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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白塔之约 3(1 / 2)

回到元老府,柳雪松见菁菁正和瞳瞳闲聊,便请她明天去游虎跑泉,菁菁摇摇头,瞳瞳道:”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就去吧。”柳雪松见曈曈帮腔,倒很是高兴,菁菁道:”要去多约点人去。”说罢回房去了,柳雪松很是无奈,他知道菁菁心情一定很不好,也不好勉强,当下送曈曈回房休息,瞳瞳伤已好的差不多,但毕竟是为自己受伤,多少得殷勤一点。

这时已快要吃晚饭,从外面回来杨曼华问他在哪里吃晚饭,又一次笑他忙得不得了,柳雪松哭笑不得,说当然在这里吃饭,他想起见过金正东时,金正东告诉自己杨曼华也是当年去过魔田的人

想到这里,他头皮又些发麻,可他又不能不去这样想,忍不住问杨曼华:”前辈,早上你有没有一个人出去。”这也是铁燕门两个重要人物都带着面具之故,他当然会感到好奇。杨曼华道:”早上出去过,买点小东西,还碰到云南的几位老乡呢,请了他们吃午饭,半个时辰前才回来,怎么你遇到过我吗。”柳雪松心道:有不在场证据了吧。嘴上道:”怪不得我在街上看见有个人很象你。”杨曼华笑笑,不以为然,,柳雪松也不敢多问,若这杨曼华真是首领,她很容易就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就算没什么大不了的,恐怕会惹他不高兴,以前他对这个问题有浓厚的兴趣,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只是出于好奇而已。

是以,他虽然无法确定当年去高丽的那些女侠就有一位是首领了,也无法确定就一定是杨曼华,或者就是同样也去过的古霞茹,也觉得此事当缓,暂时不必予以理会,免得往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钻了牛角尖。

眼看晚饭的第一道菜端上来,柳雪松正欲入桌,忽然一个分堂的兄弟跑进来,急匆匆的说:”柳教头,海庄主请你过去吃晚饭。”柳雪松见杨曼华在笑,哭笑不得,只好跟着来人走出去,那人出门却往东,说是有别的事,柳雪松也就一人向西,往大友客栈而去。

快到大友客栈时,会经过一条小巷,巷子两边的人大多搬走了,胆小的人晚上经过难免会有惧意,柳雪松当然不会害怕,可是不害怕并不代表会有危险,刚走了一半,忽然一个闪烁着亮光的黑影从墙顶飞袭而下,直取柳雪松头顶,柳雪松看也看不看,脑袋向左一侧,便很轻巧的避开,然后使出小擒拿手反抓向对方肩肘处,对方正要收招,柳雪松已托住对方小腹,按在其丹田处,要让其无法发力,对方”“啊”“一声尖叫起来,,柳雪松听出是女孩子的声音,大吃一惊,赶紧抛开。

那女孩借势很轻巧的落在地上,拉下脸上的黑巾,柳雪松一看,竟是孟姜,哭笑不得,道:”今天首领才表扬过你,想不到一招就被我制住了。”孟姜道:”柳堂主还不知自己越来越接近一流高手了吗,刚才那种情况下敢对用剑的人用小擒拿,武功稍差一点,即便我故意相让,也得血肉横飞。”柳雪松知道她是有经验的杀手,所言非虚,猜想自己自下山以来,功力确实长进了很多,可能是在无敌马车上修习了江水兰传授的内功心法有关,而且他在交手时,也喜欢玩险的,能吓倒一些人。便问她为什么袭击自己。孟姜噘着嘴道:”跟你玩一下而已,再说我妹妹利用鸽堂之便,常与我通信,说你经常欺负她呢。”柳雪松大笑,道:”好吧,我们对质去,竟敢假公济私相互通信,你说我怎么处罚你们。”他现在知道那个来传唤自己的兄弟肯定是她叫来的

