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吧…”
管生悚三冲了过来夺过卡说：“本家掏钱你还不要？你不要我要，正好算我今天的劳务。”管生悚三拿着卡放在茶几上说：“小南，不早了，你快又吧。”
说完清水南就离开了这个房子，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的时候，潘晨觉得特别的拘束。管生悚三起身说：“我去洗澡，你先看会电视。”
说完管生悚三就进了里面的房间，潘晨则在外面拿起遥控器，切换了几个频道，但是几乎全是日本节目，没有字幕组，连个节目都看不懂，带着郁闷的心情，他调到了一个音乐节目，节目里正在播放着一青窈的《风车》。他边听着这首歌边走到房间里边的阳台上。阳台的斜侧面是浴室，潘晨能听见水声。虽然浴室用的是落地窗但密封的墙纸和黑色的窗帘使他丝毫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他刚拿出香烟，里面就传来点烟的声音：“日本怎么样？”边说里面传来她吸烟的声音。
“不算什么好地方，至少神武八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起码我能知道的事他们对昭集团没那么忠心。”
“就像日本政府现在依旧亲近美国，但是我们这些人们心中永远忘不了历史的耻辱。郑臣雨和钟雨笑两个人把里世界规则带到了日本。日本却建立了自己的里世界规则，你们能改变日本的里世界构造，却永远改不了我们心中的信仰和等级制度。”
潘晨对等级制度这个东西有所耳闻，但是很少知道有关这个东西的资料：“这个制度被钟雨笑废除了么？”当年天卫门进入日本的时候，首先废除了高天原八家的这个等级制度，后来到了郑臣雨进入日本的时候也强制废除了神武八家的等级制度。
“这个等级制度，不是一种制度，不是一种规则。这是一个界限。神武八家和高天原八家虽然百年来一直本着不同的理念，但是等级制度的根本是在于里世界的人和普通人类的差别。如果要解释什么是里世界，用日本的等级制度来解释最好了。每一个里世界家族的孩子出生3年之后会被送去做血统检测，如果检测达标就会留在本家，留在这个危险的异能者里世界。当然血统没有合格，神武八家会把你送去各个地方，你这辈子都是一个普通人。”
“这不是日本的一个地方出现过的，每个神的后代文明中都出现过这种优胜劣汰的过程，只是在昭集团相信后天的力量可以改变先天。”
女人在浴室里笑了一声说：“你以为日本没有出现过后天的改造么？你一定查不到一件事，为什么天卫门要和昭集团要把分部同时建立在日本。”
潘晨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自己在调查赵艺明的过程中，出现了很多技术名词和线索。而这些线索在日本就断了。也就是说赵艺明这件事在日本可能会找到真相。
女人突然从浴室里起身，她只是披上了一条浴巾就打开了浴室的门。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膀上，两只胳膊上的纹身显得特别明显，她转身背对着潘晨：“从一见面我就知道我们是同一种人。我们都是实验品。”她背后的一龙一虎同时睁开眼睛，这本来绘在这个女人后背上的两只凶兽散发出凶气。潘晨身后的凤凰开始被这种凶气激活了。
女人背对着潘晨解开浴巾，这本来是女人的胴体，但是女人身体上的那条龙覆盖在她的身体上。她回头的一瞬间，龙盘旋到了她的脸上，这种状态如果发生在潘晨身上，只怕他此刻已经接近暴走了，但是这个女人的镇定却让她感到一种窒息的压力扑面而来。
潘晨看着纹身的每一条纹路和色线，这精致的纹身真的活现在他的眼前，每一笔都仿佛是神的杰作。女人这时候说：“你问我为什么拼了命救你，至少这个世界上的半神，除了我，就是你了。”女人说完捡起浴巾盖在身上说：“和我坦诚，你的纹身怎么来的？”
