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宝石小说>武侠修真>定陶风云> 第十七章 居心叵测为哪般 洞察先机迎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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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居心叵测为哪般 洞察先机迎难行(2 / 2)

容妃将皇后回宫的事宜筹办的一丝不差,齐肆也特意夸赞了容妃的统筹能力,让一旁的皇后也无话可说。

用过膳后,皇后终于问道:“为何迟迟不见殿儿踪影?”

齐肆笑了一下,说道:“皇后你有所不知,朕给殿儿找了个老师,这几天跟着老师去云游了,算日子,这两天也就回来了,你倒也不必担心,刚刚回来,一路上也辛苦了,朕知道皇后有心了,还是好好休息吧。”

齐肆这话明里是在安慰皇后,实质上是在不轻不重的告诫她还是安分守己的在寝宫里呆着,其他的事情最好不要多管。

这皇后本以为过了三年,此次回宫,这皇上会对自己另眼相待,没成想第一天便给自己下了禁令,心里着实五味杂陈。

只好阳奉阴违道:“多谢皇上关爱,作为皇上的一国之母,这些都是臣妾应当做的。多亏了这些年有妹妹陪伴在皇上身边,臣妾在外也就放心多了。”说罢,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了容妃。

容妃倒也不示弱,像变了个人似的,说道:“皇后娘娘常年在外吃斋念佛,为我齐国祈福,妹妹我能效劳的也只能是尽心侍候皇上,用心管理六宫了。皇后娘娘不必担忧,妹妹日后会更加用心的。”

容妃这话一说,又让皇后吃了个哑巴亏,句句都在表明虽然你是皇后,但这掌管六宫的人还是我容妃,你不要以为吃了三年斋戒,便能一夜成佛。

齐肆听着这两个女人的明争暗斗,倒也不想多加参与。

只见皇后脸色有异,假笑道:“哎呀,难得妹妹识相懂大体,我这做姐姐的也就放心了。”

容妃没好气的笑了一下,根本懒的跟她起口舌之争。

只听齐肆突然说道:“等这次殿儿回来,朕准备派他去西南剿匪,也是时候该好好历练历练了。”

皇后一听这话,马上说道:“让殿儿去剿匪?可是皇上,这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可怎么好啊。”

齐肆一听,皱了皱眉道:“这叫什么话,他堂堂一个齐国太子,难道会怕一帮匪类不成!你作为皇后,岂能如此维护于他。”

皇后听了,虽然心里不满,但见齐肆已然面露不悦,倒也不敢再为齐殿说话。她想了一下,忽然又笑道:“哦对了皇上,您不是说为殿儿找了一个老师吗,那既然如此,倒不如让她也跟着去好了,皇上,不知您意下如何?”

这时,容妃听了皇后这话,反倒有些按耐不住了,刚想开口说话,却又突然止住了想法。

只听齐肆说道:“朕让殿儿去剿匪,是想让他立些战功,也好有个太子的样子,在朝臣眼中也算有个交待,皇后却又为何多般阻挠。”

容妃见齐肆并没答应让董鹿晗一同前去,之前的焦急便消退了一些。

可皇后却急急得说道:“臣妾万万不敢,臣妾明白皇上您的良苦用心,只是臣妾已与殿儿分别三年有余,这一回宫,殿儿便要去剿匪,试问皇上,让我这做母亲的何以安心呀。”

齐肆听皇后已经把话说道了这个份上,也不好再责怪于她,便道:“皇后与殿儿母子连心,朕当然明白。只是这剿匪的事情本与晗儿无关,朕又岂可让她跟去犯险。”

只听皇后回道:“皇上,您大可不必忧虑,这既作为当朝太子太傅,就理应为太子为朝廷效力,这是外人想得都得不到的荣耀啊,哪有不从的道理。”

容妃见皇后绞尽脑汁的想让董鹿晗前去剿匪,就知道事有蹊跷,但一时半会儿又不知如何替董鹿晗圆说,只见她有些焦急的看向了齐肆,而容妃表情里的不自然,却恰好让对面的皇后瞧的一清二楚,让她不禁起了几分疑问。

只见皇后突然又说道:“对了妹妹,你认为姐姐的说的可还在理吗?”

容妃忽听皇后问向自己,也是一愣,忽发现连齐肆也看向了自己,只好强颜欢笑道:“按理说,皇后娘娘考虑周到,只不过,这晗公子只是一介书生,恐怕就是去了也是毫无益处,多此一举。”

皇后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说道:“是吗,哀家怎么反听说这位太傅很是聪明机智呢,要不然,皇上也不会委任此人为太子太傅,更不会宽厚的给予此人自由出入我大齐宫这等厚爱了。”说罢,还有意无意的朝容妃笑了笑,这笑容直让容妃看的厌烦不已。

俗话说的好,人怕出头,猪怕壮,这董鹿晗能够自由出入大齐宫,已不知招了多少人记恨,更不知引起了多少额外的风波。朝廷内外,纷纷在议论此人是何来历,大家都在臆测,难不成这董鹿晗是齐肆的私生子吗。

容妃通过皇后今晚的话语或多或少的明白了这其中的目的,原来皇后大老远的匆匆返宫,也一定是听说了董鹿晗的事情,这才抱着铲除异己心理急往回赶。

这时,只听齐肆忽然说道:“也罢,那就依皇后所言,让晗儿一同前去就是。”

容妃一听,刚想说话,又被齐肆挡了回来,只见齐肆说道:“朕意已决,此事休要再提。”