来到大友客栈,孟姜见到孟芸,姐妹俩都是格外开心,竟高兴得流下泪来,原来两人已经两年没见面了。

柳雪松知道还有四位客人要住两天,可是现在却要提前离开,一问之下,原来这几个人都是做茶生意的,刚接到消息,发货地价格发生了变化,自然要赶紧走。这一下客栈的伙计就没事了,提前两天失业,人人都十分沮丧,柳雪松连声安慰他们,并称马上去找海无涯,看他会不会意思一下。

海无涯正在和五个女儿吃晚饭,听到这个消息,想了想,道:”怎么说,他们没事做都是我引起的,我去一下吧。”“当下来到前院,向各伙计表示了歉意,然后每人发放五十两银子,那时五十两银子已经可以过段好日子了,大家都很兴奋,连声向海无涯道谢。

这些人正要离开,忽然客栈走进一个衣衫破烂,骨瘦如柴,几乎就要瞎掉的老妪和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这老妪已是风烛之年,走一步都要抖两下,风一吹就要掉眼泪,若非少女搀扶着,可能随时都会倒下。其中一伙计道:”对不起,二位,这里已经不是客栈,请回吧。”这些伙计当然还得尽尽最后的使命。海无涯挥挥手,示意他们不必再管,对邢俊峰身边的助手陈理说:”老陈,你安排一下,给这二位地字号的房间,一切都免了,然后把招牌拆了。”现在这客栈已完全是他的,他想怎么做就怎么做。这陈理在柳雪松去金陵山庄时出外办事去了,所以柳雪松一直没见过。

海无涯说罢长叹一声,就要离开,而陈理正要上前参见新刑堂堂主之际,那少女忽道:”我们不是来住店的,是来找人的,请问你们认识一个叫狗剩的瞳关人吗,她姐姐叫江敏。”

海无涯本已走了十几步,听到这句话,立刻转过头来,道:”老夫被养父收养之前小名叫狗剩,江敏自然就是我的姐姐了。”少女又问:”你住哪里的,应该改了名字吧。”海无涯有些紧张,道:”老夫少年家住陕西瞳关东三十里外的江家村,养父收养我之后,我改名江洋,养父六十亡故,养母五十七病逝,请问你是我们村的人吗。”少女摇摇头,道:”不是,我是江西人,举家迁往湖北途中亲人染病身亡,婆婆经过收养了我。我现在照顾婆婆才不到五年,她说她很对不起她的弟弟,希望能找到他向他道歉,亲口说声对不起。”

海无涯惊愕莫名,呆了片刻,继而浑身颤抖,打量老妪许久,冲上去,问:”姐姐,是你吗,我是狗剩,我是江洋,你的弟弟啊,我以前总在你门前唱歌给你听的,你还记得那个傻小子吗。”接着唱道:”美丽姑娘,十八九呀,歌儿唱得鲜花艳啊;巧手姑娘,辫子长呀,轻轻一笑四季春啊。’’未唱完,便已梗咽得唱不下去,毕竟面前的女人,还有自己的青春都已经一去不复返:

“小洋。”这一下老妪终于确信了这人就是父亲认领的弟弟,从瘩链里取出一块紫色玉佩,正是弟弟当年送给姐姐的,”对不起,小洋.”凭此信物,再依希分辨老妪当年模样,海无涯也完全确认了她的身份,顿时老泪纵横,”没关系,都是我的错,你丈夫呢,他呢,是不是他把你赶出来的,我杀了他。”少女道:”七年前,你们村子又发生了瘟疫,死了很多人,其中就有婆婆的男人。”海无涯这才明白过来,对邢俊峰道;”老邢,快,快安排天字号的房间,不要楞着,我就要你亲自去给我姐姐安排房间。”老邢也代为欢喜,忙不迭去了,海无涯则兴奋的去安排晚饭,自然也是亲手做饭炒菜,五个女儿全被挡在厨房外。

柳雪松听海无涯讲过过去的事,知道他那位姐姐十分美貌,也听说过他曾唱过一些”很无聊,很没趣”的歌给这位让他着魔发狂的姐姐听,可见这位姐姐是如何的美丽。想不到几十年后见面,却已是老态龙钟,容颜不再,难得他还那么念旧情,心里也十分感动。慕容婷和孟家姐妹看见海无涯如此重感情,却觉十分诧异,虽然她们经过长时间相处,知道海堂主不是传闻中的那种坏人,但并不真正了解这个曾经叱咤风云的人物。

