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有杀气!”常箫立即站了起来,让左元放躲到了自己的身后,顺便举起手在左元放后面格挡了一下,“嘿咻!小家伙,为什么忽然冲了过来?而且还带着这么浓厚的杀气?”常箫挡下这一击后,慢慢询问道。
“你给我让开,这是我的私人恩怨,旁人别插手!”原田樱乃并没有退让,而是厉声的呵斥了起来。
“哦!那可不行,这里是学园,难道要让你弄出大骚动吗?走!”常箫推了一下原田樱乃攻击的手,她便立即往空中翻了个空翻,后退了一大步。
“好······好强!”原田樱乃被常箫推到后面以后自语道,“太强了!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阻止我报仇?”
“报仇?”这次换成常箫愣住了,只听身后的左元放说道「桜、あなたが無事でよかった!」(樱乃,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そんなにと申し、私とあなたは仇、あなたが殺した私の家族は私を持ち込み、その深淵より、私は今このように!」(别那么叫我,我和你是仇人,是你杀了我的家人,还把我带入了那个深渊,致使我成了现在这样!)原田眼睛里似乎含着泪,咬着嘴唇说道。
「私の言葉を聞いて、私は本当にしない事が、もしことしたら、私はどうしてこんなに大きい精力花君を助けただろうか!」(你听我说,我真的没有做那件事,如果做了的话,我又为何花这么大的精力把你救出来呢?!)土御门用日语急促地说着。
「あなたはただあなたの贖罪だけ、今これらのことはただそれをあなたの心の中にいくつかの気持ち、あなたに教えて、役に立たない、お前の罪を負って、あなたの一生!」(你只是在为你赎罪罢了,如今做的这些事只是想让你的心里好受一些,告诉你,没用的,你的罪孽,你要担负一辈子!)这句话用几乎喊破喉咙的力道说了出来,话说完后,原田樱乃转过身低着头,眼里含着泪水愤愤的跑了。
左元放见此,本想再说些什么,但话到嘴边似乎又咽回去了。
“我想,你应该能够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常箫拍着元放的肩膀说道。
左元放一听,先是看了一下常箫,然后叹了一口气道:“我会解释的,队长。”
“那就好,有些事与其一个人藏着,倒不如说出来舒服!”
“知道了,我会好好的解释的!”
常箫开导完左元放后,让不明所以的常月坐了过来,元放自己也放松了一下,说道:“其实,那个女孩,是我的青梅竹马!”
“啥?”常箫和常月同时愣了,一起说道,“你们从小事一起长大的吗?”
“也可以这么说,因为我们都是阴阳世家,这便勾出了不少是非!”左元放说道这里,情不自禁的看了看天,脸上添上了许多忧愁,“唉!这件事说来也久了!”
5
在北辰中学的校园之中,有一个女孩正在漫无目的的狂奔着。
“喂!没看见人吗?跑这么快!”
“真是的,居然跑这么快,有急事吗?”
“身为女孩这么不矜持,跑成这样,太丢脸了!”
······
一群人虽然你一言我一语的抱怨着,但女孩却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一味的向前跑着,直到跑到校园操场的草坪那里才止住脚步。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土御门,啊啊啊啊啊!”女孩大叫着,漫无目的的大叫着,“我绝对不会原谅你的,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啊啊啊啊!”
“喂喂!那边的大姐姐,不要叫这么大声。”又一个女孩出现了,走上前去劝道,“女孩一般要矜持,像大姐姐这样的,是会遭男人烦的!”说罢,又看了一下,脸上立即露出惊讶的表情说道:“你就是原田樱乃,那个日本留学生?”
原田一听,举起手对着女孩的脖子说:“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
“哎!别激动别激动,我是从老哥那里听说的,说他们班有个外国留学生,你来的时候老哥还指给我看了一下。”女孩急忙解释道。
“你是谁?你个又是谁?”原田依旧绷着表情询问着。
“我叫傅宁,我哥叫傅诚!”傅宁笑着说出了自己的名字,“认识你很高兴,樱乃姐!”
