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兵一听,惭愧地摆摆手,“别提了,事后还是让你父亲收拾的烂摊子,我啊,早就累的不行了”。
说完,轻叹一口气,“当时年轻啊,总觉得有用不完的体力,可没曾想,与你们相比,我们这些人实在是不足道,不足道啊”。
魏胜在旁边听的是抓耳挠腮,“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这就是我提意组建‘特别行动组’的初衷”,沈兵正色道,“我们应该正视这个问题,在如今的社会里,保护人民的安全是我们的责任”。
“一直以来我们都分同于不同的领域,如果有太多的人知道,对我们对你们都不是好事情”,白愁出自猎魔一族的担忧不无道理,一直以来虽然各个时期都会引起一类人的怀疑,可他们始终坚持自己的原则而不将这其中的不同大白于天下,为了就是稳定和和平共处。
“不过,我们可以携手合作”,白愁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如今的社会已不再单纯的靠独斗来行动了,他需要一些特殊的认可和手段。
“很好~”沈兵点点头,“我可以保证这个秘密只有在场的这几人知道”。
“谢谢你沈伯~”白愁用力地抿着嘴。
“我要感谢你们对我的信任~”沈兵用力地拍拍白愁和更骏的肩膀。
霓红灯璀璨夜,一个个酒吧舞者在人群的上空飘舞,引来阵阵的尖叫声,震的心脏几番欲跳将出来的音乐,如同鬼魅般勾起众人泛着迷离的眼神相拥而笑。
哀小宁就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忙冲众人摆摆手,直奔到洗手间撩起马桶盖,狂吐不已,胃里舒服了,心里却泛起一丝担忧和无奈。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城市里足足游荡了半个月,除了每天神经兮兮地护着七星符外,所有遇到的,都是些有其他想法的流氓无赖。
她原本就不太坚定的想法,现在更加摇摇欲坠,她扯掉手腕上的七星符,斜靠在马桶旁边,用手捂着脸,稍稍休息一会儿。
几声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从隔壁传来,哀小宁本来没在意,可声音越来越大,听上去极为痛苦。
“是谁?”哀小宁一边扶着马桶站起身来,一边轻声问了一句。
这一问,呻吟声没了,只隐隐能感觉到咯吱咯吱的晃动,哀小宁有些紧张地开门走了出去,只见隔壁的门紧关着,声响应该是从这里面发出的。
还没等哀小宁上前敲门,就见从门缝时溢出大滩的血迹,鲜红鲜红的甚是吓人。
哀小宁的酒劲一下清醒了不少,她惊恐地捂着嘴,用力的试图撞开那扇门,一下两下,不知被撞了多少下,门缓缓地开了……。
一个半身赤裸不停喘粗气的女人映入她的眼帘,女人的身下还有个肉呼呼直抖动的血块,哀小宁本想上前,可再一看这半赤裸的女人,她差点没失声叫出来。
只见这女人从头皮到脚底无不透着一种透明色,头顶光滑根本没有一丝毛发,如若不是她那大眼睛上面长而浓的睫毛,任谁也无法将她和女性联系起来。
因浑身的皮肤太过透明,以至于毛细血管都看的格外清楚,女人身下的那团血球在不停地颤抖,好像是个小生命。
哀小宁连着后退了几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女人两眼泛泪不时地发出呻吟声,就在哀小宁几经挣扎决定上前释助的时候。
‘啪’地一声,洗手间的门被人暴力推开,一个貌似三十出头的男人径直走了进来,他穿着一双军用大皮靴,上身则穿着普通的休闲装,五官粗犷中透着精致,眼神闪亮冰冷。
他用力将门锁死,只用余光轻扫了一下哀小宁,走到半赤裸的女人身边,不顾女人惊恐而又无助的眼神,用力地将手死死地扣住她的头顶。
女人那渴求的眼神像闪电一样直击哀小宁的心脏,她冲上前去,大声喝斥道:“快放手!”
见这人丝毫没反应,而身下的女人只有出的气没了进的气,哀小宁发疯般地朝那男人又捶又打,死命地想要掰开他的手。
男人用力一挡,反手给哀小宁一个耳光,这一巴掌打的哀小宁眼冒金光,耳朵嗡嗡响,半天没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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