“告诉了你，我可能会面临灭顶之灾。”
“金池，赵艺明，长安镜，完颜晨转世，该隐。看看我还说漏了什么。”女人说的时候已经像潘晨走过来。“柳正清来找我时，他在手机里告诉我你和纹身有关系。但我见到你之后看你心海里的那几个东西还真是可怕。看样子昭集团不知道完颜晨和该隐的事。否则你现在就应该在巴别塔研究中心了。”管生悚三逼近潘晨说：“怎么样？和我合作。”
“合作？”
“昭集团，天卫门。这两个组织无论再怎么正义，控制他们的确是一群政治家。你想想刘思璇会接受你这个半神么？”这个女人已经快把脸凑到潘晨的脸上，仅仅只隔着一条浴巾的身体也开始贴近潘晨。潘晨能感觉到一种柔软的感觉从胸前袭来。正在这时候一个女人在走廊那边咳了一声：“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日文）”
管生皱着眉头看着女人说：“怎么了（日文）？”
“抱歉，我只是回来拿点东西，就看见你们在做不好的事情。（日文）”这个女人穿着豹纹短衫，脖子处可以看见一个纹身露出一角。她站在浴室所在的房间门口，手里还拿着一支吸了一半的烟。
管生悚三指着女人说：“这是佐野，我的毒蛇四天王当中唯一一个女人。”
听到管生悚三说了中文，女人很有礼貌的鞠躬说：“佐野绫，请多指教。”
潘晨来了这么多天，好像不认识的人见面都是这么个套路，于是也微微鞠躬说：“潘晨，初次见面，请多指教。”
“蛇部，你吃饭了么？”
管生悚三走回了浴室，已经在里面换上了衣服，边换的过程她边说：“没有，我今天出去办了点事。晚上吃点什么？”
“去我爸那儿吃点关东煮什么的。”佐野绫说中国话的声音有些僵硬，不过还算标准。
“好的。潘晨，要一起去么？”
潘晨一副无奈的样子看着两个人：“随便，不介意去外面逛逛。”
就这样，潘晨跟着两个女人到了一个很小的门面，这个小店里坐着各种各样的人，有大学放学的小情侣，加班的上班族，还有一些人在这儿小聚喝烧酒。
老板是一个中年男人，看见管生悚三和佐野绫后有点高兴地说：“这不是管生和佐野么？你们很久没来了。（日文）”
佐野坐到正对老板的地方，中间隔着正在煮东西锅。佐野直接从锅里拿出了很多东西说：“老爹，你还真是奇怪，想我可以去我家找我。（日文）”
“你那么忙，怕打扰你嘛，这位先生是…？”老板看着潘晨，管生和悚三来吃东西的时候，同行的人确实是有几个男人，不过这个戴眼镜的第一次见。
“中国人。”
老板立刻大笑着操着一口东北腔说：“原来你是中国人？”
“大叔…你也是中国人？”从大叔这一口纯正的东北味来看，是个东北人不会错。
“当然，不过我妻子是日本人。”
佐野在一旁用中文说：“老爹，来几壶烧酒。”
老板边从身旁的锅里用器具拿出烧酒边说：“我叫左哲。是这个小妞的爸爸。”
管生指着自己身旁的位置说：“自己坐。”潘晨就坐到了位置上。
“我女儿和我一样不适合读书，我哪知道她跑去当什么黑社会。”老板一边忙活一边在和潘晨搭话。
“黑社会也没什么不好的吧，日本黑社会这么正规，也很合法。”说到黑社会，中国和日本黑社会是有巨大的差异，日本的最大的黑社会组织“山口帮”有两万四千多人。他们的最高的行为准则是维护传统价值和日本民族利益。离开这个准则，给多少钱也不干。凡影响日本民族利益的事，不干。凡侵犯老百姓的事，不干。凡是有损身分的事不干。他们自喻为“最后的贵族”。他们尊重规范和程序，一旦选出首领，就努力维护帮主权威。
日本黑社会讲究信用，普通人不怕和他们接近，一旦用到他们，他们都很讲义气。并不胡乱敲诈钱财。国际贩毒集团曾经以几十亿的利益诱惑日本黑社会接受毒品，以便代替日本本国毒品安非他命。但是日本黑社会拒绝毒品毒害日本人。无论谁偷运毒品入境，他们都毫不犹豫地报告警察。这里当然有保护自己毒品市场的用心，但也表现了他们维护民族利益的准则。在这一点上，中国的黑社会往往表现得目光短浅，惟利是图，有奶就是娘。不要说几十亿美元，就是几十万人民币，他们也干。
