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爷,该起床了。”伍晨刚合眼不久福伯就来敲门了。
“福伯这么早找我干什么?天都还没亮呢!”伍晨揉着稀松的眼睛拉开门道。
“少爷,您不是每天早上都要上山练剑的吗?”福伯道:“天已经快亮了。”
“哦!今天不去了。”伍晨就要关门。
“啊!不去了?”
遇见白猿公那可是天大的造化呀!不知道是有多少人做梦都企盼不来的造化。福伯急忙阻止伍晨关门,喉咙干涩的说道:“您不去,那白猿公怎么办?”
“哦!这段时间它都不会来了。”伍晨又要关门
“啊!他不会来了?”福伯再次阻止伍晨关门。
“哦是啊!它家里有事。”伍晨随口应付。
“可是您挑战的事……”福伯欲言又止
“哦!时间还早着呢等白猿回来再说吧!就这样了啊,福伯有什么话咱天亮再说。”
“轰咚!”伍晨不等福伯再开口便关上了门。
福伯吃了个闭门羹却又无从发作,他举起手想要再次敲门说些什么,奈何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得叹了口气,将大袖子一甩退了回去。
也许是太累,伍晨这一睡不打紧,整整睡了一个上午。他当然不是自然醒的,而是被人哭醒的。还不是一个人哭,而是很多人在哭。
“唉,估计又是谁死了吧!怎么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要在我睡觉时死!”伍晨心里埋怨着,用被子将头一捂,打算接着睡。
正在这时门突然“嘭”的一响,小卓雅突然跑了进来“武哥哥,武哥哥不好了外面哭哭啼啼的来了好多人。
紧接着,福伯也跟了进来道:“少主人,您出来看看吧!”
伍晨急忙穿衣出门赶到前院,豫让、孟基,姜、宋、顾、程四名卫士以及文府的十几名家丁下人都已经聚在了一起。
伍晨一看果然有很多的人披散了头发,带着镣铐,额头靠近发髻的位置还被刺了个“伍”字。他们十个一列,一队队被兵丁押着唉声叹气、哭哭啼啼的跪在了伍晨自家的院子里。
福伯对着伍晨一揖道:“老奴问过这些兵丁,可他们什么话都不说,只是带着这些个人往里闯,拦都拦不住。”这些士兵带这些人
伍晨也觉得奇怪,他家一不是牢房二不是法场,这些兵丁把这些人押送到这里是干什么呢?
再看这些跪着的人里面,他们中的许多人不但不悲伤反而很是幸灾乐祸的看着那些叹气和哭泣的人,就好像局外人一般。
当最后一队人被押入院子以后皋如和一队兵丁走了进来。皋如昂着头,亲切的看了伍晨一眼,然后径直从伍晨身旁走过,转过身从袖子里拿出一卷诏令文书展开来,然后对伍晨等人道:“小伍晨,还不跪下!”
伍晨等人一听立马跪下。
皋如等道伍晨等人跪下然后喧读起诏令:“诏!曵庸,私扣粮草,贪墨俸禄,欺君罔上。赐予死罪,曵氏一族,贬为奴隶,送往文府,赠与伍晨。”
伍晨听到这儿身上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的这么多人,叫我怎么养得活?”
家里一大家子人,没有诸位朋友的支持,我怎么样的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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