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人是不真实的,你感觉不到你想要的一切,没有朝气蓬勃充满阳光,没有阳刚十足,没有积极向上。。。这些词汇在他身上只会显得肤浅,感觉上他特殊的不能用言语形容,有的只是淡然,飘渺,超然的遗世而独立。。。这是一个风华绝貌的男人,他的一动一静都牵挂这很多人的心,他的韵味让人永生难忘。。。他待过的地方都仿佛有他的气息。
已经开学快一个月,朱敏人看起来有些消瘦,班里看不到朴冬坤的身影,就算朴冬坤回到学校也不会在这里,他应该是一名研究生了,只是这个学校里也没有了他的身影,周磊,邹凯,任唐也都问过很多次,朱敏只能无奈的摇头,他们三个本想问朴冬坤家的电话的,但被朱敏阻止了,“他家里比你们急,你们还打吗?”
“你的意思是。。。他失踪了?”
“很明显,不是吗?”朱敏无精打采的说道。
“这哥们不会成仙而去了吧~他真洒脱。”这是三人最后的定论。
以前朱敏没有发觉,当朴冬坤不在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大家以前都在压抑自己的内心,一个人可以让全校的气氛都不一样,原来某些东西一直都不是她自己独有的。
朴冬坤的父母再怎么放心朴冬坤,可一旦没有了任何消息还是不能接受,子女在外父母总会牵肠挂肚,只是朴冬坤没在,要不然他会说一句“看来我是有妈的孩子,恩!我真是我妈亲生的。”朱敏不知道的事,在朴冬坤家人到她家询问朴冬坤的情况之后得到的只有失望,一个月后终于打算报警了,只是这个时候接到了自己儿子打来的电话,经过一番交谈,朴冬坤的父母终于放下心来,最后只能感慨自己的孩子非同一般,既然没事就随他去吧~同一天的晚上,朴冬坤的家里又恢复了以前的状态,他妈看着电视剧哈哈大笑,同时和他爸在旁边肉麻着,仿佛世界就他们俩,他们从来没有过儿子!
“不知道这冤家看到会有什么表情,前后的落差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哈哈哈。。。”
“你在哪呢~唉~本想现在就能相见的,世上的事哪如自己想象的那般,这命运真是捉摸不透啊。。。”一个绝妙的身姿从朴冬坤家周围消失,融入了茫茫夜色。
锦玲常常在感慨自己一直都在追寻,但最后她还是要去追寻。。。有人相处了一辈子,但还只是个过客,有人刚见到的第一秒就注定他们的永恒,好在锦玲还记得那股波动消失的位置,但那股波动的范围很广。。。再大她也要一点点去找,她心里也只剩下那么一个人。
要不是唯一那么注定,没有人是不能被代替的,所以有人不断的追寻,有人选择了忘记,又有新的人闯进了自己的世界。。。邹凯,周磊,任唐有时会看着朴冬坤的床铺叹口气,朱敏除了上课和去食堂吃饭,回宿舍之外都是在图书馆带着,那个朴冬坤天天做的位置。。。那个长凳早已被不同的人占用过,长凳不能记录谁曾经在这里停留,长凳旁边的树不在那么茂盛,风吹过长凳有枯叶也有灰尘。。。朴冬坤家里常常收到朴冬坤打来的电话,只是朴冬坤的父母有些纳闷‘这孩子最近怎么最近打电话那么勤,以前几个月都不打电话的啊’只是不见这孩子回家。
