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解释就是掩饰,还不承认。”
“那我不解释还不行了嘛!”
“不解释就是默认喽!”
“你,好好,横竖都是你有理行吗?”
柳风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能任她说去了。
一切似乎都在顺利进行着!
周末的时候,柳风觉得出去走走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再加上最近刚买了台单反,一时手痒想要出去拍点照片回来。所以趁着沈冰她们不注意的空档,他悄悄的溜了出来。
自由自在的站在阳光下的感觉真好,天天有人跟着实在是太别扭了,哪怕跟着的是两个美女!
柳风没有选择上海地标性的建筑,相反,他倒是对上海的小弄堂情有独钟,在他眼里,那里沉淀着老上海的文化,有一种悠久绵长的味道。
柳风就这么闲庭信步的走着,没有目的,却忽然走进了一条小小的弄堂,窄窄的小巷,陈旧的砖墙,甚至从哪扇窗户中传出了几十年前上海所特有的音乐,有位脸上写满沧桑的老人,安详的坐在门口,浆洗着衣物。
一条小小的窄弄,九曲十八弯,柳风慢慢的走在其中,仿佛在历史的回廊里穿过,时间就仿佛在他的手中轻缓流过,他看到的是那个年代的人们,每天就这么安安静静的生活,清早的一段音乐,充满着上海腔的问候,就在这小巷中,慢悠悠的走过,手里拎着刚买回来热乎乎的豆浆油条。
这是一幅多么温馨的画面啊!
柳风被眼前的景象深深吸引,忍不住拿起手中的相机一阵狂拍,这些都是时间留下来的痕迹,是一份珍贵的回忆。
他沿着弄堂一直走到尽头,走出的一刹那顿时豁然开朗,却不想,面前突然站了许多人,柳风心头一紧,难道这些人是冲着他来的?心里突然懊悔,真不该擅自外出的,这下麻烦了。
柳风仔细观察,这些人大多数穿着建筑工人的服装,身后还有几台推土机和挖掘机,想来应该是工程队的,看明白这些,他的心里略微松了一口气,虚惊一场。
站在前面一个工头模样的人看着眼前这个拿着相机的年轻人,知道他不是住在这里的居民,冲着他挥挥手,说道:“赶紧离开这里吧,马上这里就要被拆除了,危险的。”
“哦,哦,好的,好的,马上就走”柳风连连点头,一边回答一边往远处走。
“开车,启动。”工头大声喊道。
“住手,你们这帮强盗。”不知哪里传来这么一声,声音不大却苍劲有力。
柳风回过头,不知何时,一帮上了年纪的大叔大妈突然出现,手里还拿着棍棒,显然是要阻止他们拆除这片建筑。
“你们这帮刁民,这块地已经被我们黄土地集团买下来了,要是嫌赔偿不满意,我们就再加点给你们,赶紧搬走吧,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到时候有你们苦头吃的。”工头态度蛮狠,十分粗鲁,这些话传到柳风耳朵里分外刺耳,他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里是我们的家,为什么要离开?给再多的钱也不会搬的。”一位老者说道。
“对,坚决不搬,死也要死在这里。”众人响应。
“好,那我就成全你们,给我拆。”工头一脸恼怒,气急败坏的对着身后的人吼道。
顿时,柴油机的轰鸣震得人耳朵都有些发麻,几辆车同时朝着这片老房子逼近。
“你们这样做,也太不礼貌了,该打!”一句话,声音不大,却极具穿透力。
“谁?谁在说话?”工头吼道。
这时,人群分开,两个年轻人慢慢走出。一个短发平头,身材健壮,像是健身教练;一个长发及肩,衣着随意,像是搞艺术的。
“这里的建筑可不光是建筑,更是艺术,是时间雕刻出的艺术,被你们说拆就拆了,实在是暴殄天物。”长发男轻轻摇头,仿佛无限叹息。
“关你什么事,地我们已经买下了,爱怎么拆就怎么拆,识相的就赶紧离开。”
“唉,看来,真的是对牛弹琴,无法沟通啊。”长发男又摇了摇头,“看来今天只能活动活动筋骨了。”
“没想到过了这么久,你还是这么乐于助人啊。”一句话,裹挟着强大的真气,柳风明显感觉到它的强大,已经达到神级。
那帮建筑工人让出了一条通道,一个男人慢慢走出,一身黑色西装,身材瘦削,皮肤却出奇的白,看起来像是四十多岁的模样。
“好久不见了,夸父、后羿。”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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