日本的黑社会懂得正义，尊严和民主，他们把黑社会当作一个职业。当然日本民众对黑社会还存在一定的戒心，在日本一个文明的国家，和平居民当中没人会想着依赖暴力。
老板摇了摇头说：“这要是个儿子，混社会我就忍了，毕竟以前我也很喜欢看古惑仔。但是女人迟早是要嫁人的。”
管生悚三一只手搭在潘晨肩膀上说：“左叔，我说这个男人愿意娶我你信不信？”
老板看着潘晨说：“小伙子，看你的样子是个读书人吧。”
“工作了。”
“在日本工作？”
“在东南亚一块儿，现在在日本出差。”
老板点了点头说：“还是个本事人，怎么和管生认识的？”老板说到最后已经像是查户口的了。
这时佐野打断了对话：“老爹，人家的事你问个什么呢！”
看着这对父女在一块闹，管生悚三把手从潘晨的肩膀上收了回来说：“这儿是个温暖的地方，这儿让我感觉像家一样。”
“你的父母呢？”
“我母亲早就死了，我的父亲可不愿意承认还有我这么一个女儿。我自己从小就是左叔养大的。”管生悚三喝了一口酒说：“日本可不是一个安全地方，至少昭集团现在的部长和将军们都是从这里的战场走出去的。”
……
银座某咖啡厅里
一个女人坐在咖啡厅的角落里，翻看着杂志，她翻看杂志的速度很快，基本是用手指粘着书角在翻页。银座的夜晚总是能成为东京一颗璀璨的明珠，她突然抬起头观看着城市的美景。
柳正清站在女人对面说：“等了很久吧。”
女人看着手表说：“没有，你仍旧这么守时现在刚好十点。不过怎么把时间约的这么晚？”
“新任的那个副部长遇到了麻烦，我得给他找几个保镖。”
“辛苦了。”女人温柔的笑着，说完女人便用日文唤来了服务员点了两杯咖啡和点心。
柳正清怂着肩膀说：“准备约你去左叔那儿吃关东煮的，但是现在世道不安全，我怕吃着好好的有子弹飞过来了。”说完柳正清看向玻璃窗外，整个咖啡厅外都是穿着黑色西服的保镖，把这个咖啡厅围的严严实实。
“最近欧洲人在日本很活跃，听说神武八家的清水南差点被人杀。”
“嗯，不过我看见他的时候，他已经好了。”
女人端起咖啡，品尝了一口后放在碟子上说：“神武八家的男人总是这么逞强。”
“就像七海一样。”柳正清说道这儿有点心不在焉，他想起了那段日子。那段永远也无法从脑海中抹去的时光。
“你叫我出来，不止是喝咖啡这么简单吧。”
柳正清捏着下巴问：“你对千岛统了解么？”
“他怎么了？我们本家原来的小家主，但是没有理由的背叛了高天原八家。”
“什么叫没有理由？”
“这个人我见过的次数不多，我刚进入本家的时候，见过他一次，很优秀的男人。但是三年前，这个男人带着部分本家成员宣布背叛本家。但是他的背叛是没有理由的。因为他背叛的时候，本家已经确定让他继任下一任大家主了。”
柳正清有些疑惑的说：“那你们调查过没有？”
“当时德川大家主禁止我们过问这件事，不过我听说千岛统和德川大家主为脱离天卫门合作的事争吵过，德川大家主认为高天原八家还有很多不足的地方要像强大的天卫门学习。而千岛统认为要像神武八家那样至少获取自由行政的权力。”高天原八家和神武八家虽然历史渊源相同，可神武八家在选择靠山的问题上做出了极其明确的选择。
高天原八家早在上个世纪末就和天卫门合作，天卫门成为了第一个在日本境内建立分部的组织，确实日本里世界在接触天卫门后开始成为领头人。但是这种发展却让天卫门控制了高天原八家，德川家主的前任家主管生葵因为提出了日本里世界统一联盟的计划，而被天卫门所不满，他只担任了一年时间被天卫门赶下了台。而七年前日本百鬼夜行出现了新领袖妖刀王，对几个大家族，毒蛇帮，风武众进行剿灭。
就在这时年轻的昭集团踏上了日本，他们找到了神武八家，以帮助他们抵御百鬼夜行为交换。神武八家帮助昭集团建立日本分部，并和他们联盟。昭集团付出了很大代价打败了百鬼夜行，可这件事让神武八家名声大噪，很多小家族愿意加入神武八家，神武八家仅仅用了几年便超越了高天原八家。
