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学校,赵长宽说:“春风,课程都结束了,开始总复习了,学习好的同学都疯狂了,咱们怎么办?”春风说:“冷静。咱们研究制定学习计划,咱们的学习成绩不比他们差,一起努力吧。”
傍晚,春风放学回到家。贾大娘和张大娘来串门了。贾大娘、张大娘、甄氏都说,俺家的儿媳妇怀孕了。贾大娘说:“哎呀呀,咱们都等着抱孙子了,哈哈哈。”张大娘说:“咱们赶紧给大孙子做小衣裳吧。”贾大娘说:“俺家的媳妇说了,不能做家务,得养着。好,让你养着。她偷偷买糖葫芦吃。好,让你偷吃。现在,俺啥也不说。你等着,如果生儿子,俺永远不说;如果生女孩,哈哈,我跟你算总账。”张大娘说:“现在的媳妇不如以前老实了。糊涂媳妇跟金刚媳妇学,不干活,偷吃。”贾大娘说:“她们是互相学习,没一个好东西。只要生男孩,不干活,偷吃,咱都原谅。如果生女孩,咱们得好好治治她们。嘚瑟。”春风说:“有人说,生男生女都一样。”贾大娘说:“胡说。春风啊,你是小孩,你不懂,还是男孩好,别瞎说。”春风说:“大娘,当初你们第一胎都是女孩,为什么要求儿媳妇第一胎生男孩?”贾大娘气得直蹦,干张嘴不说话。张大娘笑了。甄氏说:“春风,别瞎说,快去玩吧。”
春风想起,春雨抱怨过,想买个糖葫芦,就是偷吃,有委屈也只能偷偷流泪,娘家还逼生孩子,唉。现在她们也这样,春风心痛,他气呼呼走出去。只见高秀梅在屋门口发呆。难道她听到了屋里的说话?春风默默走到芙蓉树下,落泪。
刚才屋里的对话,高秀梅碰巧听到了,她很感慨,做儿媳难呢,她默默去厨房做饭。
贾大娘和张大娘告辞走了。沐和平回来了。
春风走到屋里,说:“娘啊,您不能学贾大娘。如果嫂子偷偷买糖葫芦等等零食,您不能说偷吃,还要给她零花钱,让她多吃。如果嫂子生女孩,您不能抱怨,你要笑。”甄氏郁闷。沐和平说:“春风,大人的事你不管行吧?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学习。”春风说:“我就是要管,如果你们对嫂子不好,我大闹,我出家。”春风气呼呼走出去,在屋门口正撞上高秀梅。春风跑到村外的小河边哭泣。
“春风,吃饭啦。”高秀梅在喊他。春风擦擦眼泪,说:“我在这里。”他们一起回家。高秀梅说:“春风,我听春雷说,你会算卦。你算算,我生男生女。”春风说:“我不会算卦,我也不想研究算卦。算出命运又如何,一切归自然。”高秀梅凄然一笑。春风说:“放心吧,生男生女都一样,全家都会高兴的。如果婆婆埋怨,你就跟着哥哥去打工;如果哥哥也埋怨,我教导他。”高秀梅笑了,刚才春风和家人的对话,她在屋门口都听到了,她高兴,有人维护她,她不理解,为什么春风说大闹和出家?
