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她也不隐藏了,自然而然的走了出来,笑道:“我是你带回来的,你不认识?”
他仔细的看了看她,微微的红了红脸,眼中的女孩满眼装满了明媚的阳光,桃花一般的脸颊,精灵一般的脚步,融化了一块冰。
“是你。”他停了下来,双眼打量着千雪。
“就是我。”千雪从台阶上慢慢走下来,“你还没告诉我你姓什么?叫什么?是什么人?”
“我,”他的语言很冰冷,千年冻的一般,谁都无法接近,“是一个你不认识的人。”
“我偏就好奇得很,你是谁?”千雪没有放过他,紧盯着他,透过他的眼睛窥视他的灵魂。可他太深,千雪渐渐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他也没有示弱,回看着千雪,抹掉眼中心中的柔情,换上锋利的尖刀,与那个眼前柔弱的女孩子针锋相对。
“你到底是谁?”
他没有回答,收起黄金枪,穿上衣服就径直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千雪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只有这个人知道,只有这个人可以带她离开。
是惴惴不安,是恐惧,他是谁?只是这里的客人吗,是神秘莫测的人,他到底是谁?
他走得很快,故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千雪也是个倔强之人,跑着跟在他身后。
他有些不赖烦了,表面上却是一副风平浪静之像。
“你是谁?”
他突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千雪:“你叫我沈凝剑吧!”
千雪得意的笑了笑,继续问道:“你为什么带我来了之后就不管我了?”
“你不喜欢这里可以自己走,在这里你什么都不是。”
千雪打量着这个沈凝剑,见他不过是个少年人,也不见得比她大。虽说比自己高处几个头,一副冰冷的行头,心里不住的打个寒颤。
她从小遇到的人没有一个不是对她百依百顺的,她涉世未深,那知道人心叵测。
“我不喜欢你,你好凶。”
沈凝剑虽是一副不理睬,心里却笑了,这个女孩是有些傻,怎么还敢跟着他来到这个地方。
沈凝剑又走了,这次他走得不是很快,千雪恰好能不快不慢的跟在他的后面。
他从侧门走了出来,离寨子也是越来越远,越走越高。
也不知怎么转的,这里有一块平地,上面见着一个小小的茅草屋,周围什么都没有,极为清净。
沈凝剑走了几步,提起桌上的一个水壶,倒了一杯水,递给千雪,由自己喝了一杯。邀请千雪坐下,她见他态度似乎有了一个大转换,暗自窃喜。
“你刚才偷看我练剑了?”
千雪正喝水,被呛到了,咳嗽起来,又强忍着笑笑,说道:“我不是偷看,只不过是碰巧遇到了。况且我看你一个人练得那么辛苦,所以就好好看看,谁知道你一下子就把我给逮出来了。”
“你懂剑法?”沈凝剑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千雪摇摇头,说道:“我连半点武功都不会又怎么会懂得什么剑法,只不过是胡乱的看着,倒也不觉得不好的。”
沈凝剑倒是没有料到这小女孩竟然不会武功,还敢在江湖上厮混,还好是有人相伴有惊无险,不过肖遥走了她以后可要怎么办?
他突然不说话了,恭恭敬敬的朝千雪身后行了一礼,“母亲。”
千雪回过头来,只见妇人站在她身后,倒是神不知鬼不觉的。不过她全身黑衣,连脸也被遮去了,虽是举手投足之间,一股贵气流露出来,可却有些害怕,往后面退了一步。
“凝剑,”她的语气简直就和沈凝剑是如出一撤,好像是在呼着冷气,冻结了一片林子。只见她缓缓从中间走过,这位姑娘是谁?”
千雪笑盈盈的答道:“我叫千雪。”
他的母亲冷冷的打量着千雪,她没有一个举动不透这稚嫩的气息,这位夫人则是一种压迫感,逼的沈凝剑都无处插入。千雪却不一样,她不懂那些代表着什么,都是笑而不言的回答着。
“是吗?”没有人可以探测她的内心,那对深邃的眼睛所藏着的东西,比沈凝剑的还要深,不能和她对视,似乎一不小心就会坠入万丈悬崖,无法自拔。
沈凝剑轻轻的点了点头,他的冰冷的态度似乎对谁都不曾改变,哪怕是他的母亲。
若是常人站在这两人之间不是全身冻结,就是直接见阎王,这些人和千雪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的母亲对千雪平静的说道:“叫我沈夫人,凝剑,随我进去。”
沈凝剑忽视了千雪,跟着沈夫人走进茅草屋里,留的千雪一个人在外面闲晃,倒是无聊得很。
这儿的风也随了这母子的性儿,冷冷的打在千雪的身上,无声无息。
她也是第一次对着这么奇怪的母子,从来未曾见过,怕是见过了,就不会忘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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