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欣雨显得很镇定,完全没有害怕的表情,她摇摇头,说:“据我观察,这些人应该是野苗族,他们本来都是很善良的,这次袭击我们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叶晨说:“你怎么知道?”
夏欣雨说:“我是苗人,家乡有个传说,古苗人族长与弟弟争权,结果没有分出胜负。他弟弟带着一半苗人进入深山中,从此再没有出过山。数百年后,有人发现了他们,便将其称为野苗族。他们打猎为生,饮兽血,所以一股子兽性。”
叶晨说:“苗人本来不会汉语,刚才那人明明懂得汉语。照你这么说,莫非他们已经与外世有过接触。”
听到叫脚步声,二人沉默了。没过多久,一群土人过来,围着笼子转了一圈,哈哈大笑。夏欣雨开口,唧唧歪歪的说了一通。接着,一个土人唧唧歪歪的对了一翻,向草棚跑去,其他土人亦是如此。
叶晨有些不解,问:“刚才你和他们说了什么,他们居然走得那么急。”
夏欣雨说:“我说我代表外面的族人来看他们,他答,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外面的人还记得我们,那真是太好了。我们的祖先来到这里之后很后悔,但是没有脸面再回去,所以只得留在这里。我们多次到外面去探听族人的下落,可每次都没有结果,现在你来了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叶晨从三个太好了可以看出,这里的野苗人却是很思念外界的族人,他们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夏欣雨,心想:出这里看来又望了。
莫约过了三分钟,草棚里走出来一群人,为首着身披虎皮,脖子上带着一个奇怪的铜环,头上裹着白麻布,手握权杖,显然是这里野苗人的首领。他走到木笼旁,亲手将木笼打开,伸手拉出夏欣雨。
夏欣雨刚出笼子,一个女野苗人扑向她,将其抱住,摔在地上滚了几圈,才放手。夏欣雨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野苗人首领身旁,唧唧歪歪的说起来。
苗人首领也和她谈得欢快,却过了五分钟,苗人首领将权杖扔在地上,哼一声离开木笼,身后跟着的苗人也相继离开。
叶晨说:“刚才你们说了什么?”
夏欣雨说:“那个首领叫夏九末,刚才我和他说,我们这次到这里来除了看他们,还有一个目的,到山的那边去找我们的朋友。他问我你是不是和我样的族人,我说不是。他说今天夜里要拿你祭神,我告诉他你是我的丈夫。他说苗人不可与外族人通婚,让我休了你,我不答应,他扔下手中的棍子,说让我好好考虑清楚,不要破坏族律便走了。”
叶晨放颜一笑,说:“这辈子能做你的丈夫,死亦足矣。待会你告诉他们,我自愿做祭品。”
夏欣雨说:“你是不是疯了。”
叶晨大吼:“现在这种情况我能疯吗,拿我去祭神,最多只死一个。如果我不去,我们都得死,你明白吗?”
夏欣雨说:“不可能,我们谁都不会死,我是苗人公主,他们没有权利杀我。”
叶晨说:“好,夏公主,我告诉你,我是神族少爷,他们要祭的神没有杀我的实力。记住了,要是我不幸死了,回去后,找一个像我一样对你好的,过下半辈子。”
夏欣雨说:“叶少爷,宇文皇子,我们只是男女朋友,我要走的路不用你来安排。这一次你必须听我的,好好待着,我会与他们谈清楚的。”
叶晨说:“不行,虽然我没有真正见过野蛮人怎样处置叛族人,但是我见过文字的描写。你和他们僵持,我们谁也活不了,相反我去祭神了,你可以好好活着。”
夏欣雨一时紧张,两眼红润,大声说:“你不能死,你死了,就没有人去救你的朋友。就算真的要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块。”
叶晨说:“我有一个孪生兄弟,我死了,他可以照顾我的父母,我有一个死党,我死了,他可以代我去救我的朋友。你呢?有没有想过,要是你死了,你的父母怎么办?”
夏欣雨说:“我也有弟弟,我和你一起死了最多让他们伤心一阵子。但是你死了,我活着,我就会失神一辈子。那时,我再也不会有微笑,你懂吗?”
叶晨黯然一笑,说:“他们来了,我们谁也不会死。把我拿去祭神,其实是让我们有路逃跑。野苗人长期生活在森林中,一定知道魇术一族的踪迹,去吧,答应他们。”
(以下本是苗语对话,但书谢来是为了服务大众,所以通点为看得懂的文字。)
夏欣雨笑了笑,向草棚走去。她进入草棚,夏九末站起来,说:“考虑清楚了?”
夏欣雨微微一笑,说:“九末族长,我本来是苗人贵族,一时犯了糊涂才会与外族人相爱。现在我想明白了,族里的勇士多的是,晚上就用他祭神。我想他知道牺牲自己能让一个族不受骚扰,一定会很高兴的。”
夏九末说:“公主早这么想就好了。”
夏欣雨叹一口气,说:“对了,九末族长,你们长期生活在森林中,有没有见过会在人身上种动物的外族人。”
夏九末脸沉下来,看上去是呼有些害怕,说:“他们是汉人古族,巫术在我们族里的巫师之上,即便是我们独特的蛊术在他们那里也讨不了好处。听祖上说,他们本来已经没落,但是后来抓了外面的男子,有强盛了起来。我们见了他们只得退让,尽管如此,还是有很族人被他们抓了去。莫非公主要救的人就在他们手中?”
夏欣雨说:“只是前几天听人说起,一时好奇才问问。九末族长,我有些累了,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公主请跟我来,”夏九末说完,行了个礼,转身走出草棚。夏欣雨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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