世子年轻气盛,不明白许多道理也是情理之中。”叫落霖的那位男子说到。
两人说话之间,那魔教世子已经进入山庄之中,见到二人谈话,并不搭理,径直地从旁边走过。
“站住,”那魔教教主说到,“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哼,这个自然不用你管,你就好好跟你那位小妾快活着吧,还有功夫心疼我这没有娘的逆子么?”那魔教世子说到。
“你,你是太不像话了。你看看你惹的事,你弟弟到现在都没有好转,你还不吸取教训。我听人说,你去抢那道教的神剑,月辉道长呢?是不是替你找剑去了?”魔教教主一脸怒色。
“那又如何?你还担心月辉道长抢不来不成?你找我回来商议什么事?又是要监督查探我去哪里了吗?”魔教世子说到。
“你,你这逆子,我怎么就劝不回你呀!我们魔教现在势力太小,若是到处招惹是非迟早要引来众怒,我苦心经营几十年,还不是为了你好?你看看你干的好事,一会儿招惹巫家,一会儿招惹道教,我这生存之地早晚要毁在你手里呀!你还想不想活得好好的啊?”魔教教主已经是一脸铁青。
“怎么?我现在就活得不好,还讲什么以后想活得好?我一堂主都不怕他们,你一个教主还怕他们不成?”那魔教世子不以为然地说。
“大哥,应天,你们不要吵了。”远处传来一位女子的声音,再一看,一位中年女子,却是风韵犹存,白皙的脸上没有一丝皱纹,一身黑色纱袍显得甚是神秘,左手腕上却是一个白玉环,与那黑色衣服有些格格不入,却又显得典雅出众。一瀑乌发如流水一般垂下,显得更加年轻,头上一把银簪又在一瀑秀发里显得不一样的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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