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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阮湘(2 / 2)

“可是我们的斗争就是因为一个女人。”

“有必要再卷进去另一个女人吗?”

“可是这个女人可以让得到另一个女人。”白玉玺吃吃的笑着,那笑容里有着掩饰不住的得意。

“你放了她我就从此离开消失在你的视野。”离开是一个决定,方向才是无以确定的未知。该去哪,该干些什么,该有怎样的决定?李风一直在痛苦里挣扎,他的人生似乎已经注定就是悲剧的开始与结束。

“你让我惊讶,只是我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对你这么重要。”

“你觉得我会对一个死人说自己的秘密。”

“死人,你是说谁?我吗?”李风漆黑的剑在白玉玺的脖子上显得是那么狰狞,一贯习惯穿白衣的白玉玺的在这一刻让这把剑的攻势变得分明。那剑紧紧的挨着白玉玺的脖子,只是一直没有继续往下。

白玉玺在笑,疯狂的笑,他确实听见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不过李风现在满耳朵的只有一声女人的尖叫。

他第一次这么近的看阮湘,这个女人的美丽是摄人心脾的。她的美貌,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她的嘴巴,咋一看都不是最漂亮的,甚至都说不上精致,可是却完美的在那张脸上,让那张被人看起来是那么的舒服。

李风闭嘴了。

他一旦闭上了嘴,证明他在思考,可是思考只是徒然。

他的剑怎么也快不过白玉玺的扇叶,那扇叶已经刺入了阮湘的右胸胸腔,血顺着扇面流动,继续染红着那朵玫瑰。

最先死的人一定不是白玉玺。

“滚。”那柄扇子上的玫瑰变得更加鲜红,刚从鲜血里捞出来的。带着血水从阮湘的胸膛带出,伴着已经被疼痛致晕的阮湘又苏醒的一声悲伧的惨叫击在了李风的胸膛。

这一击只是极重,李风感到自己的心肝肺似乎都在粉碎着,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血红的渲染着空气,然后像玫瑰在最旺盛是却被狂风垂落一样。

他还是笔直的站着,就像一块墓碑笔直的站着。只是不知这块墓碑在集奶牛谁,将为谁默哀致敬。

白玉玺又是飞过来一脚踹在李风的胸膛。他是个惜命的人,有了值得珍惜的才会羁绊。羁绊是一种丝,千丝万缕连着命运。所以,他这一脚只是踹飞了李风,如果李风死了,他没有足够的自信认为凌婉儿会留着自己在身边,甚至让他留下做一条狗。他知道李风在凌婉儿心中的地位。

可惜有人珍惜李风,是阮湘。她看着李风被直直射到了墙上,就像小时候家里人蹴鞠的那个球,她看着墙上人形印记想象着这一脚的力度。

不是她笨,这个聪慧的人只是不了解江湖,她想不到这一脚力度足以让一头牛暴毙。可是她知道,那个陪了自己整个一个春天的男人很痛,那个每夜和自己睡在一起却没有动手动脚的男人很痛,那个痛了之后会颤抖的男人现在又在颤抖。阮湘似乎知道这个男人只有在心痛的时候才会颤抖,从来没有人为自己心痛的女人,突然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恩惠,尤其这个给与她恩惠的人是她在意的人。

或许是爱,可是爱要怎么说出口。

“客官,你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阮湘攒了一口气力,努力地用轻柔正常的语音说这句话。即使,谢幕,都要是完美的,何况是人生的谢幕。

“李风。”这两个字是从嘴里模模糊糊的吐出,在那种让自己颤抖的痛中时,李风从来是不说话的。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是否能够救了这个女人。

“风。”这一声幽长,有着痛与决绝。

“好一对恩爱的狗男女。”白玉玺只是盯着李风嘲弄着,房梁上被吊着的女人嘴中在大口大口的吐血,他却不知道。

可是李风一直看着阮湘,他心中有着不安,直到那被鲜血模糊的嘴里流出一截舌头,他手中的剑已经刺破了空气,他的剑从来没有这么快,这么准,这么狠。白玉玺急速的退着,他也看到了那截舌头,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感觉到了无助,感觉到了后悔。

一个妓女竟然会有这样的贞洁。

他不信,不信会有可能发生的的人会死。

不过白玉玺没有死。

是李风的失误了,还是有人救了白玉玺?

李风的剑在杀人的时候从来不会失误。

白玉玺像是看到了救星,切切弱弱的躲在凌婉儿的身后。

白玉玺以为自己得救了,连凌婉儿也认为自己救了白玉玺。

只是李风的剑向来是又狠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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