接着海无涯亲手端出可口饭菜,让林江氏和其养女享用,天字号房的院子并不是能够随便进入的,柳雪松当然例外,林江氏虽然饿极,还是小口小口地吃着,似乎十分费力,海无涯座在林江氏对面静静地看着她,偶尔给她夹夹菜,舀点汤;养女则吃得狼吞虎咽,想是很久都没有吃过饭了。五个女儿就在一旁很惊异地看着,柳雪松看她们吃得香甜,忽然想起自己也是没有吃晚饭的,也添了一碗饭座在养女身边吃,还对林江氏自我介绍,自然说是山庄马术教头,骑术了得,武功相当的好,还略懂些医术。海无涯被他吓了一跳,既感好气,又感好笑,却没有阻止他来吃饭,柳雪松也很快打听清楚养女叫来喜,是林江氏离开江家村后在江西收养的孤女,两人相依为命,后来林江氏的钱用完了她也没有离开。聊着,聊着,还说可以带她去西湖玩。

吃到第二碗饭,林江氏忽然咳嗽起来,虽只咳嗽了两声,海无涯还是很紧张,轻轻地给她捶背,柳雪松也不客气,当即搭过手去把脉,这一把脉可不得了,他发现林江氏有很严重地肺痨,肺几乎已坏掉,病入膏肓,再加上这一路上的病,身体已经很糟,恐没有多少日子可活了,即便用很好的药,也是枉然,但他没有声张,应了句:”没事,吃点药就好。”来喜吃饱了,大概才发现海无涯的五个女儿,问:”你们吃了吗,来一起吃吧。”五个女儿都笑笑,没说话,海无涯笑对林江氏道:姐姐,你可不及我,我有五个,你只捡一个。”林江氏知道他是玩笑,并不以为然,柳雪松道:那又怎样,人家一个比你五个都漂亮。”五个女儿都冷哼一声,回房去了,海无涯冲柳雪松竖起大拇指,哈哈大笑,”你为一个得罪五个,牛。”他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客栈,每一个人都听见了,谁都想不到这个老人今天会如此开心。

晚上,海无涯安顿好林江氏和来喜,敲开柳雪松的房门,问他到底查出什么病,柳雪松不敢隐瞒,只得据实相告,海无涯听罢,沮丧地座在床头,许久都说不出话来。柳雪松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只是倒了一杯水给他喝,海无涯一饮而尽,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柳雪松待心情恢复之后,立刻找到孟芸,让她去打听藤田武住什么地方,孟芸笑着说:”其实都已经打听清楚了,城南有个叫逍遥楼的茶,从茶楼对面的路口一直朝前走,西边可到李梦伊姑娘的家,一直朝前走十里路可到那个坏蛋于九的家,于家东边有一片树林,穿过那片树林有一个叫知客居的大院子,是以前一个蒙古将军住的,现在就是藤田武和他手下在那里居住。”

柳雪松听罢,心下不由得感叹:咱们铁燕门到底以前是搞情报的,应该知道的事情早就知道了。

当即表扬了孟芸。

他想起就要去见藤田武,忽然有种很不安的感觉,也许是那五大高手给他凭添了这种压力,当下找到慕容婷,问她有没有多余可用之剑,慕容婷道:”农庄里多的是剑,不过那里没得到命令不能随便去,好在寒江明天也要去那里,可以帮你选一把,你也需要一把剑了。”柳雪松当即向她道谢

是夜,大友客栈换成了”无涯居”的牌子,不过依旧保持着过去客栈的格局,海无涯住的院子是三间天字号之一,还是叫”无涯轩”,柳雪松居左住在一个较小的院子里,接着除了邢俊峰外,其他人分男女,多人共居一院,因为环境很好,所以也没人有怨言,还有两个院子,其中一个是留给冷艳冰的,另一个则是江敏母女居住的,海无涯知道首领和阿若肯定不会住这里。