回到家。甄氏说:“你爸说,开家庭会议。”沐和平说:“先说春风的事,马上初中毕业,你有啥打算?”春风说:“考中专,如果失败,去打工。”沐和平说:“听说,考中专难,考普通高中容易。如果……”春风说:“没有如果,我注意一定。”沐和平说:“好吧,你有注意,我就不多说了。下面说秀梅的事,你说吧。”甄氏说:“秀梅怀孕了,以后不用做家务,不用干农活,想吃什么,你就说,给你十块零花钱,买糖葫芦什么的,花完了再要。生男生女,全家都高兴。”高秀梅很激动,说:“娘啊,咱家都是好人。我年轻,有不对的地方,该说就说。我能做家务,我努力生男孩。”沐和平说:“好啊,全家都努力,生活越来越好,全家都要笑。”和家欢乐,其乐融融。
吃完饭,春风到院里看星星,他对星星说家里的故事……
水水市。
水水市美好装饰公司,休息日。宿舍里,有人玩扑克,有人下象棋,有人呼呼睡懒觉。春雷说:“谁去逛街?”“我去。”春雷、贾金刚、贾金强、小迷糊、小糊涂、张百一起跑出宿舍。
下雨了,细雨蒙蒙。柏油公路,花伞女孩,一路有风景。春雷和小伙伴们去逛街,他们蹦蹦跳跳,一路笑声。
路边卖西瓜的小贩,高声吆喝,瞧一瞧,看一看,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包熟包甜,不熟不甜不要钱……春雷说:“呀,现在有卖西瓜的,一定是大棚的,一定很贵,哈哈哈。”
一位女士骑着崭新的淑女自行车,她想买西瓜。小贩笑着说:“姐姐,五块钱一斤,大棚的西瓜,包熟包甜,不熟不甜不要钱。”女士说:“你给挑一个吧。”小贩乐呵呵挑选推荐。走来一个穿皮夹克的年轻人,拿起女士车筐里的女士小提包,转身就走。小贩看见了,他不敢明说,挤眉弄眼指指点点。女士回头一看,呀,她去追皮夹克,夺回小提包。皮夹克急了眼,推到女士抢包。女士抓住小提包不放。哈呵,皮夹克踢了一脚,抢过小提包,吹了一声口哨,转身就走。一些路人在围观。
“呀,小偷太猖狂了,弟兄们,抓小偷。”春雷一声大喊,蹦起来去追皮夹克,小伙伴们跟随。皮夹克吓了一跳,怒吼:“没你的事,滚开。”他拿出一把弹簧刀,恶狠狠说:“少管闲事,不然白刀子……”话未说完,春雷一声怒吼空手夺刀,小伙伴们扑上去一顿拳脚……皮夹克躺在地上嗷嗷乱叫。
“住手。”围观的人群中走出一个斯文青年,西服革履,一脸严肃,他说:“小偷犯错自有法律制裁,你们打他是不对的。”皮夹克说:“哥们,谢谢啊。”春雷说:“你说啥,我们抓小偷,难道错了吗?”斯文青年推了推眼镜,拿了一下夹包,说:“我是律师。你们见义勇为好,但是不能打他,打伤了也是要负责任的,法盲,呵呵。”春雷大吼大叫,蹦起来往上窜,混球他们都是一伙的,凑他。斯文青年亮开架式,吼,我是黑带。皮夹克站起来了。小伙伴们劝春雷,快走吧,这个黑啥的,看着很厉害。春雷气呼呼离开。斯文青年喊,小子,敢不敢报个名?春雷说,小子,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沐春雷。小伙伴们拉着他跑了。
来到车站,好热闹。对面三男三女六个年轻人笑着走来,瘦高男推推眼镜说:“我观察他们是农民工。”矮胖男说:“为什么?”“如果不相信,打赌。”瘦高男走过来说:“请问,你们是农民工吗?”春雷说:“是啊,咋啦?”瘦高男笑着走回去说:“怎么样,呵呵,他们穿西服不穿衬衣,商标都留着,外表土里土气,听口音更像农民工。”矮胖男说:“你的眼力高啊。”瘦高男说:“这叫观察能力。”