这天朱敏刚下课,出了教室就感到了冬天的寒意,虽然这又五点多可太阳也快下山了,突然她一转身,就这样愣住了不远处朴冬坤懒散的靠着长凳,一只手轻盈的抬起,一个小鸟停在他的指端,“朴冬。。。坤。。。”还没叫出来声音,可那里空荡荡只有夕阳的余晖,连个情侣都没有,刚才一切仿佛都像是幻化,只是感觉上又让朱敏觉得很真实,才意识到这里是朴冬坤天天坐的的那个长凳,那张有着淡淡笑容的脸,无瑕的面孔。。。摇摇头又向图书馆走去,走到图书馆大门前时朱敏又突然一转身,只是远处的长凳依然空荡荡。。。朱敏走进图书馆后,一个带着微笑的人从长凳上坐起,走着走着又回头看了一眼图书馆的方向便消失了,没有人看到他的身形,没有人看到他的容颜,更不会有人看到他淡淡的笑容中有放下有惆怅。。。
二傻醒来后就常常在下雨天一遍遍的念着“唵~嘛~呢~叭~咪~吽~”
“二傻。。。二傻?”小丫叫了两遍也就不叫了,就这么的看着二傻在床上坐着,黑暗中一些肉眼很难看到的细小微尘颤抖着,这半年来她很充实,开始时一到下雨天就觉得二傻有些吵,不过听着,听着就听舒服了。
从两年前奶奶去世后现在住的家里就只剩下小丫一人,初中后她就不上学了,家里实在没钱,17岁那年奶奶去世就剩她一个人住在半山腰的老屋中,家里人典型的重男轻女,以往父母虽然不说对她不好,但也不太待见她,从小都是奶奶养着她,老人不愿和儿女一起住也图个清静,吃穿倒也不愁,小丫的几个叔伯也养着自己的老娘,这个没的说,但就是老人家就是不愿和子女住在一起,说自己住清静。
老人看的很开,知道自己快不行的时候叫小丫把自己的儿女都叫来,一大家子轮个磕头,照老人的说法是“走了我也看不到,你们磕了也白磕,趁着我还有一口气你们就都磕了吧。”有交代了“你们爹死前家就分了,这老屋也是我和你爹的,我走了就给小丫吧,老三这熊羔孩子有了儿子就不要闺女了,孩子我也养大了,她也能自己过了,但我也不想我走后家里有谁欺负她,以后给她找个好婆家。”第二天小丫叫奶奶起来吃饭时才发现奶奶已经去世了。。。这后就小丫一个人住了。
父母那里对她也还是老样子,老觉得这女儿生下来就是泼出去的水,好在叔伯也都是孝子,对小丫挺照顾,小丫在山上放养些鸡,几头羊,猪圈里也有两头猪,每年也都有小猪崽子让叔叔帮忙卖掉,小丫吃饭倒也有着落,只是她毕竟是个女儿家,后来一段时间父母开始对她热火起来,女儿长,女儿短的,原来是为了和她说个婆家,最近村里不少年轻小伙开始打起了二丫的注意,不少媒婆开始上门说亲,具体的还是在谈价钱(礼金的多少)。。。但很多时候像是注定一样,二傻来到了她的世界。
那天小丫心情不怎么好,就不想那么早回家,因为一回到家里自己的心情只会更加不好,自己又不会发火,只好躲着上门说亲的了,这走啊走啊不知道翻过了几个山头,‘咦这个断崖怎么少了一截,这才半年没往这边走过,山崖都断了,好在当时没来,要不然压着自己和我的羊可就不好了。’看着这个现在没剩下多杀的断崖小丫也没觉得多奇怪,更没有想为什么断掉,在她看来多走点路就能晚会回家,回家时天也该黑了,自己忙会家务吃好饭在忙会农务,喂喂猪什么的,就能睡觉了,明早带上饭盒再在山里逛上一天。
断崖下多了一地的碎石,小丫不知道怎么的就想牵着羊往那里走走,或许是因为觉得那里很新鲜,走进却发现碎石中露出的一个东西那么眼熟,“呀!手!”小丫不敢再往前走了,又仔细看看那确实是个人手,一吓之后反倒觉得那手很好看,也就不觉得那么恐怖,连忙走进想看看碎石之下是什么,可能是因为她一个人惯了,根本没有想到要去找谁帮忙,就自己忙活了半天,还真是个人,全身的衣服像布条一样,好在这人身上没有伤,从呼吸上来看这人还活着。