这时高天原八家里的一股新势力诞生了，这批人认为在日本里世界遇到麻烦时，高天原八家无动于衷，等着最后坐收渔人之利。这不是日本人的道义。
“可他离开高天原八家，不正合了天卫门的心意？”
“怎么突然想起这件事？”
柳正清摇了摇头说：“就是想问问。反正你现在也和高天原八家脱离关系了。”
“现任的家主可是一个相当了不起的家伙，我可听说他是管生葵的学生。至少他继任三年的时间里，高天原八家已经开始脱离天卫门的控制。”
“所以这次天卫门派了猎人联盟来捣乱？”
女人皱了皱眉头：“根据我手下的人的消息，天卫门那边已经有动静了。现在猎人联盟的作用，恐怕就是不断给神武八家找麻烦，阻止两家过早联盟，在两家联盟之前重新夺回高天原八家的控制权。”
柳正清喝了一口咖啡说：“那你们呢？作为百鬼夜行的核心人物，你的立场呢？你会帮助高天原八家么？”
“七代和八代社长同时在位，他们的立场是不和神武八家或者高天原八家为友。倒是毒蛇帮那边，你见过悚三了么？”
柳正清听到这儿，放下咖啡杯说：“她的立场你知道的，现任大家主是她大哥管生葵的学生，而这个大家主一继任之后就恢复了管生家从上三家的地位，那边是极力拉拢她。而相比之下，千泽子这边似乎对她的态度不够明朗。”
“看样子各家都不好过。你们中国人有句话叫：‘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话不假。”
“对了，这次找你的正事是这个。”柳正清拿出一张支票说：“这是郑家四公子的诚意，他知道你们急需这笔钱。”
女人看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十亿还是美元。她拿起支票：“他想做什么？”
“资助曾经和自己所支持组织发生过战争的百鬼夜行，如果日本境内真的发生战争，他希望以和平为最终目的，百鬼夜行加入这场战争。昭集团将会如支持神武八家一样支持百鬼夜行。”
女人吸了一口烟：“让你来谈是否太没有诚意？”
“郑臣新先生将亲自到达日本，这十亿只是见面的礼物。他希望他到日本的时候，神武八家，毒蛇帮，百鬼夜行的领导者都可以到达现场。”
女人嘴角微微扬起，收下了支票：“比他那个无能的哥哥郑臣雨厉害多了，看样子他想参加下一任董事长大选啊。”
“据我所知不是这样，郑臣新在董事会脱离郑家独成一派，虽然他亲近刘思璇，但是他所做的事都是紧接着郑臣雨的计划，只不过他用了更好的手段而已。”说完柳正清起身：“谢谢你的咖啡，聊了快半个小时了，我也该回去了。”
女人没看他，而是看着窗外：“那你到底是支持谁？提拔你的刘思璇？培养你的郑臣秋？还是你的好朋友郑臣新？”
“我支持的是我的正义和这个里世界的和平。”说完柳正清把手插在口袋里，离开了咖啡厅，走到门口时，所有的黑衣人都向他鞠躬，因为这是小姐重要的客人。
女人这才看着他的背影说：“正义？和平？我想你才是郑臣雨的延续吧。”
吃完饭后，三人站在店门口，告别了左老板后。管生悚三问：“想去见识下真实的日本么？”
“真实的日本？”
“赌场，酒吧，夜店，牛郎店还有我的黑帮。”听到黑帮两字后潘晨想到了那个清水南在资料上显示也是黑帮，不过据梁然后说这是个特别有文化的黑社会，基本上是用一种正规的公司手段来经营黑帮。其实仔细想想，清水南和千泽子，平赋治三个人都是毕业于总部，他们的思想受到了总部的影响，更加相信昭集团的运营手段。
潘晨自己曾经和赵艺明在金池的时候，他就提过日本的毒蛇帮才是真正的里世界**，他有些期待的说：“不介意去看看。”
这时佐野笑着说道：“那我通知大原来接我们了。”
神武八家神社顶端
神社的顶端并不是什么佛庙，也不是家族珍藏宝物的地方，这里只是一个普通的房间，房间的摆设很简单。外屋只有一个书柜和书桌。书桌上有一个精致的龙头灯台，灯台中发出微弱却足以充满这个房间的光芒。而窗口却是白色的月光。