春雷和小伙伴们都听到了,很生气,冲上前,春雷喊:“你说谁土气,我就是农民工咋啦。”瘦高男说:“别误会,我们是大学生,在锻炼观察能力。”春雷说:“大学生有啥了不起……”贾金刚说:“欺负人呢,揍他。”瘦高男龇牙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春雷说:“动口就动口,来呀,谁怕谁呀?”小迷糊说:“好啊,动口就动口,我骂街一天不带重复的。”矮胖男说:“没文化就是粗俗。如果不服气就来一场比赛,三局两胜。”春雷说:“好啊,比就比?”矮胖男说:“轮流出题。你们是农民工,没文化,我们是大学生,让着你们,请出题。”有人围观。
春雷说:“谁先出题都一样。先来个武斗,比赛掰腕子。”矮胖男说:“我来。”贾金刚说:“我来收拾他。”结果,矮胖男落败。
瘦高男说:“下面是文斗,比赛背诵诗经,看谁背诵的多。”他摇头晃脑背出六首诗经。春雷暗自庆幸,自己业余时间常看诗经,你们是找倒霉呀,他背出八首,哈哈大笑。
矮胖男说:“哈,比赛数学微积分。”春雷说:“要不要脸,三局两胜,我们赢了两局,已经赢了,哈哈哈。”他们悄悄溜走。
春雷说:“继续逛街。”旁边有一小公园,他们进去游玩。突然,春雷发现地上有一个钱包,赶紧捡起来,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斜向窜出一个小胡子青年,一把抢过去打开,里面全是钱呢。小胡子把钱包还给春雷,说:“哥们,见面分一半,大约五六千,你分给我两千,你发财我也发财。赶紧藏起来,别拿钱包里的钱,拿你自己的钱。”春雷说:“我没多少钱。”小胡子说:“一千也行,赶紧的。”春雷把钱包递给他说:“钱包归你,你给我一千。”
小胡子说:“你是来捣乱的,这是我的地盘。”春雷大声喊:“弟兄们。”小伙伴们喊:“有。”春雷说:“我们浪荡江湖多年,什么没见识过,走着。”春雷和小伙伴们笑着离去。金刚说:“春雷,怎么回事啊,钱包……”春雷说:“遇到骗子了,回去再说,今天不顺,赶紧回家。”
他们赶紧坐公共汽车,回单位。在宿舍外买了白酒和小菜,回宿舍,慢慢喝。本村的工友,一起喝酒。春雷讲逛街的遭遇,惊心动魄。
第二天,公司通知,公司解散,结账走人。小伙伴们都惊呆了。
同村的工友十几人,站立街头,呆呆发愣,咋办呢?春雷说:“分头找活,水水市不大,还有见面的时候,以后常联系。”人们三三两两离开,最后只剩下了沐春雷、沐春桐、贾金亮、呼立刚。他们一起去劳动市场,没有合适的活。他们找了个一小饭店,每人一斤焖饼和一碗白开水,一个个蔫头耷拉脑。晚上,贾金亮提议去候车室凑合一宿。
转过天来,他们商量,分开找活。沐春桐拉着呼立刚走了。贾金亮说:“咱们去路边蹲活,做木匠。”他们把木锯放在路边,蹲活,可是没有顾客来。贾金亮说:“做家具都是为了结婚用,做的家具实用,买的家具时尚。听说,现在人们都买家具,明知是样子货还要买,就图好看。”他们又去劳动市场,看到木器厂招工,赶紧报名。负责招工的副厂长经过面试,录用贾金亮,没要春雷。贾金亮不好意思了,说:“春雷,有事就去木器厂找我,没事也常联系。晚上在我的宿舍住吧。”春雷说:“亮子哥,我没事,后会有期。”
春雷站立街头,傻了。路上人来人往,他的眼前一片迷茫。
春雷背起沉重的行李,漫无目的往前走,找不到前进的方向。
路边的小贩,高声吆喝;路边的熟食店,香味飘荡;小饭店的小笼包和小馄饨,让人馋涎欲滴;大酒店的气派,让人无限遐想。小街的平房,炊烟袅袅,他又想起了家乡。