自己找了些树枝藤子什么的简单的制了个架子就把这人给拖走了,也不知道这个看似柔弱的小姑娘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就这么单独把一个人拉了回去,到家时天已经黑了,门口早没等她的人了,正好她也落得清静,看着那些说亲的她虽然表面上不会说什么,但也觉得头痛。
从井里打了水,点上柴火后用灶台的大锅开始烧,同时把饿了半天的猪也给喂了,食槽里早就空了,小丫很麻利的干完了这一切,这时水也烧的差不多了,小丫边擦洗着这人的身体一边来回的摸着‘没有外伤,骨头也都是好好的,全身也都摸了遍也没有摸出有内伤的样子。’人是昏迷的也就不能知道受到内伤的程度,至少小丫放心多了,擦洗干净后就轻巧的把人抱到了自己的床上,好像抱的不是比她块头还大的一个人,而是很轻的一件物品,把人放到床上后把薄被给他盖上。这是小丫才开始去烧饭,烧茶。吃完饭后又开始给昏迷的那人喂粥,又喂了些水给那人喝后小丫便准备睡觉去了。
‘咦?这什么味道?’小丫把鼻子凑到那人的手臂闻了闻,又闻了闻自己的“比我身上还好闻。”于是又闻了闻,直到确定这是那人身上的味道才去睡觉。
早上起来发现那人依然昏迷着,不过呼吸依然正常,也就放下心来,一想这一直光着身子也不行,天亮后小丫下山问他大伯要了身男衣服,对他大伯说她救了个人,“救了个人,那要请大夫看一下啊。”又请来了村里的大夫,村里有个老中医,以前是山里的道士,大运动时都让还俗了,他就回来老家当了个中医。老大夫过来后看了看情况,只是没人注意到他吃惊的眼神,接着老中医同样用鼻子闻了又闻,心里像是确定了什么,只说要静养就走了。
之后小丫救了个人的事便在村子里传开了,一时清净的山腰吵闹了起来,小丫她父母也在这当中,这是这俩人脸色不怎么好看,人们都在猜测这人从哪里来?怎么昏迷了?以前是干什么?总之小丫被问了很多,可她又哪里知道,并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我捡来的。”别人也桃不出别的什么话。
“哎~呦~!我的老天啊!我怎么生了个这么不要脸的女儿啊”突然小丫她妈在人群里闹了起来,“让我还真么活啊!。。。”
“小丫他妈,你这是怎么说话呢。”听到小丫她妈这么说,小丫的大伯一下就来气了,这是说的什么话啊?
“就是不要脸!我就是说她不要脸了!怎么了!我生的闺女我不能骂了可是?!检什么不好捡个大男人回来!我怎么有脸见人啊!哎呦!~我怎么活呐,都把男人领家去了,以后不知道出什么事。”小丫看着并没有说什么,小丫她妈边哭闹眼角边偷偷瞄向小丫,可是看到小丫一点反应没有。
小丫就这么看着她妈在那里闹,看着大家,议论的也好,看热闹的也好,义愤的也好,只是表情没多大变化,要不是家里躺着一个她早就锁门出去放羊去了,溜达到天黑了再回来。
“别以为我不知道,不就是有人上门提亲吗,娘还在的时候都说了不要欺负小丫,有人提亲上门送礼金就问起女儿了”小丫的大伯当然能看出小丫妈为何在这里闹,为给自己找个台阶,也看看小丫的反应,她也知道了自己再怎么闹也是没戏了。
“娘不也说了吗,给他找个好婆家,小丫也大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现在不正好吗?有人上门提亲,我们当然要关心了,大哥你说是不是?”小丫他爸这句话倒是说到了点子上去了,不过他心里也知道这次没戏了,礼金也要给人退回去了。女儿虽然以前他不喜欢,但现在他更强求不得,爹娘在他闺女眼里可是没有一点分量的,谁让孩子不是自己养大的。