容妃一听这话,也不敢再多说下去了,就在这时,又看到了从皇后那里投来的异样目光,心里好不是滋味。

只见皇后阴沉一笑,说道:“皇上英明。”

容妃见皇后那得意的样子,不禁想到:上午才嘱咐过她要尤其小心这个女人,没想到晚上便被她盯上了,这一去,恐怕是凶多吉少了,该怎么办才好…

当晚,董鹿晗便收到了太监的传旨,众人听完旨意后,都大感不惑,又感到十分愤慨。毕竟,这定陶董家是属于界外之地,根本不必听命于各个国家。当日董鹿晗也是勉为其难才答应齐肆当太子的老师,没想到会演变成如今这番景象。这对于董家来说,哪里是什么荣耀,简直是有些欺人太甚了。更何况,这平日里齐肆对董鹿晗是大为照顾关爱,怎会突然一夜之间,让董鹿晗前去冒险剿匪,为朝廷效命?仔细想来,前后实有不妥。

只听李灿然说道:“岂有此理,这齐国皇帝也未免过于自大了,居然命令主子前去剿匪。”

李灿然的性格就是如此,可以说他张扬跋扈,也可以说他性情洒脱,他的不愤从来不会隐匿在面具之下。

此时,西门至弋也道:“灿然说的不错,此事大大不妥,主子不可听信于齐肆此人。”

董鹿晗先后听了这二人的一言一语,一直在思考他们的话,沉声道:“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不会这么简单,你们一时为我不平,却忘记,此时此刻,我们是不可能出得了京都了。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有留意皇伯伯的真实意图。”

此话一出,顿时让西门至弋和李灿然大感震惊,齐齐惊讶的看向了董鹿晗,只见她叹了口气,说道:“此次出行前,母亲曾千叮万嘱,要我小心齐国皇帝,对于她的嘱咐,我是从来不会有所怀疑的。你们可还记得进京时的劫杀事件?虽然及时相救的人是皇伯伯派来的,但是他们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去向?这件事,

只要真相一天不明,我心里的疑问便会一直都在。自从来了京都,我便知道我们周围布满了各方眼线,有的在明,有的在暗,就连咱们信义社,对那些人也是防不胜防。但同时,我也明白,跟皇伯伯翻脸不会是一个好的选择,反之,如若顺从一些,会减少很多相应的麻烦。而且,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靠的近一些,真相才会近一些啊。直到今天上午,我才知道他的真正打算是什么。”

李灿然听了忙问道:“主子,究竟如何?”

董鹿晗意味深长的说:“为了太子。”

李灿然惊道:“太子?”

西门至弋也问道:“主子何处此言?”

董鹿晗不仅没急着回答反而问道:“现在满城的风雨是什么?”

西门至弋一听,立时反应过来:“是太子!”

李灿然也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果真心机叵测!”

董鹿晗听后,无奈的苦笑道:“一入京都便可随意出入大齐宫,何等荣宠。一夜之间扬名万里,何等传奇。随后,又让我做了太子太傅,让太子见了我也要礼让三分。如此费尽心机的将我推至风口浪尖,引得所有人都在猜测我是不是传言中的私生子,是不是特意将我接入京城,以备更换太子人选。哈哈哈…”董鹿晗说着说着,便大笑不止,那笑中似又带着些苦味儿,不禁让李灿然和西门至弋看的有些心疼不已。

李灿然宽慰道:“主子,既然事情已然明晰,咱们又何必多留此地,如若让夫人知道了,难免又是一场担心啊。”

董鹿晗停止了笑意,说道:“走是容易,只这一走,恐怕我董家在齐国的家业便都要惨遭图害了,钱财流失是小,这千千万万的伙计可要如何养家?皇伯伯对咱们董家似乎知之甚详,此事非同小可,我一定要彻查清楚方可罢休。不过你们也不必担心,我之所以依然称他为皇伯伯,是因为我知道他目前对我没有恶意,只是一个父亲为了自己的孩子煞费苦心而已。”

西门至弋一听这话,有些不解,问道:“为何主子如此肯定齐肆没有加害之意?”

董鹿晗说道:“如果我出事,那些反对他的人岂不是又要把目标盯到了太子身上?所以说,他只会对我好,越来越好,直到太子安然即位。”

李灿然等人也觉此话有理,刚才因一时激愤,倒没了心情再去分析这些前因后果,当即说道:“剿匪一事,他是想让太子多立战功,可是他却又让主子前去,那岂不是抢功?齐肆怎会如此安排。”

董鹿晗笑了笑,说道:“这恐怕,并不是皇伯伯本意啊。”

西门至弋立时接道:“莫非是…皇后?”

董鹿晗看向了西门至弋,夸赞道:“果然是信义社大掌柜,不止情报精准,至弋你的头脑实在精明。”

西门至弋委婉一笑,说道:“主子谬赞,至弋也是一直不放心主子在宫中走动,所以特意多安排了一批人收集相关情报。近日来收到消息说皇后突然返京,原本还在想这皇后此为何意,现下一想,便全都通了。”

李灿然也夸赞道:“西门兄有心了,灿然惭愧,虽担忧主子安危,但也无计可施。”

董鹿晗忽然说道:“灿然,这话以后不许再说了,你们待我之心,鹿晗是再明白不过的了,这一路上有你二人相伴左右,事无大小,面面俱到,如果没有你的帮助,我这个少东家怎会做的如此安稳?在我心里,你们都是我的兄长,我待你们,正如你们待我一样啊。”一席话说罢,三个人面露微笑,心情也随之舒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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