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将桌上的茶杯击碎,抓起一把玻璃渣,飞出屋子。在临近七人之际,叶晨撒出玻璃渣。玻璃渣飞出,击穿六人的喉咙,一人的肩膀。
七人同时摔落下地,被击穿喉咙的六人气绝身亡,被击穿肩膀的那人发出幽怨的惨叫。
叶晨落地,说:“说出你们有多少人,来这里抓人的目的是什么,窝点在何处,我便可以饶你不死。”
那人站起来,狂吼一声,扑向叶晨。叶晨聚气一击,正中他的脑心,他闷哼一声,倒地身亡。
叶晨扒开一人衣服,希望能够在他们身上找到一些特殊印记,可眼前的一切让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静。那人身上布满蛇鳞,叶晨用手去碰,蛇鳞像活物一般攻击他的手。他站起来,大喊:“都收拾了,可以下来看热闹了。”
戒直接从窗户跳出,冥压着中年人与夏欣雨,晓凌、嬴晓晓从大门出来。戒看了一眼长有鳞片的死者,说:“真没想到你这么笨,出手居然不留活口。”
“不是我不想留活口,而是他选择了死路。不过我想有人想活。”说着,叶晨看了被冥压着的中年人一眼,继而说:“你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中年人说:“我见你们在村中受到冷眼,特意收留你们过夜,没想到你们却要出手坏我的好事?”
叶晨说:“这么说来,你和那八人是一伙的。”
中年人说:“明日你们便知是不是了。”
叶晨说:“为什么要等到明日?”
中年人说:“因为我现在说不是,你们一定不会相信。”
叶晨说:“你说你不是,必定会有充分的证据吧。”
中年人说:“既然你问了,我就先给你们打针预防。之前我说过,这里发生过一起失踪事件,后来到这里来的警察也失踪了。我的长官认为这可能是山里的妖族所为,派我这个土生土长的人来这里调查。本来有了一点头绪,却给你们断了。”
叶晨说:“那你为何又说明日我们便会知道你与匪徒不是一伙的?”
中年人说:“你以为你们杀了他们,村子里的人就会安然无恙了吗?你错了,上一次我便是这么做的,结果村民还是失踪了。”
叶晨说:“你叫什么,你的长官是谁,你用什么来证明你说的话?”
中年人取下脖子上带着的吊坠,说:“我叫陈祥,这是我们组织的标志吊坠,至于我长官的姓名,我不能告诉我们。”
戒夺过陈祥手中的吊坠,看着吊坠上的艺术“异”字,说:“你是第五军团的,还是第六军团的。”
陈祥说:“你怎么知道这些。”
戒说:“内门第一至第四军团忙得不可开交,抽不出时间来办些事。我看你有如此面生,当是外门第五、第六军团中的人。”
陈祥说:“你是什么人?”
“第一军团首席团长戒,压你回来的是第二军团首席团长冥,你面前的那位是总指挥长官叶晨。我们有特殊任务,要穿过里山去,所以才到这里来的。”戒说完,取出随身携带的军团长令递给陈祥检验。
陈祥说:“各位长官,陈祥有个不情之请,留下来找出被束缚的村民。”
叶晨说:“这个……,你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都查出了些什么?”
陈祥说:“抓走人的是一个人族古部落,他们的力量可能比异能者更加恐怖,所以我不敢贸然进入森林。本来想今夜偷偷跟着他们进入森林,找机会救出被关起来的人,可是……”
叶晨说:“是什么样的古部落。”
陈祥说:“魇术一族,这个部族源于远古时期,那时他们是酋长祭天的通灵人,所以很得势。这个古族在国家疆域中生活了千百年,而且很兴盛,直到唐代,他们才开始被挤压,封杀。人们以为他们早就灭亡了,其实不然,他们躲进了深山,过者以女为尊的生活。”
叶晨说:“是否查到他们为何要抓男子。”
陈祥说:“魇术一族以女为尊,男子只是生殖工具,再者魇术一族只是一个人数不多的古族,又长期不出森林。可想而知,他们的后代好不到哪去。我有一个冥界朋友告诉我,魇术一族的每年都会出山抓男子去享福,为他们培育好的后代。”
叶晨说:“既然是享福,那还要救他们做什么?”
陈祥说:“因为魇术一族的女巫会在每个男子的身体里种一种虫兽,一旦发作,那些被抓的男子就会生不如死。”
叶晨说:“我们进山时,自会去寻找魇术一族,救出他们抓走的人。”
陈祥说:“我也要去。”
叶晨说:“为什么?”
陈祥说:“因为山里的路我很熟悉。”
叶晨说:“明日一起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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