一夜无事,第二天,柳雪松连早饭都没有吃,正打算去元老院,找菁菁,就按她说的去外面玩,至于早饭,他知道杭州有很多小吃,自是要在外边去吃。没想到海无涯过来说:”你带来喜去玩吧,她也是个苦孩子,不过她毕竟不是自己人,既要多关照她点,也要监视她,我五个女儿其实在我来之前,就已是几个分堂的人,你明白了吗。”柳雪松点点头,表示明白

“那好,我陪一下我姐姐,等你回来可能我会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讲。”来喜就有些不安地站在后边,她昨天听到海无涯一会儿让这个人安排住房,一会儿又一定要那个人安排房间,今天又安排自己出去玩,能陪自己的,肯定又是什么重要人物,柳雪松只好放弃刚才的念头,带着来喜出去了,

柳雪松来杭州虽然是第一次,但问了几个人,还是很容易就找到奎元馆,和来喜吃了个痛快,然后往西湖而去,在西湖边上走了没多远,迎面就看见杨曼华和玉人飘香在杨柳岸边散步闲聊。

这一下真是避无可避,柳雪松只好主动打招呼,杨曼华知道玉人飘香问不出口,便笑问:”这位姑娘是谁,很漂亮啊。”柳雪松本来是可以讲清楚的,但担心暴露海无涯身份,苦于来喜在旁,不敢随便瞎编故事,哪料来喜却清楚流利的把事情讲了,而且把陕西改成山西,江家村改成林家村,两个老人的事则变成情投意合地情人因为误会分离,四十五年后,女方宁可讨饭都要找到对方并相见的感人故事,听得杨曼华和玉人飘香这一老一小都是泪流满面,玉人飘香抹完眼泪,说:”你多陪来喜姑娘,来喜姑娘也是个忠肝义胆的好姑娘,晚上你来一趟元老院,我有事给你讲。”说着和杨曼华离开了。

柳雪松哭笑不得,待两人走远了才很奇怪问来喜:”你怎么知道不能说实话的。”来喜道:”其实海庄主的身份我已经听婆婆讲了,婆婆知道他变成人人欲杀的什么采花大盗,不论是真是假,自己都很有责任,非常内疚,昨晚特别交代若有人问起,一定要保密,说点谎也没什么,之前我们每问一个人都是象昨天那样问的,对方认可了第一个问题才会有第二个问题,婆婆知道他的情况,不仅是亲自派人打听过,而且有一回瞳关瘟疫,名医柳万千曾亲赴陕西治病,临行前庄主委托他去看望过婆婆,并要求找个合适地机会把自己的近况相告,好让她丈夫相信自己声名狼藉,再也不会去找她了,使他不再疑心婆婆有不忠之举,让她的日子好过些。婆婆也就知道了庄主那时的情况,但她老人家从来就没相信过柳万千的传话,后来海庄主被柳大侠踢下悬崖,被富商于老爷救起后,还托人告诉她自己并没死(柳雪松知道他的另一个目的是找自己的妻子,看她有没有来过这里),所以婆婆才会在守寡之后来找他,并向他道歉。这些年来婆婆和他男人都有心病,表面上是过得不错,但经常都会有矛盾的。”

柳雪松心道:原来如此,师叔知道那晚去看她是错了,想方设法弥补,以免婆婆和他丈夫矛盾更深,真是一番苦心啊。他估计两人应该还不知道海庄主的另一个身份:铁燕门金陵分堂堂主,也就不再说什么。

