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选拔参赛的队员都是从各地选拔的精英,在这个基地一边选拔,一边培训,既是选拔性比赛,又是培训性比赛,保证在最后选拔出来的战士和小组不仅是最优秀的,还具备了一定的基础的特种部队的素质,既节省时间,又可以考验一支部队的学习力。说实在的,鹏举他们手下的女兵的确有几个来凑数镀金的,但是有相当一部分的女兵拥有绝对不逊于男兵的素质,而且相当有毅力,有的拔尖的女兵竟然敢挑战一些男兵的极限,不觉使鹏举刮目相看。鹏举的思路和一些教官不同,该鼓励就鼓励,该批评就批评,每一个优秀的战士是夸出来的,成天用各种语言刺激羞辱出来的战士不是战士,是复仇者,在战场上就不会放心的将自己的后背交给这些女兵,因为不得不说,女兵的感情比男兵丰富,而她们的记仇系数也成倍增长,还传染,有可能两个分队中的某两个女兵发生一点小小的冲突——比如互相踩一下脚,如果两个女兵互不相让,互相不道歉,也许就可能演变成两个分队的战士互相敌对仇视,这让鹏举很不解。以男兵的思维,二人发生冲突,一定不会告诉自己的战友,那多丢脸呀!两个对手要么一定会在某次公开训练中互相较劲,还是不服就一定会挑某一次要么格斗课要么很隐蔽的地方狠狠干一架,一般都是两败俱伤,然后躺在那里互相骂,但是不一会儿就聊起来了,似乎一下成了过命的兄弟,唉,人类的世界,谁是知道?谁也无法参透。时间就这样流逝,但是,一件件不愉快的事情却接连发生了。实际上,在这个基地中,除了参训的女兵和教官,在稍外的敌方还有一个警卫连,执行保卫任务,并且使一些不欢迎的到访者远离这里。但是,这些警卫连战士也许收到了太多大男子主义的毒害,对女兵,尤其是一些战斗力中下游的女兵冷嘲热讽,甚至是仗着人多势众欺负这些女兵,好在我军有世界上最严厉的军法,否则谁知道这些家伙要干出什么。随着冲突升级,尤其是有好几次来这里看笑话的男兵被打得鼻青脸肿用皮带捆着扔回警卫连门口后,矛盾更加升级。没想到那里的连长还恶人先告状,三天两头跑到鹏举办公室告状,一两次鹏举还笑脸相迎,到后来,鹏举也怒了——你这家伙治军不严,还来找我的麻烦!于是当下对那个连长说:“给老子滚,回去把你的兵带好了再说,你问问你们那些兵干了什么缺德事再说!”那个连长当时就怒了:“我告诉你,我上头有人!甭说你一个小中校,我们团团长也不敢这么和我说话!”鹏举眉毛一皱,还没动手,王涛一只手就拎起那个连长,一脚就踹了出去。结果没多久,那个连长带着警卫排就来闹事了,还叫鹏举好看,不一会儿鹏举就接到了电话,对方一开始还颐指气使的,结果让鹏举一句噎住了:“你一个超级大校嚣张什么?我需不需要让程城队长来和你聊聊?”一题程城,那个人沉默了。“我说大校先生,管好你家亲戚,现在军中全是少壮派,激进得很,别办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鹏举说完,径直把电话挂了。“鹏举,你厉害呢哇,把对方吓得一愣一愣的,这个连长的上面究竟是谁?”赵继新问。“嗨,还不是神风的王谦,他以为他是谁?还恐吓我,还真以为我怕他呀!”鹏举笑笑说。忽然,鹏举打了个停止的手势,之后迅速抄起电话:“喂,我是总教官徐鹏举,把九个小组的组长叫来,这件事不能这么完了!”说罢,他又抄起外线电话:“喂,王谦······”警卫连朱可免连长现在也挺忐忑的,谁知道这个中校究竟有什么背景,也许自己的后台罩不住呢?不过经过北京那场血战,全中国将军也没几个了,那超级大校好歹也不差。