“哦!原来是那家伙的人!”原田放下了手,表情变得温和了起来,“你为什么在这里?”
“嗯!要说为什么?”傅宁尴尬的说道,“这里是我的学校,我出现在哪里恐怕都在常理之内吧!”
“说的也是,抱歉!”原田道了一声歉,瘫软的坐在了草坪上。
傅宁看见原田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坐到了她身旁问道:“你有什么事吗?大姐姐。”
原田听后,扭头看了一下什么也没说,而是苦笑了一下:“叫我樱乃吧!”
“咦?”
“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不必叫我大姐姐,我和你基本一样大!”
“哦!好的,樱乃姐,你在烦恼什么吗?说出来我听一下吧!我帮不了什么忙,但帮人排解心中的唠叨还是可以的,我哥以前都是有事就找我说的。”
“排解唠叨?”
“嗯!就是排忧解难,那个······就是······反正说出来好一点就对了。”
“哈哈!”樱乃露出了悲伤的表情,慢慢开口道,“一切都是天意吗?也罢,这件事藏了这么久,也许真像你说的那样,说出来就好了呢!”
“咦?”
“傅宁,你有听说过‘阴阳师’吗?”
“哦!就是‘道术师’吧!你们那里也叫‘阴阳师’!对不对?”
“说对了!就是道术师,可是,这个身份却没有给我带来安稳的生活,反倒是使我陷入了深渊一般,无法自拔。”樱乃说到这里,流出了眼泪,由此揭出了一段忘记的往事。
6
“一年前,我们两个人在日本南部的一个农村居住着,在那里,土御门和原田两家是世代以来的阴阳世家。”左元放说着,“两家的阴阳术,就像字面的意思一样,一阴一阳相互配合着,日子是很和平的。但是······”
“但是!?”常箫有些惊讶,“出了什么事了?”
“但是,就在东京之行开始之后,一切的事情就都变了!”
“东京之行?”这次常月发出了声音,似乎想起了什么,拿出手机翻了一下,“哦!有了,你看老哥!”
“什么东西?”常箫接过来手机,看着常月指着的一则新闻,“‘东京惨案:在所有阴阳师在东京聚首,进行一年一度的大会之时,发生了一起惨案,开会的总部因不明原因发生爆炸,参加的人们虽然逃脱,但是······’又是‘但是’,可恶!”常箫啧了一下舌,继续往下翻弄着,“但是,逃出来的人,却依旧没有摆脱厄运,他们······”常箫瞪大了眼睛,“怎么会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手机上面写着:“他们所有人都在离开会总部不远的地方受到了袭击,全员之中除了一个人外,几乎无一幸免。而那个人只是一个少年,他的名字叫土御门元放,这件事后被东京警方叫去进行了询问,却一点效果也没有。至今这都成了一个悬案。”
“真是没有想到,我们救得居然是那起悬案的见证者。”常月也忍不住发出了声音,“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什么也没说出来呢?”
“先别着急,我会说明的!”左元放挥起双手让常月冷静了一下,继续说道,“那一天,总部爆炸,在会人员都急忙跑出了总部,可是,事情并没有结束······”
“听说当人们逃出总部后,据当时的警员推测,所有人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害,人们反应过来时,便已经没有反抗之力了,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只有他们内部人员内讧,才使得所有人来不及反抗而全军覆没。”原田樱乃说到这里时握紧了拳头,“而警员之所以会这么说,就是因为当他们到现场时看到了一个人!”
“咦?为什么不说了呢?那个人究竟是谁呢?”傅宁好奇地问道。
“因为那个人是我的青梅竹马——土御门元放!”原田樱乃又把拳头握紧了,费了很大力气说出了这句话。
“当时就是因为我在场,故而警员们推断出了这么一个结论——人们没有来得及反抗,是因为有内鬼,那个内鬼也就是我。”左元放说道这里不禁抽泣了一下,似乎流下了眼泪,“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原田樱乃到现在都把我看作了仇人,一直都在怨恨着我。”
“这个推论漏洞百出啊!”常箫带着一丝轻蔑说,“仅凭一个在场的人而推出这么一个滑稽的结论,任何人都会觉得不正常吧!”