春雷兜里的钱不多了,他不敢乱花,饿了啃一口馒头,渴了喝一口矿泉水。肩上的行李越来越重,一路走一路歇。他看到水中自己的倒影,衣服脏兮兮,头发乱蓬蓬,就像一个小乞丐。又下雨了,斜风细雨,心里寒,他飒飒发抖。夜幕降临,霓虹灯在闪烁,他的眼前一片迷茫。
湖边的风景不再美丽,小广场也不再漂亮。春雷在雨中行走,在街头流浪。他躲在桥下,啃馒头,伤心的泪悄悄流淌……
人生的路,你在何方?我的心中,渴望阳光。风风雨雨,我都不怕。谁来指引,前进的方向。
天又亮了,小雨还在下。春雷背起行李,继续流浪。经过一个建筑工地,穿的脏乎乎的工人正在工作。春雷眼前一亮,这活适合我干,虽然不懂技术,但是可以当小工啊。他走进工地。看门的老头大声喊:“站住,干什么的?”春雷说:“大爷,这里招工吗?”老头说:“我只管看门,不管招工。出去。”春雷说:“大爷,谁管招工啊,我想去问问。”老头说:“问什么问,看你就不像好人,想偷东西吧,快滚。”哎呀,看门的老头真横啊,春雷的心里直骂街。
这时,里面走来两个人,一个是四十多岁的光头男,一个是二三十岁的斯文青年。看门的老头满面笑容:“刘经理,下班啦,慢走,嘿嘿嘿。”春雷眼前一亮,抢步上前,说:“经理,这里招工吗?我不怕苦不怕累,我很勤快的。”看门的老头说:“哎,你还不走,出去。”春雷说:“经理,留下我吧。”斯文青年说:“走吧,我们经理还有事呢。”刘经理说:“你会瓦工技术吗?”春雷说:“我会木工,会装修,瓦工不会,但是我可以学,我很聪明的。经理,留下我吧。”刘经理说:“你叫什么名字?”春雷说:“沐春雷。”
轰隆隆一声雷响,雨忽地大了,春雷留下了眼泪。心里苦,就像黄连水中煮。心里难,幸福的路在何处?
斯文青年开来小轿车,说:“雨下大了,刘经理,快上车。”刘经理说:“留下你了,先把行李放到宿舍,跟我去吃饭。小王,带他去宿舍。”春雷呆了,留下了,呵呵。斯文青年司机小王帮着拿行李,把春雷带到宿舍,回来,一起去饭店。春雷坐进汽车,心里暖和了许多。
他们来到一个中型饭店,服务员热情接待。春雷第一次进这么高级的饭店,左看看右瞧瞧,看到哪里都新鲜。进了单间,春雷看看自己脏乎乎的衣衫,他不敢坐。刘经理说:“春雷,坐。”春雷哪敢坐呀,只坐了一个椅子角。刘经理说:“春雷,点菜。”春雷看看菜谱,眼前一片模糊,他说:“刘经理,我不会点菜。”所有的人都笑了。刘经理点菜。
菜来了。小王打开一瓶白酒。春雷说:“王大哥,我来倒酒吧。”小王说:“春雷,给刘经理敬个酒。”春雷站起身说:“刘经理,我敬你一杯酒,先干为敬。”一杯酒,三两多,一饮而下,先凉后热火辣辣。刘经理说:“呀,年轻人,以后不能这么喝酒,吃菜。别拘束,随便吃。”
好久没吃顿饱饭了,又看见食物了。再看沐春雷,甩开腮帮子颠起后槽牙,狼吞虎咽,风卷残云一般,菜吃了一盘又一盘,他很激动,站起来了。人们都惊呆了,服务员憋不住笑出声。春雷抬起头,他拿着筷子,嘴里满是菜。他坐下,不好意思地说:“我太饿了,好久没吃顿饱饭了。”
刘经理说:“春雷,吃吧,菜有的是,慢点吃。人常有落难的时候。”春雷说:“刘经理,好人呢,我再敬您一杯。”刘经理说:“酒量不错嘛。来,一起喝。”
春雷成了一名建筑工人,管吃管住有工钱,他的心里亮堂堂。他珍惜这份工作,工作很努力。他想学习技术,向瓦工师傅请教。他勤快、嘴甜,同事们表扬他,刘经理器重他。刘经理经常让小王来招呼春雷,去饭店吃饭。春雷感觉很幸福。
沐家庄。
傍晚,细雨蒙蒙。玫瑰和兰花开了。春风的眼前一片思念。
芙蓉树枯萎,荷花枯死。春风的心里万念俱灰。
甄氏说:“你爸去你的刘表叔家了,你嫂子去串亲了。做啥饭呢?”春风说:“我想喝酒。”甄氏说:“好,喝吧。你摘豆角,我炒菜。”