“就是,就是,她做出了这事我还怎么再给她找婆家啊。”小丫她妈一听小丫大伯这么说一下来了劲,就从地上坐了起来,看不出有哭过的样子,就是身上有点灰土,边说时也就被她随手拍掉了。
“你那叫关心,那以前干嘛去了?你也要看小丫这闺女愿不愿意啊?小丫我是知道的,她根本就不愿意,反而像是你们硬逼着她。”说着小丫的大伯抽了口烟斗听了一会,“好了,好了,都回去吧,你们别闹,也别说了,这次的婚事以后不要再说了,今天大家都在这里,我就说句不好听的话:虽然小丫没上过几天学,可咱村里也没有谁家的娃能娶的起她,反而我觉得她捡来的人和她挺般配的。”
周围这些看热闹的听着也觉得是那么回事,从城里回来的人,不管是打工的还是上大学的,回来后都夸“还是咱小丫长得好看!”也难怪那么多人打小丫的注意,包括周围几个村子里的。小丫捡来的人大家也都在门外瞅了,再听小丫大伯这么说还真觉得配。
“这么好看的人儿都让你给找来了。”当大家看到躺在床上那人的相貌后都觉得这事很奇,也有人逗小丫说“你就是捡来和你配成一对对的吧?”
听到这类的话小丫倒是脸红了,进屋门一关。
“好了好了,大家就别看热闹了,既然躺在床上,那就是病人,吵吵闹闹的对病人也不好,都回去吧,等人醒了再来看就是了。”
时间过了一个多星期了,小丫每天也不出门了,一日三餐喂他喝粥,喝水,她并不懂也再去问过村里的老中医,只得道了一句:没事。也就不再怀疑什么,天天就这么照顾着。时不时有村民来看看这人有没有醒来,其实小丫是个很细心的姑娘家,出门的话又怕出现什么问题,即使不喜欢有村民天天在周围走动,进进出出,但也时时在旁边照看着,就是怕旁人打扰了他。
有的有的村民看看后笑笑便走了,什么也不说,有的打趣小丫一两句,小丫听着听着也就习惯了,“你们别进屋,别打扰到病人,还没醒呢!”小丫一看人要往屋子里走,声音就大了起来,平时她是很少大声说话的。
“没事,我们就在门外瞅瞅。”不过小丫看他们的样子都不像是只想看看,自己要不提醒句估计都想进去摸摸看这人有什么不同,人的好奇心都很强,好奇心向来后行为也读很奇怪。
要不是小丫提醒一句,估计很昨天的那几个人一样,昨天几个村里的大妈在小丫一个没注意的情况下进去后这摸摸那摸摸后还议论了起来,小丫只好赶人出去,那次之后小丫都要提醒一句,不过还是把那人躺着的那屋锁了起来。
说不进,可谁知道进还是不进啊,大家平时也都闲惯了,突然有个新鲜事,新鲜人,这好奇心就都跟着来了,千奇百怪的,还有的说“这人这么好看,放俺家躺两天呗?”“我看小丫这闺女可舍不得把那个躺着的人给你。”。。。
虽然是个昏迷的人,可小丫也没发觉自己心里在发生悄悄地转变,可能是有人陪了吧。
一直到了第十天,这天小丫和往常一样起床后洗涮,接着就开始烧水。做早饭,熬粥。当粥熬好后就到床边开始给那人喂粥,先把他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慢慢的给他喂粥,喂着喂着突然传来呛到后咳嗽的声音,小丫连忙去拍他背后。
之后才顾得惊喜“你醒了!”小丫已经很少有惊喜的事了,看来自己十多天的功夫和期待没有白费。只是没人搭理他,她扶着这人转过脸来,那表情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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