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燕舞罢,走到关羽身边坐下:“爸爸,我想跟你回荆州。”
关羽轻轻地搂着关燕的肩膀:“阿燕,你去荆州干嘛?”
关燕认真地:“我要跟爸爸在一块儿。爸爸这么久才回家,我想你嘛!”
关羽一把将关燕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脸蛋,满含深情:“阿燕真是我的好闺女!”
貂蝉:“好孩子,真想去就得把功夫练得棒棒的。不但要保护好自己,还要照顾好你爸爸。”
关燕高兴地:“妈妈,你说话算数。等我练好了本领,就去找爸爸!”
貂蝉:“好。看你爸爸多高兴啊!”
关羽笑道:“阿燕,要先把本事练好。本事越大,危险越小,你懂吗?”
关燕:“我懂。从现在起,我就好好练功夫。姨父,你也经常来教我,好不好?”
马超笑道:“好。姨父有空一定来教你!”
此情此景,圆融和谐,马超十分羡慕。
又闲聊了一会儿,马超笑道:“时候不早,不耽误你们夫妻叙旧了。”
关羽:“妹夫,明天我就赶回荆州去,你要多保重。”
马超:“姐夫,祝你一路平安!等时机成熟,咱们齐心协力消灭曹操。”
关羽笑道:“好!愿我们早日会师许都。”
马超和关羽击掌:“一言为定!”
马超起身拱手告辞,一家人陪马超走出大门。
回到庭院,关羽紧紧地将三年只能在梦中相见的夫人和女儿同时拥在胸前,百感交集,目光中满是慈爱。
貂蝉慢慢抬起头,深情地望着关羽。她吃惊地发现,关羽苍老了很多,不仅须发染霜,目光中更多了一份焦虑和忧郁。她关切地抚摸关羽的发鬓:“瞧,三年不见,你都有白头发了。”说着不由得潸然泪下。
关羽豁达乐观地安慰她:“哈,女儿都长这么大了,当爹的岂有不老之理?”
关燕激动地:“爸爸,你没有变,还是那么帅!”
关羽:“真的?女儿夸我,真让我高兴。”说着,用力亲了一下关燕的额头,说:“阿燕,知道吗,爸爸一看见你们,就年轻多啦!”
关燕:“那太好了!”夫妻俩一听女儿的话,感触良多。
晚上,窗外月色明亮。关羽和貂蝉静静地躺在床榻上。
关羽侧过身子,揽过貂蝉的头,悄声说:“蝉儿,你不在我身边,只有苦影青灯、明月长风相伴,日子可真难熬啊!”
貂蝉凝眸望着关羽:“你这次来,恐怕不单纯是为了比武吧。”
关羽深情地:“我想你了。比武只是借口。你在这儿还好吗?”
貂蝉:“有女儿在我身边,怎么也比你好过些。”
关羽:“阿燕真是个好女儿啊。”
貂蝉将头枕在关羽的胳膊上,微笑不语,尽情地吸吮关羽身上久违了的气息,享受着久别重逢的甜蜜。
早晨,关羽来向刘备告辞。
刘备:“马超怎么样?”
关羽:“果然智勇双全。”
刘备:“二弟快回荆州去吧。荆州是大哥的命根子,不能有任何闪失。”
关羽:“大哥放心,荆州万无一失。”他犹豫片刻,然后以恳求的口气:“大哥,这次我想把貂蝉母女带回去。”
刘备惊疑地:“你对她还是念念不忘啊。”
关羽:“是的,远隔千山万水,她们让我牵肠挂肚。”
刘备神色凝重:“再等等吧……”沉吟片刻后,他改用较为平和的口气:“或许等你拿下襄樊,荆州稳固之后再说。”
关羽沉吟片刻:“好吧。”
貂蝉和关燕站在门外。
关羽飞身上马,回头望向貂蝉母女:“我走了。你们保重。”貂蝉点头,眼含泪水。关燕扑进妈妈的怀抱。母女相拥而泣。
关羽坚定地:“等我的好消息。”随即双腿一夹,赤兔马绝尘而去。关羽频频回头挥手,逐渐消失苍茫的暮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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