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管闲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今夜这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黑卫旗里面的一个人说
“是没关系,不过,我就是爱多管闲事。”女子懒懒的说:“不如,你们先告诉我,你们是谁?”
“哼……,你确定要知道吗?一般知道的我们是谁的到最后都会变成死人。”女子不怒反笑,抚着自己的一缕长发,慢悠悠的说:“口气真不小,不过,我喜欢。”
她说完,白绫一起,凌冽的风扬起阵阵尘埃,迷蒙乱象,紧接着,白绫像一条饿久了的巨蟒疯狂的袭击着场中的黑衣暗卫,一一扫过对方的胸腹,黑衣暗卫受痛,抬剑锋利的砍了过来,那白绫被砍成片片,但转眼一把奇怪的剑犹如空气一般扫过每个人的喉咙,化成无形隐入长空,在这短短的一瞬间,三个人齐齐的倒下,脖子上顷刻喷出的鲜血染红了脚下的泥土,而那个站在正中的却跳了起来,不停的拍着身上的污渍,抱怨道:“要死了,要死了,真是要死了,白衣服很难洗的……”
江岚呆呆的看着几分钟前还活蹦乱跳并且威胁自己说有很多种拷问他的人已经成为三具血淋漓的尸体,他头皮顷刻麻了麻,一股从脚尖冒出来的寒气让他不由的打了个寒颤,片刻后,从那一声要死了的抱怨中恢复了神智,脚步不由的开始往后退了退,而这些,马上就被那个的女人发现了,似乎察觉他的意图,忙说:“你等等。”
眼瞅着对方就要走过来,他暗自提气,脚尖轻轻刨地,卯足了劲的喊了一声:“等你妈个头啊。”说完,撒丫子的跑了起来,如果说,他这辈子能有一次遇到像今天这样的情景,那么他的潜能应该会被更多的激发出来,就比如现在,这种逃命的速度就很有可能在十三堡的追风竞赛中脱颖而出,但他没时间惊喜自己的进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把背后这个怪女人赶紧甩掉。
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怪物,身边明明躺着几具尸体,她竟然只关心自己的衣服该怎么洗,要是她立刻想起来,旁边还有一个目击者,那么此刻,他也会成为那些尸体中的一员,一想到这,也顾不得脚痛,肺痛,只好没命的跑,在漆黑幽深的森林里,除了他沉重的呼吸声,就只有身后翩翩而至的寒意,不知道跑了多久,等他实在是跑不动了,身边再无任何声响,他才一屁股的瘫倒在地,靠着一颗大树底下不停得拍着胸口喘气,许是喘的急了,呛了一口,激烈的咳嗽几声。
坐了一会,确定那个女人没有追来,他才庆幸的松了一口气,那口气刚刚吐出半口。“你在这里啊。”他往头顶一看,一张怪异雪白的脸从上倒挂下来,长长的黑发扫过他的脸,他闻到一股清香,这香味太熟悉,却没来由的一股想要吐的冲动,待他看清那张倒挂的脸。
“啊……”一声惨绝人寰的恐惧叫声从林子的深处传来,惊动了树上栖息的群鸟,顿时,林子里一片骚乱,给这个黑夜更添了几丝诡异,过了几分钟,才逐渐安静下来。
这安静不过几分钟,又有一声惊恐的叫声响了起来,更多的鸟群被惊动,纷纷拉着鸟屎以示抗议,江岚摸着头顶上一堆黏稠稠的液体,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人,“你……你真的是姑姑。”
那晃了晃她自以为是的美丽笑容,没成想,这惨白惨白的脸没有增加更多的可爱,只让江岚幼小的心灵更加的抖了抖,弱弱说:“那你干嘛要打扮成这副鬼样子。”
那女子白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我听说西夏王宫出现鬼影,所以此次特地亲自勘察,怎么样?我及时赶到你是不是很激动,很开心?”
激动?激动个毛线,他心说。
“是,很激动,非常激动。”他应付了事的说。
“那你们的进展如何?”她收敛笑意,一本正经的坐到他身旁,江岚不留痕迹的挪开一些,他的心脏在这个夜晚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的惊吓了,如果若干年后,有人问他是怎么死的,他摸着胸口,痛心疾首的说,是被吓死的人,估计对方也会笑死。
一想到这,他更加的坐的远远的,“那个女鬼不会是你扮的吧。”
“怎么可能?我长的这么可爱,这么美,你有见过这样的鬼吗?就算是扮女鬼别人也不信啊。”她自豪的摸出一个镜子理了理她额前散落的发,把人皮面具的更加服帖的拍了拍。
江岚碎碎的念叨一声,鄙夷的翻了个白眼,“那姑姑此次过来就是为了查清女鬼一事,这种事交给我们去办就好了,姑姑不用如此劳心劳力跑过来。”
花姑明媚的笑了笑,看着镜子,眼中露出惊讶之色,完全没听到对方的奉违之词,“那么说丰极是已经完成任务了”
“我跟他分头行事,我负责引开守着宫里的侍卫,他进去拿宝贝。”他顿了顿,拧眉问道:“姑姑,这次我们要拿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花姑放下镜子,一把拍上他的头,“小孩子要知道那么多干嘛,我到不在乎要拿的东西,那个女鬼倒蛮和我心意的,你跟我说说那夜发现的事情。”
江岚点头,把那夜他们碰到的事情一一说给她停,还有与丰极分析的那几个疑点也提了出来,果不其然,连姑姑这般见过识广的人也皱起了眉头,“你是说,当时你们明明看到里面有人,有人从西边的窗口逃出去,里面不可能是西夏王,但屋子里又没人,他当时是在哪里,还有哪个女人,有没有可能,他们两个**,别人发现,就一并跑了出去,所以才未惊动侍卫。”
“我们也想过这种可能,可是,堂堂一个西夏王,什么女人没有,为何要偷偷摸摸的**,他只要一声令下,要什么女人都会给他送进宫,他没有理由这样做,而且就在我们离开的两个小时后,宫中竟然没有一丝异样,我们离开的时候宫中每夜三班倒职,经过寝宫的门口必定是一刻一班,那门前晕倒了那么多人,不可能没人发现。奇怪的是,这几日,西夏皇城并未有失窃的告文,那到底那个人拿走的是什么,为何西夏王要秘密的召集巫师,还有今日,他肯定是算到有人要再次进宫,设好了埋伏等我们,……等等。”
“怎么了?”
江岚瞪着一双眼,“不好,姑姑,丰极定是有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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