“是呀是呀!”常月插嘴道,“难道他们没有怀疑是当地黑帮所为吗?”
“我想黑帮即使人再多,也不会去袭击拥有众多高等级能力者的总部,更何况那里的防御措施普通人是无法接近的,黑帮也有聪明人,他们不会那么做的!”左元放解释道。
“那么,我还有一点很感兴趣!”常箫又说,“你是怎么出来的?”
“这也是我想说的。”左元放接道,“因为证据的不足,东京警察厅不得不将我放了出来,但是随时都会叫我去问话,换句话说,我被人时刻监视着。”
“照你这么说来,那天晚上追杀你的人也是件是你的人了?”
“哈哈!您说的这番话既对也不对,他们是监视者,但却是另一股势力!”
“什么势力?”
“暗流!”
此语一出,常箫皱紧了眉头,常月的脸色也变了,左元放没有顾及这些继续说道:“我当初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回到了术师协会,进行了一番调查,在一次偶然中,我进入了协会的中央网络,在那里面有着复杂的加密系统和一些术式的保护。我为了查明真相,不得不去解密这些程序,之后,我发现了隐藏了许久的秘密。”
“什么秘密?”常箫和常月同时发问道。
“就是协会和‘暗流’分部的成员‘蛇组’有来往,其中包括了策划‘东京惨案’一节。”左元放说到这里,握紧了拳头。
“那你应该得出结论了吧!”常月说道。
“是的,为此我回到了南部准备向原田解释所有事的来龙去脉。”左远方说到这里又变得忧伤了许多,“可是,事情依旧没有那么顺利······”
“就在他当时要开始所谓的解释时,忽然闯进来许多人,他们声称自己是‘蛇组’成员,奉命来此捉拿一个叫原田樱乃的人。”原田说到这里顿了顿,“见此情况,我也不得不与其展开战斗,经过一场血战,我侥幸杀开了一条路逃了出来,但是逃了没多久,我便因为伤口的破裂失去了知觉!”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傅宁继续追问着。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因为醒来时,我就已经到了这里的港口了,我由于不认识路,便忍着伤痛一路前行,最终在路边倒了下来,再之后,就是你的兄长发现了我,把我带进了校园里,再往后,就是现在的事了。”原田樱乃无奈的说道,“可是,我依旧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里,来到这座城市,甚至被什么人带过来也无从而知了,但是有一点我是明白的,既然遇到了那个人,我就一定要杀了他。”
“且慢且慢,绝对不能这么做!”一道声音传来,“你为什么不听他解释一下呢?这样的话,是非功过一切便清楚了,何必过早下结论呢?”
傅宁和原田听到声音一并扭过头去,异口同声道:
“老哥!”
“傅诚?!”
7
“这么说起来,你最后还是没有解释清楚了。”常箫说道。
“您说的没错,没解释清楚。”左元放带着遗憾说道。
“你们遇到敌人以后呢?”常月接着追问道。
“原田她费力逃了出去,我也是一样,逃了不久后,我发现原田倒在了路上,我害怕被那些人发现,但更害怕原田被抓住,所以背起她我就开始跑了起来,一直跑到了港口附近,坐上船,才勉强到了这里。”
“勉强?”常箫说道。
“是的,我们是乘船偷渡到了这里。那艘船要穿越此地的所有港口,因而我和原田不幸的走散了,等我上了岸时,已经是深夜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往哪里走,可更加不巧的是,我再次遇到了‘蛇组’的成员,他们似乎一路尾随我至此,但幸运的是原田一走,负担减轻了不少,可我有伤在身,不能和他们进行长时间战斗,所以只能选择逃跑,就在我命悬一线时,二位出现了,再然后,就是现在的事了!”左元放说到这里时,有那么一丝激动,他的眼里充满着感激的目光,“要是没有二位,我恐怕就真的没命了,太谢谢了!”说罢,深深地鞠了一躬。
常箫和常月见此情形,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三分钟过去了,面对着一直鞠着躬的左元放,常箫挤出一句话说:“这事只能说是举手之劳,常言道:‘赠人玫瑰,手有余香’,就是这么个意思吧!”