月光照射进入这个幽静的房间。一个清秀的男人坐在桌前用毛笔在砚台中蘸墨。他将笔抬起来的一瞬间说：“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坐坐。”
这时房间的门被人缓缓的推开，男人微微抬起他的眉头看了来人一眼说：“什么时候来日本的？”
“早上。”来人说话很低沉，他穿着黑色的袍子，黑袍完全挡住了他的脸，谁也看不清他的脸：“来见见老朋友而已。”
“说吧，找我什么事？”
这个黑袍人笑了一声：“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住你，弗卡贝尔德家族已经在帮助高天原八家联系清蒲千泽子，看样子两家联合的日子不远了。”
“这事好像和你没什么关系吧，要是硬说关系，布德－弗卡贝尔德倒和你有关系。”男人边说边在纸上画着女人的衣物，女人脸上是空的，好像是没有开始。
黑袍人坐到地板上，身后的门自己便关上了。他喃喃的说道：“我在你们神武八家感觉到了一种神秘的力量，你感觉到了没？”
男人停下了笔，抬眼看着黑袍人：“你想说什么？”
“我想知道神武八家最近来了什么人？”
“大概是昭集团的人，你怎么突然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我觉得你眼里整个日本除了我之外，都是比你低一等的人类不是么？”
黑袍人开心的笑了笑，在月光下他露出锋利的尖牙说：“我可觉得你们日本的那个什么天照大神也不如我们正统。”
男人停下笔说：“你来这儿就是为了嘲笑我们的血统的？”虽然和这个人是不错的朋友，但是这个人总是把别人看的比他低一等总是让他很不爽。
“我可提醒你，天卫门好像意识到你在背后支持着高天原八家，他们的部队已经有所行动了。”
男人突然笑了一声，在他精致无暇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嘲讽的笑容：“又是战争么？”
“你还想着那个人么？如果神武八家的人知道你爱的人是谁，估计他们会疯。”
“你今天很罗嗦。你想在神武八家找什么，你直接去找清水泽。我只想安静一会儿。”
黑袍人站了起来：“我要找的东西，清水泽根本不知道他的存在。因为我感觉一种力量在召唤我，我感觉到那个人出现了。”
男人拿起桌上的历书翻看了几页，他皱着眉头说：“确实快出现了。我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让你在这儿住几天。”
“不用了，我怕我见到他后，会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黑袍人走到门前：“记住把那个东西交给他。”说完黑袍人打开门跃入夜空中，在夜空中的一瞬间，他的黑袍如同翅膀一样展开。
男人轻轻的向门挥手，门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关上。男人看着自己旁边的空的坐垫说道：“你知道么？他终于来了。”
这时耶律屠城站在屋顶，看着远处离开的黑袍人小声的说：“吸血鬼？神武八家的圣子？看样子日本比我想象的好玩多了。”耶律屠城从口袋中掏出一只蝴蝶扔往夜空中：“看样子时机差不多了。”蝴蝶飞往月空的一瞬间，男人在窗口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他眼皮微微一跳：“这种感觉...真是让人心神不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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