结果不一会儿,鹏举满脸媚笑的出来,手里拿着电话一个劲地说:“是是是,卑职错了,您指导的是,对对对,是我的不是,是我的不是,唉唉唉,好,感谢您,唉好的,行,谢谢您呀,您放心,我以后一定听您的,您的亲戚就是我的亲戚,好,首长再见!”说罢,鹏举双手挂断电话,亲热的跑过去,竟然首先对那个连长敬个礼说:“您早说嘛,您的后台那么硬,我怎么敢惹您呢,我陪不是了,您多包涵,多包涵!”朱可免心中那可是一个满足,一边想着如何谢谢自己这个一手遮天的亲戚,一边还威严地说:“没关系,能改就是好同志,这样,就让这些女兵呀,给我们的战士磕个头,陪个不是,咱么这件事情就算了,如何?”“诶诶,好,行,听您的!”鹏举满脸献媚,一转身却又立刻威严:“你们这些丫头片子真不识眼色,害的给我找了如此大的麻烦,还不快给朱大连长道歉!”那几个女兵满脸不情愿,赵继新和王涛还狐假虎威:“快点,当兵的磨蹭什么!”那几个女兵强忍着委屈磕了个头,立刻哭着跑开了。“不妨事,不妨事,连长,我那里还有几瓶好酒,是英国朋友送的,您看赏个光呗!”鹏举把腰弯了九十度,满脸奸相。那个连长把武装带一扎:“前面带路!”此后,在鹏举的授意下,女兵们都绕着男兵走,有什么委屈只是忍着,因为知道他们的教官一定不会向着她们,饮食经费也一缩再缩,隔三差五的鹏举就邀请朱连长到指挥部喝酒,这两个家伙道处的好像兄弟,鹏举每天喝的醉熏熏得,只是苦了王涛他们每天累死累活的训练女兵。矛盾,委屈,不解,愤怒,一直在积聚着,同时,女兵们也终于争取到了一次实弹演习,鹏举还是甩手掌柜,而且这次更过火,把一个连的战士都拉上喝酒,喝完了还洗澡——要知道这些战士可不是每天都用热水洗澡!不对头是从一个上厕所的排长开始的,这个家伙出去,就再也没回来。“是不是喝醉了?”朱连长挥挥手,立刻有好几个战士屁颠屁颠的跑出去寻找,结果还是石沉大海,连这几个战士都没了,彼时鹏举正在饭桌子上呼呼大睡,于是朱连长就丢下他自己去洗澡了——毕竟这么贱的人,谁也不喜欢。这么大的一个连队,丢几个人根本看不出来,大多数战士喝了点酒正在热水中爽着呢。忽然,热水忽然变冷,接着水越来越脏,灯光也忽明忽暗,下水也似乎堵住了,脏东西一股一股的往上冒,战士们疯一样的乱跑,不时就有一个家伙倒在地上吃了一嘴脏东西。人们手忙脚乱的跑路,却发现门被锁了竟然是跟外锁的,门呢又留了一个足够手伸过去的空隙,而门外的锁又是木质锁,看似纤细,却怎么也拉不断,朱连长定睛一看,是个特复杂的木锁,构思精巧的简直恐怖极了,凭这个猪头三的智商,恐怕要拆三百年,这个家伙也是急了眼了,叫战士们用力狠狠推,人多力量大,那个门也不是多结实,直接被那些战士们推开了,按理说门外应该是衣服什么的,一心想报仇的战士们想先找件家伙冲出去看看是谁捉弄他们,结果发现衣服没了,只剩下**了,于是狼狈的战士们赶紧套上**,疯狂往外跑——因为他们已经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迅速飘来,跑吧!等跑了出去,发现旷野中空无一人,灯塔都熄灭了,忽然,几十盏探照灯将这些战士站的旷野照的无比明亮,王涛戴个拉风的帽子,左手领着一把突击步枪,指了指那几个警卫:“哼,你们这帮混蛋!你们也有今天!”在他后面,鹏举被紧紧地绑着,嘴里塞着一团棉花,脸上痛苦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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