“赠人玫瑰?您没给我玫瑰呀?”左元放继续问着。
“这只是比喻,不用那么较真。再说了,你告诉了我们这么重要的情报,应当是我们感谢你才对。”常箫继续说道,“看来这次要提前做准备了。”
“准备?”左元放又纳闷了。
“是这样的,”常月接道,“我们两个其实出现在那里的时候,并非偶然,因为接到本部密报,有人穿越国境,未经允许而闯入了我们的领海区域,情况暂时不明,只知道在环渤海市附近。”
“那么这里的军队为什么不去呢?”
“你有所不知,这里的军队是自由化的,他们都是由教师和高等级学生组成的治安部队,遇到紧急情况时才会以部队形式出动,情况解决,他们便销声匿迹了;加之,中国对世界各国有承诺,不会对其进行干预,由此各国势力才没有对环渤海市的建设进行抵制,否则的话早就乱了套了!”
“原来如此,那为什么你们二位会在这里呢?”
“哈哈!这也是我们的领海,最起码的海防还是要管的,具体原因你差不多应该明白了吧!”
“明白了,可是,你们把这么重要的事告诉我,不怕我会泄露吗?”
“咦?我且问你,你是否还想回到那里去?”
“不回去了!”
“那么,就在这里生活吧!不瞒你说,老哥已经跟本部联系,把你收入‘一心同体’,此刻起你便是我们的一员了。”
“咦?!”
左元放听了常月的一番话,眼睛有些湿润,又看了一眼常箫,而常箫似乎读懂了他的心思,解释道:“你什么也别说,如果是想退出,那么保持沉默就可以了;如果想留下,那么点个头就行了!”
左元放听完,立即点起了头,脸上一直露着笑意。常箫和常月见此景,也跟着笑了。笑完后,常箫又转回了严肃的话题:“那么,就让我们先想一下如何解开你们的误会,然后再去对付‘蛇组’的那些不速之客吧!”
“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已经来到这里了。”一道声音传来,只见一个身材高挑,戴着墨镜抽着烟的男人走了出来说道,“几天不见,土御门,你居然找到了靠山,这下杀掉你可是麻烦了,才怪!”话刚说完,男人便出手向左元放袭来,只听“嘭”的一声,他的手被莫名其妙的风给阻止住了。
“且住,我还没有说什么就出手,太不礼貌了,走你!”常箫说完,风一下子将他甩了出去,男人没有慌乱,安稳的落地了。
“果然非同凡响,早就听说‘一心同体’的人不可小觑,实在是让人心中热血澎湃呀!”那人冷笑着,紧接着道,“哦!忘了说了,初次见面,在下的名字叫松下秀助,请多指教!”
“看不出来,你的中文说得还不错,看来为了对付我们你下了不少功夫!”常箫讥讽道。
“不不不!我只是因为业务的问题,经常在各国旅游,所以精通一些外语,并不是特别学这一门语言的。”松下笑着为自己打着圆场,又说道,“这次我来,一是要除掉土御门,二就是将在日本逃走的那个‘妖女’带回去。”
“妖女?你是指······”
左元放话刚说完,只听“轰”的一声,学园的操场附近起了一股浓烟。
“那里是······”左元放结巴了。
“哎呀呀!说过动静要小点的,这样看来,不得不速战速决了。”松下说完,掏出符咒念道,“急急如律令,式神招来,现!”口令一完,便出现了一个有着红色眼睛的绿龙,满目狰狞地看着常箫等人。
“式神·青龙吗?真没想到你还会这一门法术。”左元放惊讶的说道。
“过奖过奖,现在让我把你们埋葬在这里吧!攻击吧!青龙!”
青龙发出了龙鸣,朝着常箫等人扑去。
“可恶,樱乃,你可一定要平安啊!”左元放自语着和常箫常月一起冲向了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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