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出去，这里没饭给叫花子！”
宁凡连忙解释道：“掌柜，在下不是买凝言卷轴，也不是来要饭的，而是来卖凝言卷轴的。”
“卖凝言卷轴？”掌柜眉头一挑，上下打量了一番宁凡，嗤笑道：“你有凝言卷轴？”
“在下无意中得来一卷。”
掌柜伸手，毫不客气，“拿来看看！”
宁凡从怀里取出那卷宣纸，递给掌柜。
看到这宣纸，掌柜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小子，你确定这是凝言卷轴？”
宁凡低调说道：“在下虽无什么才能，但是看人极准。在下能看出您是一位圣言学徒，这是否是凝言卷轴，您探查一番便是。”
掌柜听这话极为受用，得意道：“小子有眼光，看在你这态度的份上，你讲讲些凝言卷轴的学问。”
他举着那卷宣纸，说道：“先说这纸质。我卖凝言卷轴这么多年，今天算是开眼了。宣纸作圣言技载体，先不说宣纸的材质能否承受凝言时的冲击力，单保存就是个问题！”
“就你这种宣纸，在被圣言之力灵化的情况下，一年都不一定能保存住，更别说卖个好价钱！要知道凝言卷轴这种东西，不止圣言者买，一些有钱的大人物也会买一两副装点门面或收藏。”
然后掌柜向宁凡指指自己店里货架上的那些卷轴说道：“我这里虽然没有什么高级凝言卷轴，但都品质极佳。”
宁凡本来对掌柜的涛涛废话很不耐烦，但听见这句话后忙问道：“凝言卷轴还分品质？”
掌柜一脸看土包子的眼光看宁凡，难以置信，“你来卖凝言卷轴连这都不知道？”
“在下没怎么见过世面。”
掌柜急忙抓住这个卖弄机会，带着些许教训语气道：“真是孤陋寡闻啊，这当然有品质区别。你知不知道靠凝言卷轴学习圣言技不是百分百成功的！有些凝言卷轴上面圣言技符文粗陋，圣言之力微乎其微。悟性低的人拿十张低品质凝言卷轴都不一定能领悟到一个圣言技！”
“凝言卷轴，按照其制作的精良程度和符文颜色，分为灰，蓝，紫，金四大品质。品质越高，领悟圣言技的成功率越高！价格也就越贵！”
听到这话，宁凡心头一动。自己那张凝言卷轴上的字，似乎就是金色的。
掌柜将宣纸放在书案，嘴上仍旧不停，“看你这卷轴，撑死了也就是个灰级，还是灰级中的次品。如果是五级以上圣言技，还能卖个二百两。不然撑死一百两打住。”
宁凡忍着笑，并不答话。
等掌柜慢慢展开宣纸，滔滔不绝的话戛然而止。
宁凡能清楚看到，掌柜那中年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得多么精彩！
惊愕，怀疑，不相信，不信邪，不会是真的吧，我靠，我真没看错，怎么可能，这竟然是真的是真的，惊呆，药，药……
宁凡连忙扶住掌柜几近倒下的身体，极富韵律地接一句“切克闹！”（好吧，这句我胡扯的。）
掌柜艰难开口：“金……金……金色卷轴？”
宁凡点点头，说道：“是金色卷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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