两人玩到下午辰时,这才回到无涯轩,海无涯让来喜去陪林江氏,然后拍拍他的肩,将他带到外面一个僻静的地方,说:”告诉你一件事,你可千万不要被吓着。”柳雪松也不客气,把来喜编的谎言讲了,海无涯笑说:”那也是无奈之举啊,我早上不是告诉你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讲吗,我现在郑重向你宣布,今天我向她求婚了。”柳雪松大吃一惊,他真想不到这位师叔真是邪得有模有样,江敏活不过一月,却要向人家求婚,一时楞住,不知该如何应对,海无涯笑说:”她已经同意了,这是为了了我当年的一个心愿,也是为了她走得更好,弥补当年一时冲动带来的过失,我相信可以让她幸福。”柳雪松呆了呆,才问:”你不是还有四师母吗,谁大谁小,碎梦突然多个妈,怎么想。”海无涯笑道:”当然都一样大,碎梦那边你不用管,她会理解的,再说你四师母不念十年的夫妻之情,也不听我解释就要离家出走,我找了这么多年,也算尽心了,如果此次结婚,能将她逼出来,也是好事。”柳雪松想想也觉得有道理。海无涯接着道:”此次婚礼务必要隆重,在杭州的武林人氏都要请来,峨眉派算是老婆大人的娘家,峨眉派掌门据说和她当年关系极好,也是一定要请到的;小九的家在杭州,他父亲对我有救命之恩,为了铁燕门的利益我没有救他儿子,他一定很生气,过几天他做生意回来你帮我去看看他的态度,安抚一下,顺便邀请他,他生气不来也就算了。”

柳雪松很是不想和于九的父亲打交道,可这位师叔交代下来,也不能不去办,只好口头答应了。海无涯兴致很好,见他同意了自己的请求,开怀大笑,拍拍他的肩,同回无涯轩。

吃过晚饭,柳雪松说自己要去元老院,海无涯见林江氏挺喜欢他,本要他留下陪着聊天,但来喜也作证说玉人姑娘要他去,只好让他离开。

柳雪松估计玉人飘香是有要事,当下匆匆赶往元老院,离元老院还有半里,就见玉人飘香正在门口探望,似乎有些焦急。走近些,见她脸色,也知所料不差,便问:”有事吗。”玉人飘香道:”刚刚富田正男到客栈留了话,说富田光辉到杭州后就没有了消息,希望我能提供帮助,这也奇怪,我师叔他们还没有来中国,也不知他发生了什么事。”柳雪松不太喜欢富田光辉的狂傲,闻言哭笑不得,道:”原来是这事啊,很可能他躲起来了。’’玉人飘香道:”这个人喜欢出风头,你说会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柳雪松知道她还念着对方是富田俊雄的弟弟,所以并没有任何嫉恨的意思,很是无奈,便道:”好吧,我去打听一下。”“心中忽起不太好的念头,暗想:”这个人会不会去找藤田武的麻烦,出了什么事。”知道富田俊雄的那位徒弟是心狠手辣,若是起了争端,恐难以讨好,便跟玉人飘香说了海无涯准备大婚的事,然后分手,回到无涯轩,找到孟芸,让她在一天时间打听清楚,然后便回房休息。

第二天午时,柳雪松来到院子里,跟林江氏打过招呼,来喜来到近旁,笑着说:”昨天那位姑娘来找你。”柳雪松知道是玉人飘来找,赶紧出去,玉人飘香在外面显得很生气的样子,看见他就别过脸去,柳雪松赶紧跑上去,问:”怎么了。”玉人飘香嗔道:”昨天你怎么一句话也不说就走了。”柳雪松很是惊异,道:”你不是让我打听的消息吗。’’玉人飘香道:”你也不是那么快就能打听到的,当然要分清楚轻重了。”柳雪松想到女人心可真难捉摸,哭笑不得,便说:”好吧,我们这就去白塔”他想自己若现在就说要跟她分手,恐非被她杀了不可,决定跟她一起赴白塔之约,可这样维持下去,他也不知道并不是办法。

柳雪松和玉人飘香这一对向南而行,两人走了很远,都快到钱塘江边,一直都没有说话,柳雪松见她神色不好,想是担心富田光辉之故”玉人飘香正要说话,忽然怔住。柳雪松顺着她的目光忘去,却见不远处的白塔下,一个男人面带微笑看着两人。

这人就是腾田武。

这人也不过二十岁,虽不象他师傅那样身材高大魁梧,气宇轩昂,到也是风度翩翩,俊美秀气,怎么看都不太象练富田俊雄那种霸道狂野刀法的人,可是他偏偏青出于蓝,他也更不象是那种跑到妓院去杀人,甚至溜到土匪窝过土匪日子的狂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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