一瓶白酒,两个炒菜。春风倒酒,甄氏很高兴,喝酒闲聊,很开心。甄氏说:“春风,你为什么和你嫂子抢着做家务,为什么帮她说话?”春风说:“我没有帮她。我是希望,不让姐姐的悲剧在咱家重演,告慰姐姐的在天之灵。”甄氏流泪了。他们默默喝酒,谁也不说话,酒伴泪。
高秀梅回来了。甄氏说:“下雨了,路上不好走吧,冷不,快来喝杯酒。”春风说:“你们喝酒,我去做饭。”高秀梅说:“我去做饭吧。”春风说:“我去吧。”
春风到厨房做饭。小翠来了,她说:“春风,我帮你做饭。”她抢过风箱,帮忙做饭。两个人一起做饭,然后一起到院里淋雨、看花。小翠说:“秀梅嫂子家的月季开花了,真好看,都是你的功劳。你家的花更好看,这是什么花?”“玫瑰,兰花。”春风和小翠一起淋雨赏花。
风吹青麦黄。
金刚、金强、糊涂、迷糊来了,他们说:“叔,我想学做小生意。”沐和平说:“呀,都回来了,春雷呢?”他们都不说话。迷糊说:“公司完蛋了,我们都散了。”金刚说:“麦子快熟了,春雷应该快回来了。”他们不再大说大笑,他们很低调。
水水市。
刘经理说:“春雷,我买了一套新楼房,想装修。你会装修,我想先听听你的意见。”春雷说:“刘经理,不是我吹牛,高中低档装修咱都会。如果信得过我,咱自己干。”他们一起去看楼房,春雷画图纸,讲解装修。
刘经理听不很懂,他有些不放心,又去找装饰公司。他感觉装修公司不如春雷。于是,他请春雷去饭店喝酒,说:“我家装修的事就交给你了,什么时候开工啊?”春雷说:“刘经理,麦子快熟了,我回家收麦子。等我回来,咱马上开工。”刘经理说:“好,走吧,我让会计给你开工资。”
沐家庄。
春雷回到家,工资上交。全家都很高兴。甄氏说:“听说,你和村里的孩子不在一起了,说说外面的情况。”春雷说起打工的苦与乐……
赵婶跑来,说:“哎呀呀,咱村的小孩都回来了,钢球咋没回来呢?”春雷说:“公司解散了,我们单干了。他应该快回来了吧。”赵婶说:“哎呀呀,别的小孩咋还不说实话呢,钢球咋样了呢?”她摇头叹息,轻轻离去。
夜晚,春雷和秀梅回到家,春雷拿出五十块钱,说:“偷偷扣下的,给你,偷偷买好吃的吧。”高秀梅说:“常听村里的婆婆说媳妇偷吃,我可不想背负馋媳妇的坏名声。”春雷说:“偷吃,怎么会被发现呢,那是笨媳妇。”
春风放了麦假。沐和平家准备麦收。
春雷说:“趁着麦子没熟,我们想去高家庄。”甄氏说:“应该的。给你们二十块钱,想买啥就买啥,别人家都是二十。”春风说:“多给一些吧,轻易不回一次娘家,买好礼物。”甄氏说:“啊,给多少啊?”春风说:“五十,够不够?”高秀梅说:“二十就足够了。”春风说:“五十吧,买好礼物。如果遇到亲戚家的小孩,给他几块零花钱,也是礼数。多带些钱好,有备无患。娘家和婆婆家都有面子。”甄氏给了春雷五十块。他们高高兴兴骑摩托车走了。
麦收开始了。张老四、沐和平两家合伙,秀梅和糊涂妻在家做饭,其余众人一起忙麦收。小秀喜欢和春风一起劳动,她说:“我去打工了,打工很有意思的。”小秀还常来春风家看花,帮忙浇水、除草。春风对她不冷不热。
很快,麦收结束。春雷准备回城。春风准备上学。赵婶跑来,说:“春雷,钢球自从过年走后,再也没回来。你回去后,帮忙找一找钢球。无论挣钱多少,一定不能出事啊。”春雷说:“婶子,放心吧,一定帮忙。”“我再去告诉别人。”赵婶匆匆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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